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爲何睡覺?這個問題值得研究一番。
上課本來是專心聽課,學習知識的事情,在幾十年前,能夠進入教室學習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一種奢侈,可幾十年後的今天,不管是中小學生,還是高校的大學生,上課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種形式,就像吃飯睡覺一般,吃些什麼,睡什麼樣的牀都由他們來決定。
上課也是如此,特別是高校的大學生,進入大學基本就代表着畢業,畢業就能拿到畢業證書,寒窗苦讀數十年,爲的無非也就是那一張畢業證書,上課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反正都能拿到畢業證書,課堂上做什麼還不是看自己的心意?
這種進大學難,出大學容易的教育制度其實也是華夏國的一個弊端,許多學生寒窗苦讀,發奮圖強,在沉重的高考壓力下失去了應有快樂童年,應有的美好青少年時期,總算踏入了大學的門檻,可卻猛然發現大學原來是如此的輕鬆,只要考試及格,就能拿到畢業證書,就算考試沒有及格,交點錢,參加個什麼補考之內也能順利畢業。哪裡還會將心思放在讀書上,加上家長這個時候也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來說,只要孩子能進入重點大學,或者進入大學,他們的責任也就算完成,對於孩子的監督也會大大的減少。
大學也算是半個社會,學校的制度和高中初中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戀愛自由了,出入校門自由了,回不回宿舍自由了,玩通宵遊戲自由了!強壓之下的學子們猛然卸去背上的泰山之後,發現自己也從地獄升到了天堂?
盡情的揮霍着青春,青春的歲月也激情的燃燒。
沒有了繁重的壓力,沒有了老師家長的監督,自由的他們選擇了自己喜歡的生活。
生活需要金錢,衆多大學生的零花錢大多來自父母,並不是所有的家長都能全部滿足子女的要求,大部分家長給的錢也最多夠孩子的生活費,外加極少的一部分零花錢。可現在的社會中,一瓶礦泉水也需要兩塊錢,那一點點生活費哪裡夠用?
想要繼續自己揮霍的生活?想要繼續釋放自己的青春?想要穿高檔的時裝,沒有了錢,該怎麼辦?
男的想到了敲詐,勒索,或者運用網絡高科技作案,女的成爲了有錢人的二奶,三奶,甚至標價一個晚上多少錢?
如今的許多大學生已經徹底的墮落,他們望了接受教育的最初目的。
社會在淪陷,道德在敗壞,上課也成了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逍遙雖然也覺得如今的社會風氣極度敗壞,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到這麼多,此時見到珈藍竟然拿自己開刷,如果是在平時,逍遙自然不會打理,可鬱悶的是珈藍此時的身份是心理學老師,而自己很不巧的是她的學生。爲什麼當初自己不以老師的身份進入花都大學呢?逍遙心中想着,身體已經站了起來,無奈的聳了聳肩,說了一句與珈藍的問題毫不相關的話:“王老師,現在的學校都是多媒體教學,您卻帶來的粉筆,難道就是爲了用來體罰學生的麼?根據花都大學校規第三百五十一條第六款:凡是體罰學生的老師,直接
辭退!剛纔牛郎有沒有被老師您虐待,我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我可以上報校方,您,美麗的王老師,用粉筆頭砸我!”
逍遙的一句話讓珈藍目瞪口呆,自己怎麼沒聽過這樣的校規?其他的同學的目光卻都是聚集在逍遙的身上,包括牛郎在內的十一個男生都是投去敬佩的目光,畢竟剛纔珈藍那有如實質的殺氣可是掃過他們任何一人,除了牛郎外的其他十人雖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待遇,但被那殺氣一掃也是心有餘悸。此時見到逍遙這個新來的同學毫不畏懼這個魔鬼老師的壓迫,心中充滿了崇拜,他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同樣是新來的,爲何珈藍能直接叫出逍遙的名字?
至於班裡的女生,眼見逍遙說得有理由條,臉上鎮定有加,眼中神色堅決,而且手中還僅僅夾着老師體罰學生的證據粉筆頭,那模樣簡直帥呆了。
對她們來說,有錢的男人不一定帥,帥的男人也不一定有錢,但像逍遙這樣又帥又鎮定的男人,即使現在身無分文,日後也一定飛黃騰達,這絕對是一支潛力股,要不要投資投資呢?
張蘭蘭此時卻是眉頭緊皺,心中想到:“耍帥也不用這樣吧?沒錢就是沒錢,再帥也等於零!”金錢男朋友已經成了她心中執着的追求。
方馨憶卻是抿嘴一笑,她自然知道珈藍和逍遙都是潛龍組織的,只不過根據自己父親的安排,保護自己的應該只有逍遙一個人啊?怎麼會連黑玫瑰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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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