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嬌聲一笑,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紫魅,笑道:“回稟陛下,小女子只需玄氣凝結雙手,在作畫時加快速度便可。”
“哦?原來如此。玄力也能用在作畫上啊!嗯,朕今夜還真是大開眼界!”蒼嶽笑說,眸光灼熱的看着她柔軟嬌軀,一瞬間心猿意馬。
紫魅依舊笑得魅惑,妖嬈的身姿斜斜靠着,邪肆而撩人心絃。
旁邊的軒轅邪兒掃了他一眼,有點無奈的嘆口氣。這傢伙這會兒還真是喜歡裝精。已經夠吸引人的了,還故意裝!
似乎是感受到了旁邊人兒的目光,他驀然側過臉,剎那笑得純淨而璀璨:“我的側臉真如此令你流連?還真令我開心。”他笑音懶洋洋的,卻似乎傾注了股股情愫,忽然細白如瓷的手擰起酒壺,爲她斟滿一杯酒,“這酒不錯。試試?”
登時,周圍的人羣全都沒有了聲音,紫魅此時忽然察覺,轉頭看向此刻正看着他們的人。他忽然一手攬住她的腰肢,繼續爲她斟酒。而早已察覺的她也配合着喝着給她斟的酒。兩人完全將周圍人的眼光完全無視。
紅月蹙眉,怒火忽然涌起,卻又若有似無的勾脣。
演吧!等會兒讓她記着她!郡主?郡主有什麼了不起?等會兒看她如何力挫她,讓她丟臉丟到無地自容!
亡文佐似乎是察覺出這紅月的怒意,心底得意的一笑。
紅月的實力他可以放心。不過這軒轅邪兒還真是美啊!居然比紅月都要美麗幾分。可惜,實力才六級!根本不夠看!看她這樣子,天真無邪,又被這魅王寵上了天,只怕若是稍微受點打擊,就會精神崩潰吧!畢竟還是個黃毛丫頭,可和經過了大小爭鬥的紅月不能同日而語。
“邪兒,紅月這個女人,我聽過。玄力至少是九級。她的手段也很殘酷,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你要小心些!”紫魅笑着看向她,繼續的爲她斟酒,傳音道。
她忽然挑眉,可愛的眨了眨眼睛,迴音道:“放心好了。她剛纔的想法,我基本已經明白。你忘記了麼?我的實力比她強。況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都不會比她差!”
紫魅含笑,清澈的眸光彷彿晨曦一般迷人,讓她忽然有種一瞬的失神。
蒼嶽掃了他們兩一眼,心底驀然怒火冉冉。當看向軒轅邪兒的時候,卻又笑眯眯的,笑得很癡迷。
紅月見這皇帝居然看向那軒轅邪兒,當即俯身一禮,笑說:“陛下,小女子聽聞紫國的邪郡文采出衆,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玩個遊戲如何?”
“遊戲?”蒼嶽回神,看向笑得明媚的紅月,“好啊!魅王、邪郡,二位覺得如何?”
“本王無所謂。表妹你呢?”他淡淡的掃了紅月一眼,轉頭看向軒轅邪兒柔聲問道。
蒼嶽蹙眉,看到這魅王居然如此的寵愛邪郡,心底的妒火更勝。
紅月有點無法忍受了。這個男人是故意的麼?
難道不知道這樣只會令周圍的女子全都當這軒轅邪兒爲眼中釘肉中刺!他到底是在寵她,還是在害她?
軒轅邪兒忽然站起身來,向着蒼嶽俯身一拜,身姿如仙,笑貌似蓮:“陛下,邪郡很喜歡玩遊戲。而且,能夠跟蒼國第一美女姐姐一起玩,更是覺得激動難抑。姐姐,我們開始吧!這遊戲有什麼規則?”她高興地看向紅月,眼底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紅月有點迷惑了。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只要是她玩的遊戲,都是很血腥的呢?
罷了!這個女人估計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哼!天真的女人,所以纔會死的很快!可惜了。她這一幅美麗的皮囊。
亡文佐忽然很同情的看向那軒轅邪兒。
他剛纔已經發覺了紅月眼底的一抹殺念和嗜血。估計這什麼遊戲的結局不言而喻了。無趣。還真是無趣。
對了。這刃王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還有那個嵐世子。
紅月豔麗的一笑:“這遊戲恐怕有點不太容易玩。參加的人,必有一方會受傷。但是若是不如此,也沒有太大熱情。陛下,還望陛下勿念此遊戲見血。”她驀然朝着蒼嶽低首拜下,請求道。
“我不怕。是什麼遊戲?說來聽聽。”軒轅邪兒問道,好奇的不得了。
蒼嶽見她貌似十分喜歡的樣子,也不忍推辭:“見血不太好。不過,既然大家都沒有人反對,那麼就開始吧!朕來做見證。”
“膽小如鼠。居然只是做見證!”紫魅忽然淡淡的說,慵懶的姿態帶起一陣風華,生生將帝王氣給壓了下去。
蒼嶽頓時怒上眉梢,就要呵斥,紅月當即笑道:“陛下做見證剛好。陛下,就由小女子開始講解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
“嗯。如此甚好。”亡文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讓蒼嶽也不得不放下怒火點頭。
“此遊戲喚做,詩煞。兩人一組。一人鬥詩,一人受罰。贏,其中受罰那人來處罰對方受罰之人。無傷性命便可。這鬥詩的規則,詩詞必須與顏色有關。大家看可好?”紅月轉身看向衆位大臣。
衆大臣掃了一眼丞相,才紛紛點頭贊同。
紫魅和軒轅邪兒看到這陣勢,兩人都已然明白。這亡文佐已經大權在握。敢情這皇帝就是個傀儡啊!
“哦?有如此遊戲,爲何不等等本世子呢?”忽然,衆人聽到這麼一個沉穩而洪亮的聲音,“呀呀,魅兄和邪兒已經來了啊!”
“蒼嵐!”這丫怎麼這個時候纔來?
軒轅邪兒撇撇嘴,面上卻笑得天真可愛,美麗清雅。
紅月眸光一滯。
沒想到他真的來了!正好,她可以一雪前恥!
“陛下,既然嵐世子也參加,不如就讓邪郡和嵐世子一對。小女子和魅王一對。這樣纔算公平!
蒼嶽眸光一熱,贊同的看向紅月:“嗯。如此甚好。那麼遊戲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