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虞梅聽到美女入浴這句話、忽然之間臉上就寫滿了驚訝與詫異。
又是忿忿不平的說叨、你喜歡看人家美女洗澡嗎?
你不可以這樣質疑我的人格、我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陳俞信誓旦旦的告訴虞梅。
誰知道呢、纔不管你的。虞梅望了一眼陳俞、坐到書桌對面的陳俞、慢悠悠的對他說。
夕陽西陲晚風透過門窗吹到了客廳裡面、帶着虞梅身上的香味隨風飄散、肆虐了客廳四周的空氣、淡淡的清香充滿陳俞的鼻息。
要是我告訴你一會我就要走、你會有怎麼樣想法?她對着門外夕陽慵懶的問他。一邊在心裡猜測陳俞的心思。
是要回家的嗎?陳俞問
對於陳俞的答覆、她似乎不太滿意、轉念又言之。
是你捨不得我離開、還是希望我以後不再回來?
如果你要回家我自然不會阻攔、不過以後要回來讓我看一眼、我一定會歡迎你再回來的。
虞梅雙目水靈通透、盯住坐在書桌另一頭的陳俞、靜靜的回想起前幾日、從身後抱了陳俞的事情。
陳俞忽然冷不丁的問他、從你出現到現在爲止、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是家世?
虞梅面對陳俞突如其來式的舊話重提、有些無言以對、似乎在自己的記憶裡沒有家的概念、自然也知道什麼是父母、好像在這世上除了陳俞之外、再也沒有對其他人有過映像、心裡就只裝着這麼一個人。
於是就故作姿態的、裝作一副不願待見的面孔、對陳俞說、
你管我是由哪裡來的、不想再見到我了是不了?
哪有這事、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嘛!受了委屈的陳俞翹了二郎腿、望着虞梅開始風乾的髮絲。
虞梅開始了不可一世的、開始走起霸佔陳俞地盤的步伐。
陳俞我告訴你哦、以後你這裡就歸我了、這個家也有我一份了、你就不要來坐我這個地方。
虞大小姐、可真有你的啊!你竟然給我擺出一道鳩佔鵲巢的文章、藉機來搶佔我的地盤。
陳俞我絕不容許有人來踐踏我的尊嚴、和忤逆我做人的權益、如若爲之定不甘休、陳俞從容的反駁她。
大小姐我就要這樣做了、你打算怎麼辦?
她開始對他賴皮了、嘴角微微上揚、臉頰出現絲絲滑稽的笑容。
陳俞突然發問說了這麼多、該不會想要做我女朋友了吧?
虞梅纔不去不理會陳俞的這個話題、隨意的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接着往下說、你能習慣這間屋子裡面有我的存在嗎?
自從這間屋子裡出現了你、我發覺這裡似乎有了新的氣息、陳俞摸着良心在對她說話。
虞梅閃爍的雙眸裡透露着質疑、目光直視陳俞、在心裡想着他會不會只是撿好聽的來糊弄我。
虞梅對於他的質疑、卻沒有引起陳俞絲毫的察覺、依舊與對面的她說道、
你不說話、是對我所言的不贊同對嗎?
虞梅隨後與之言道、我只是有些質疑、你剛纔所說的。
無聊……起初無緣無故的質疑我的人格、現在又來質疑我品格、不許你用如此姿態對我。
我就是不依你呢、就要質疑你、虞梅驕傲的擠兌他。
陳俞也隨之言道、我呢也不依你。
兩人就這樣一直拌嘴直到夜深人靜。
長盛燥熱的夏夜、滿天星宿與那如鉤的新月早已不見蹤影、夜半子時四處一片漆黑的時候。
一個神秘的男人身影、趁夜使用異術穿牆進入西頭的聆家、鑽進一間小屋子裡、將屋中閨女五花大綁之後、肆意蹂躪兇殺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