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再說。”
“不嘛不嘛,人家想現在就親親。”
“惡不噁心,你一米八四,比我還大五歲,能不能正常說話?”
“親親啦,給親親嘛。”
雲非言和費乾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走了,韓洛然呆呆地看着那倆人消失,覺得有些詭異。雲非言回國才幾天,就認識了這麼個古怪又神通的人?
本來費乾好說歹說求了雲非言去他住處,他保證燒一桌好菜,求雲非言給他親摸舔她的手,費盡口舌終於談好了條件,想不到霍承玉電話打來,以死相逼讓費乾趕去顧家,費乾連續罵了霍承玉十幾個混蛋,才戀戀不捨和雲非言分開。
費乾見了霍承玉二話不說,先一拳頭打過去,當然毫無例外被霍承玉輕鬆接住。
“霍承玉,你姥爺滴,我上輩子欠了你的,我好容易和我最愛的**手約會一次,你非破壞老子的好事?以後你別說認識我,我和你絕交!”
顧夫人衝過來,抹着眼淚,受傷的小鹿一樣哭訴,“費乾,你可來了,快去救小未,他要死了,要死了啊。如果小未活不了,那我和他爺爺也不活了,我們顧家全家老小全都給小未去陪葬。”
費乾一頭黑線。沒想到這裡還有個腦子不對的人等着,他還說什麼,先去給太子爺治病先吧。
費乾給顧黎未下了藥,施了針,先打了一針安定讓顧黎未好好睡一覺,轉身對顧夫人說,“好好的太子爺,怎麼就得了個古代深宮怨婦的病?”
“啊?”霍承玉和顧夫人一起驚歎。
“還不就是鬱結於肝,氣急攻心,過於憂慮煩悶,無法釋懷。”一看這倆人仍舊聽得一頭霧水,只好化繁爲簡,“就是說,他這是心病,給氣的。”
顧夫人舉手,像是一年級小學生髮言,“我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對不對?”
費乾點頭。顧夫人馬上一臉燦爛,彷彿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霍承玉無語。你兒子還生死攸關中,你老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腦子真是結構錯了吧?
“姨媽,你到底說了什麼,把小未氣成這樣?”
顧夫人嘆口氣,“我還不是爲了討好他?誰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我求他爺爺,把他的婚約解除了。你們說說,這難道不是好事嗎?他一開始就不樂意這樁婚事,口口聲聲要掐死人家小姑娘,既然這樣,不如解除婚約,誰想到,他聽了之後,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直接吐了血。”
費乾憋不住跳起來,“夫人你太蠢了!”敢當面說顧夫人蠢的人也就只有費神經,“一天一個變化,現在的太子爺,不討厭那個未婚妻。你不知道?他興許還看上人家了呢!”
顧夫人目瞪口呆,很謙虛地說,“看來我確實太蠢了,我去找他爺爺,再把婚事恢復過來,如果不成,我就把那姑娘迷暈了,送到小未的牀-上來,不信邪了,以我們顧家的能耐,綁她一輩子還叫事?”
霍承玉和費乾互相對視一眼,顧家果然一直出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