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然不以爲然,“不陪我睡?那你就等着雲非言在看守所裡被人玩死吧!”
蘇錦之渾身一僵,“你什麼意思?”
“怎麼?緊張了?”韓洛然吐吐舌頭,像是個美女蛇吐着舌信子,“我把她送進看守所了,西西的哥哥張彪是市局的一把手,你該知道,那種地方,死個人或者弄殘個人就跟喝白開水一樣簡單吧?”
“韓洛然,你太狠了!非言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
“我呸,他鬼的妹妹!我纔沒有她那個妹妹!我從小就厭惡雲非言,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把她踩在腳下,狠狠的踩!”
蘇錦之眸子裡露出擔憂,“你快點讓張西西把非言放出來。”
“我只能答應你,雲非言在看守所裡不受罪,這還是要你現在就陪我睡的條件。怎麼樣?要不要救你的愛人?”韓洛然貪婪地盯着蘇錦之的臉,“上一次我們倆做,都是我在上面,這次我想要嚐嚐你主動的滋味……”
“你閉嘴!”蘇錦之氣得攥緊了拳頭,渾身發抖。越看韓洛然越發的厭惡,恨不得嘔吐,他扭過去臉,“換個條件,只要你放了非言,我都答應。”
韓洛然眯起眼睛,“我要你蘇氏運輸所有的產權?”
“好,給你!”
蘇錦之答應地太過迅速,韓洛然聽了反而更加氣憤,整張臉都扭曲了,“蘇錦之!你就那麼愛那個雲非言?爲了她,連你家的產業也都不要了?”
“之前是我做錯了,蘇家的富貴來得不正當,沒了就沒了。”
韓洛然惡狠狠地瞪着蘇錦之,一把扯下她的襯衣,“我還偏不要你家的產業,我就要你!不想雲非言在看守所裡死於非命,你就給我乖乖地過來!好好的表現,在牀-上伺候好了我,我高興了,說不定還會放了她。”
蘇錦之幾乎咬碎了他的牙,繃着身子,氣得渾身顫慄。
穆千找到霍承玉的包間時,裡面正賓主盡歡地聊着,霍承玉從來不會爲了應酬去喝酒,除非他自己樂意,現下,別人都喝着紅的白的,只有他自己喝着他的茶。
“霍承玉,你出來,我跟你談個事。”穆千大咧咧地往屋裡一站,囂張的很。
屋裡正談笑的人全都嚇一跳。穆千的胡作非爲、囂張跋扈在小範圍裡也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會主動招惹這傢伙。
霍承玉微微不悅,擺手,“沒空理你。你出去。”
穆千掐腰吼道,“敢搶老子的女人,不敢和我談?信不信我掀了你桌子?”
霍承玉再好的脾氣,也聽不得穆千口口聲聲“老子的女人”這幾個字,頓時忽的站起來,闊步走向穆千,一把扯住穆千的衣服,將他提出了房間,按在牆壁上,壓低了聲音,危險地說,“穆千,你小子給我聽清了,雲非言是我女人,是我老婆,是我勢在必得的女人!你怎麼作我不管,怎麼胡鬧我可以忍你,只是一條,敢跟我搶雲非言,我絕不會放了你,再敢說放肆的話,我就不把你當親戚,我給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