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歲
“那不是水,而是一種類似於水銀的化學物質。”威廉煜注視着容容所指的方向,看着那像噴水池一樣噴出的化學物質,脣角不絕揚起了一絲邪肆的笑意。
“化學物質?”
容容目光閃現着疑惑,將其投向身側的威廉煜。懶
見她仍然疑惑,威廉煜不厭其煩地繼續向她解釋着。
“死後要永遠在一起,但又怕已經成爲埃及王的兄弟連死都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他們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原來如此,這種像水一樣的東西是不是不能碰觸呢?”
容容半是瞭解地說着。
“是的,人的皮膚只要一碰觸,就會立即溶解,所以王子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和愛人死後的軀體也能永遠在一起。”
容容側頭無比認真仔細地聽着,淡然一笑,發自內心地感嘆着。
“真美,生不能同寢,願死後能同穴。”
真的愛情,相信不會因爲時間和空間的改變就改變吧,也正是如此,纔會一直吸引人們對於愛情的嚮往和渴望。
“是很美,但如果是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可他也是無可奈何不是嗎?”
“男人要保護女人,有他自己的方式,如果最終選擇以死來永遠在一起,那也她悲哀了,生命那麼短暫,我寧可這一生好好活着,或者用自己的方式來表現對她的愛意,人的一生就那麼短暫,用來殉情,是不是太浪費了點。”蟲
“或許他們有自己的無可奈何吧。”
容容也只能如是感嘆。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無可奈何,但要靠自己努力去爭取,愛情既然是美好的,就要珍惜生命,留着好好去享受纔是。”
說話間,威廉煜也不自覺地握緊了容容的手。
感受到他寬厚的手掌間傳遞而來的溫度,容容有些錯愕,轉過身注視着這個男人,在這個閃耀着金色光芒的神秘沙漠底層內,顯得格外的亮眼。
“這裡是你一個人發現的嗎?”
看着威廉煜,容容突然又泛起了一陣疑惑。
“恩哼,現在知道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還有你不是嗎?”
威廉煜脣角勾勒着俊美的笑靨,泛着令人心悸的笑,帶着幾分的魅惑,讓容容難以側目。
“這裡真的是你發現的嗎?”
容容更爲疑惑,果然,他真的也是個考古學家?
“算是無意間吧,上次還沒看仔細呢,就迫不得已只能去臺北了。”
如果不是他那整天無聊到只知道懸賞通緝他的老爸,他也再回到這裡,估計早已經玩完遊覽到了楓丹白露了。
“煜,你爲什麼什麼都會,而且樣樣都那麼精通呢?”
容容說着,眉宇間盡是無盡的崇拜之情。
“我沒有什麼都會啊,你看我至少連刀叉都不會拿,說明我也會有很白癡的時候。”
威廉煜笑笑,他可不認爲自己有多麼聰明,只不過是對這間事情比較感興趣,他會多花點心思和時間罷了,至於其他的,還真的沒什麼會的。
容容看着他,不覺笑着說着。
“一開始爲我以爲你是個歹徒,後來我覺得你像紈絝子弟,再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個農民有名的醫生,哦錯了,應該說是醫學研究專家。”
容容差點忘記這個男人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個醫生的,急忙改口道。
“還有剛纔,你讓我想起了天文學家,那麼現在,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個考古學家了。”
容容一口氣說着,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可以形容他的詞彙全都用上。
“什麼,歹徒?”
“是啊,歹徒,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是怎麼見面的嗎?”
一想起兩人見面的場景,容容不自覺地脣角漾着笑意。
“那個哦,我也是沒辦法,不過,沒有嚇到你吧?”
現在問似乎有些晚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因爲他記得自己當時似乎沒有問她有沒有受到驚嚇呢。
“如果我告訴你沒有,那就說明我在說謊。”
“真的嚇到你了吧。”
威廉煜也有些壞壞地嘿嘿笑着,模樣兒有着幾分的狡黠和可愛。
“嚇到了,真的嚇到了,不過,也賺到了。”
“賺到?”
“能夠遇到你,是我容容這一生最賺到的事情,至少目前爲止是這樣的,沒錯。”
容容認真仔細地思索着說道。
“你這樣說,我是很開心,但你會不會有些誇張了?”
“不誇張,能治好我媽咪的病,那是我最賺的事情,現在,還能跟着你出來見識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的,很賺。”
既然他喜歡講求公平與否,那麼她就跟他談這些,而跟這些比起來,她自己似乎真的是賺到了呢。
“那沒什麼吧,不過你後來爲什麼會以爲我是紈絝子弟呢?”
威廉煜不解,自己究竟哪裡看起來像個紈絝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