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爺子，我不知道你和你自己的夫人感情到底怎麼樣。”
韓決明看着滿臉淚痕的唐老爺子顯得有些哭笑不得：“不管什麼事情，都五十五年了，她會那麼恨你？”
“而且你也不想想，那個人怎麼就知道你夫人對你的怨氣很大？”
“我……因爲……”
唐老爺子顯得有些難以啓齒，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不說也得說。
韓決明逼道：“如果你不說，恐怕你有生之年再也沒有辦法看見你夫人的遺體了。”
“好吧！因爲是我逼死了琳琳！”
“你？”韓決明顯得有些不敢相信：“到底是怎麼回事？開始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唐老爺子說着眼淚流了出來，並且還開始傷心的哽咽着：“這個事情我沒有辦法和下人們開口。”
“小先生，你答應我，一定要幫我保密！”
“我答應你。”
在唐老爺子那可能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在我這裡，可能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也就忘記了。
等到韓決明的肯定，唐老爺子不在隱瞞，一五一十說出了當年張琳跳江的原因。
兩人的感情沒的說，不然也不會有唐忠理和唐笑虎兩個孩子。
可就在兩人認爲以後能過上好日子的時候，張琳突然被人抓走。
而這抓走張琳的不是別人，正是張琳的孃家，也就是張家。
“問問他，那個時候的張家是不是張自在做主。”
李向天的突然出現，差點沒嚇韓決明一跳。
好在韓決明已經習慣了李向天這種突然出現：“那個時候的張家是不是張自在主事？”
唐老爺子點頭：“是的。”
“果然，這麼說，他老婆張琳就是當年鬧的沸沸揚揚的張家聖女。”
韓決明很詫異，他沒有想到李向天竟然還知道這件事情。
“別愣着，你想知道自己問這老小子，張自在這個人就是個人渣，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情。”
李向天沒有和韓決明解釋的打算，韓決明也只好開口詢問唐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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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這麼說您夫人就是當年的張家聖女？”
聽到聖女兩個字，唐老爺子不禁全身一震，他很詫異的看向韓決明。
不用開口，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問韓決明怎麼會知道半個世紀前的事情。
韓決明也很自覺的說道：“我老闆不是和張自在有點事情嗎，他給我說過一點。”
“哦，原來是這樣。”
“你說的沒錯，琳琳就是當年被張自在派人抓回去，並且他們張家用我和兩個孩子的性命威脅琳琳，如果她不同意做聖女，那麼就要了我們的命。”
“然後呢？”韓決明停頓片刻接着問道：“老爺子，什麼是聖女。”
“爲了我和孩子的安全，琳琳妥協了。”
“至於聖女。”唐老爺子好像有點難以啓齒：“罷了罷了，過了這麼多年，說給你一個小輩來聽也沒有什麼事情。”
“聖女就是，她必須要和張家選中的一個男人爲張家傳後。”
韓決明眉頭一挑，雖然唐老爺子說的很隱蔽，但韓決明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看，沒錯吧，張自在乾的這叫做人事嗎？棒打鴛鴦，強行要孩子？”
韓決明尷尬一笑，這事情鬧的確實好像不是人事。
“不對呀！張琳也是張家的人，怎麼能和張家的人成親？”
“隔了三代。”
韓決明微微張嘴：“這麼說！唐笑虎不是你兒子？”
“當然是我兒子了，小先生，你聽我說完。”
“其實琳琳不是死在生完笑虎沒幾天，是我篡改了他們的記憶。”
“琳琳是偷跑回來的，當時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那個男人的種。”
“然後呢？你逼死她？”
“我想帶着她逃，可琳琳不願意，她說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配不上我。”
“小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我在乎的是她在我身邊就行，就算她生下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我也會當做自己親生孩子一樣對他們。”
“可琳琳不願意，她其實回來見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當着我的面，跳下了江。”
韓決明微微張嘴，在這件事情當中，不管是張琳還是唐老爺子，他們都沒有錯。
真正錯的是張家，錯的是張自在。
可韓決明想了半天，這個故事和此時此地他們發生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張家人想要報復你？”
“不會。”唐老爺子十分肯定的對韓決明說道：“琳琳死後，張家人就派人來撈過屍體，連續下水了一個月。”
唐老爺子搖頭：“可惜沒有撈到，張家人就走了，他們再也沒有出現過打擾我們的生活。”
唐老爺子苦笑一聲繼續說道：“若不是蔣大師突然提起張自在這個名字，我都快忘記張家的存在。”
聽到這裡，韓決明不說全部明白，但是他似乎已經肯定了一些事情。
“唐老爺子，我跟你說件事情，也不知道對不對，你聽聽我的分析如何？”
“好。”
韓決明看着唐老爺子，突然發現這小老頭有那麼一點可愛。
也不知道他是因爲年紀大了，還是一直都這個樣子，好像自己一點思維能力都沒有。
別人說什麼，他好像都願意去相信。
“老爺子，你真覺得張家當年沒有撈到屍體嗎？”
韓決明的這話一出，唐老爺子明顯全身一顫：“應該沒有吧，如果撈到了，張家的人爲什麼要騙我？”
李向天突然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騙的人？”
韓決明也是這樣覺得：“按照您對我說的那些事情，我不覺得張家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張琳，哪怕他死了，但是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死孩子，也能有很大的用處。”
如果換一個人我可能都不會這樣說，但通過他們的描述張自在是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我覺得他做的出這樣的怪事情。
“而且你一個月前遇見的那個人，說你能撈到張琳的屍首，這個人應該是想殺你，是想你死了也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