“時淺,這是我和宋言之間的事情,你憑什麼發表意見?你有資格替宋言做主嗎?”
“她有!”宋言直接懟了回去。
林清荷再次閉緊嘴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林士銘眉頭緊鎖,看來,想靠婚姻和孩子綁死宋言是不可能的了。
還好,他還有第二個選擇。
只見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強扭的瓜不甜,婚姻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否則,就算是在一起了,也不會幸福,既然是這樣,只要宋言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讓清河把孩子打掉,就當是給清荷的一點補償罷了。”
林清荷聽到這些話,一臉震驚的朝林士銘望去。
她們商量的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明明,她們的計劃是要用孩子綁住宋言,讓宋言娶她的啊!
如果她打掉了孩子,和宋言就更不可能了!
時淺的脣角微微上揚。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接下來,林士銘的話可能纔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什麼條件?”宋言馬上詢問道。
他恨不得立即解決這件事情,從此以後與林清荷再無任何瓜葛。
“之前,你說讓我投資的事情,我們繼續合作,你要我投多少錢都可以,獲得的利益,我們五五分賬。”林士銘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時淺突然擡起手,爲林士銘鼓掌。
“這如意算盤打得真好!簡直是震耳欲聾啊!”
面對時淺的嘲諷,林士銘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宋言,這是個坑,這父女二人聯手想要坑你呢,你可千萬不要上當!他們的心思,已經表明了,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時淺說完,拎起桌上的包包轉身離去。
戲她也已經看完了。
果然,無恥的人,什麼時候都能刷新你的下限。
時淺剛剛拉開門,林士銘一把握住時淺的手腕,朝着時淺揚起了手。
時淺完全沒有料到林士銘會惱羞成怒。
宋言也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一巴掌快要落下來的時候,林士銘的手腕被人握住。
時淺只感覺,腰間一緊,被人帶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傅斯年一手摟着時淺,溫柔似水,另一隻手握着林士銘,直接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溫柔與狠戾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涇渭分明。
傅斯年鬆開林士銘的手腕,林士銘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狼狽的坐在地上。
時淺擡起頭,看向傅斯年。
他恰好落下手,本想撫一下她的臉頰,一想到又握過林士銘髒了他的手,忍住沒有碰她。
“別怕。”他溫聲朝時淺說道。
另一隻手揚了起來,跟在後面的陳鬆立即會意,掏出一張消毒溼巾。傅斯年擦了擦手,纔將一臉懵逼的時淺按在胸膛上。
屋裡一陣寂靜。
林清荷一眼就認出傅斯年,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沒想到,真正的傅斯年比電視中的還要帥氣,她一直認爲是人間理想的宋言在傅斯年面前,被秒殺成了普通大衆,絲毫都不起眼了。
林士銘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認出傅斯年了。
可是,傅斯年爲什麼抱着時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