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蕎箬本來是衝着辛悅去的,可是金逸辰的一句話卻將她給憋了回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爲楠木也一個正牌女朋友的身份都沒有給她。這時,她意識到必須要逼他一下,如果這個楠木還是像木頭一樣,不肯開竅,那自己就只能來硬的了。
楠木剛纔看到葉蕎箬問完自己的問題後,表情有些不對,而且都沒有和自己講完話就怒氣衝衝地揚長而去了。他擔心葉蕎箬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也很着急,隨機向晉王借了一匹馬去追趕葉蕎箬,此時葉蕎箬剛好也折回來找他,兩人一下就碰上了。
葉蕎箬見到楠木,生氣地說:“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說完,鞭子一揮就騎着馬走了,楠木趕緊跟上,一邊追一邊喊:“蕎箬,你慢點,我會追不上你的!”
葉蕎箬卻像是沒有聽見,就只顧自己往前飛跑。楠木一路追趕終於趕上了。
楠木累得倒地就坐,葉蕎箬笑着說:“瞧你,一個大男人騎個馬都能累成你這樣!
楠木看了一眼葉蕎箬:“我的大小姐,那一般的馬能和你的汗血寶馬比嗎?這個馬我還是問晉王的隨從借的,要不然就憑着我的那麼小毛驢都不知道被你給甩幾條街了?”
“是嗎?既然如此我送你一批汗血寶馬如何,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並肩馳騁了!”葉蕎箬沉浸在自己和楠木一起騎馬的畫面。
楠木冷冷地回絕:“不要,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呢!”
剛開始心情有些轉晴的葉蕎箬,突然又遭遇了五雷轟頂一般的感覺,立刻生氣地質問:“你現在是不是跟辛悅走得近了,不想跟我玩了?”
楠木一臉疑惑問:“誰和你說得這些?我只是替晉王照顧一下辛悅罷了!”
葉蕎箬又追問:“那你以前不也是替晉王照顧我的嗎?現在你要換人了?”
楠木一聽葉蕎箬這麼說話,他明白可能這裡有些誤會,連忙向她解釋晉王和辛悅還有郡主之間的事,自己也是出於無奈被迫捲入其中。說到動情之處,楠木還請葉蕎箬幫自己向涵月郡主解釋一下,以自己和晉王的關係,確實沒有關係啊,希望郡主不要遷怒於他。
葉蕎箬原本還是生氣的呢,一下子又覺得楠木好可憐,十分的心疼他。但是她立刻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問他:“你要我幫我向郡主求情,可是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我要以什麼身份幫你求情呢?”
楠木一聽明白了葉蕎箬這話的意思,但是他只說:“我們不是從小一起玩的朋友嗎?”
葉蕎箬不高興地問:“我們只是朋友嗎?”
楠木知道葉蕎箬是生氣了,他只好安慰:“蕎箬,我們倆家世懸殊,這輩子只能做朋友了,如果有來生,我希望.......”
“什麼來不來生的,我問的是今生,你今天一定要回答我,要不然我就讓郡主整死你!”
楠木低頭不語了。葉蕎箬見他久久不說話,便哭了起來。
楠木一下子慌了,他早已經習慣了撒潑耍橫的葉蕎箬,可是卻受不了她哭,連忙說:“我錯了,你別哭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可以嗎?”
葉蕎箬還是不罷休,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難道這種話要她自己說出來。她也知道楠木是一個木頭一樣的人,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的,她就讓楠木發誓這輩子除了她不許娶別的女人,不能對其他女兒有任何想法。
楠木對着葉蕎箬指天發誓這輩子只會愛她一個人。這個時候葉蕎箬才破涕爲笑。然後她對楠木說:“你不要太擔心我家裡人會反對,我爹那麼疼我一定會同意我們的。”
楠木聽了以後說:“希望如此,但是此事等我謀得一官半職以後再提,不然我拿什麼養你?”
葉蕎箬也覺得楠木說地有道理,就點點頭答應了。楠木要送葉蕎箬回家,而葉蕎箬卻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說讓楠木先回去。看着楠木比較疑惑的表情,她笑着對他說:“放心吧,我相信你的爲人,不會再去找辛悅麻煩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也早點回去。”楠木說完就先離開了。
葉蕎箬是爲了楠木去了恭王府找涵月郡主,涵月郡主原以爲會從葉蕎箬那裡得到什麼好消息,沒有想到她失望了。葉蕎箬來是爲了替楠木說好話的。涵月郡主一聽只能是隨便敷衍一番。等葉蕎箬走後,涵月嘆息道:“哎,女人果然是不靠譜啊,隨便被男人一鬨就轉變立場了。”
旁邊的侍女說:“郡主既然女人不行,我們是不是要找男人試試?”
“男人?......”涵月郡主又陷入了一番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