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開剛坐在沙發上面皺了皺眉頭說道:“還有呢?”
“比他命還重的,我還真沒發現,但是我發現他這個人其實很怕死,我們進到房間的時候他還找藉口收我的身,雖然表現得不明顯,但是我能感覺得到。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把屋裡檢查了一遍,我感覺他貪生怕死。”
駱開剛抽了一口煙說道:“光靠感覺還不行,我們必須‘一擊致命’不然後面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們現在想要得到那條完美的生產線,就全靠他了,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幫我們引進,要想得到他的信任然後在來的話,那樣太漫長了,我們只有硬來,威脅他。”
對於這個男人我們還真的不敢確定應該怎麼做,駱開剛的‘線人’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可靠信息。
“用他的命來威脅他的話,萬一在途中他找到什麼逃脫的機會我們就不好逃脫了。”鐵桿哥在一邊說道。
“爲了安全,我們一定要有至勝的把握才行。”駱開剛說完轉頭對着李峰說道:“就在沒有一點有用點的信息了?”
“暫時沒有。”
“行,那找機會你在去試探一下,我們不能拿這麼多的兄弟的命開玩笑。”
“在試探,我可能就真的被他給……”李峰話沒說完就斷了。
看得出來李峰的心裡還是很糾結,畢竟自己是一個大男人,萬一自己被那什麼了傳出去,這臉還真沒地方放。
駱開剛肯定也看出了李峰的十萬個不願意,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行,那我們看找機會就先把這個大馬哥給抓過來,後面的事我們後面在說,這次必須完事小心,千萬不能在我們抓他過來以後讓他找機會給逃脫了。”駱開剛說完以後望向了天花板:“希望他是真的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
我們聽了駱開剛的這個決定,大家都沒有說什麼,也是要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站在李峰的角度肯定都會……這裡就是駱開剛最大,既然他都決定了,那我們就儘量做好自己的事兒就行。
“好了,鐵桿,你和我去在外面在弄一輛車過來,後面做事就我們現在的一輛車肯定不夠。”駱開剛站起身來對鐵桿哥說道。
鐵桿哥點了點頭,進了臥室拿上了些東西就和駱開剛出門了,駱開剛現在也沒有給我們安排什麼事兒,每次有點什麼事兒都是他和鐵桿哥去做的,不知道是因爲他爲了防着我們還是爲我們着想,儘量讓我們少做點事兒,畢竟這事兒與我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直接聯繫。
他們離開以後,我們幾個人還真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現在去打麻將也沒有心情,不能總讓駱開剛和鐵桿哥兩個人做事,他們做事,我們呆在家裡,這實在是有點不好,我們得做點什麼事,儘量的幫助駱開剛和鐵桿哥分擔一點,我們幾個人商量來着,還是去打探更多的關於這個大馬哥的事兒,我們想要抓他過來,明着去,這肯
定是不行的。
棍子這個時候建議道,我們先去把大馬哥的生活習性給摸清楚一些,這樣對於我們抓他過來肯定能有不少的用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生活習性,基本上那些犯案的人要想對另一個人下手,想要完美的逃脫掉,這肯定得完全的瞭解那個人生活習性,然後根據各方面的條件、信息等等的,才能做出完全正確的決定。
我們幾個出來以後才發現這沒車還真的是幹什麼事兒都不方便,我們去調查大馬哥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過去,做這些事兒肯定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我們幾個商量先去這裡的一個租車的地方,租一輛車來在說。我們出門打車詢問了出租車司機租車的地點,直接就叫他把我們送了過去,我們在這裡租了一輛普桑因爲我們在這個縣城裡面看到過很多這樣的車在街上行駛,這種車一般都是在駕校裡面居多,在我們那地兒開這車的人都並不多,但是在這裡大街上很容易就能發現這種車的存在,我們租這種車也是爲了掩人耳目,我們直接把車開到了冰都的大門口對面停了下來。
我們準備就在這裡一直觀察着,在冰都裡面動手,那我們幾個肯定就是找死,我們必須等這個大馬哥出來以後才能動手,我們把車停在這裡三四個小時了也沒有見到這個大馬哥出來。
其實我們這次過來主要的目的就是看他從裡面出來會去哪兒,從駱開剛的線人口中我們知道這個大馬哥有很多個“家”感覺就是想回哪兒就回哪兒,而且每個地方都有他手下的人通宵的把守。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做的事兒是不是白費功夫,但是至少比呆在家裡心裡要舒服得多,我們繼續在車裡等着,在裡面我都快要睡着了的時候,突然被李峰給拍醒了:“出來了,出來了。”
我看見冰都大門口大馬哥從裡面出來了,現在是下午四點多快五點的樣子,他出來以後東張西望的,過了一段時間纔有一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他上了車以後這裡車開出來直接就離開了。
我立馬發動車輛跟了過去,跟了一段距離以後他在一棟不起眼的舊樓下停了下來,我們看見他下來以後直接就上了樓,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們肯定不能跟着上去,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他都認識,一旦被發現,那我們就不好解釋了,
大馬哥在裡面呆了四十幾分鐘的樣子就出來了,出來以後他手上多了一個手提箱,出來以後直接就上了車離開了。然後我們跟着他來到了冰都。
就在這個時候鐵桿哥打來了電話問我們在哪兒,我把我們現在做的事兒告訴了他,他叫我們馬上回去。
我們先去把車給還了以後就直接回去了,我們打開門的時候看見裡面除了駱開剛和鐵桿哥以外還有三個我們不認識的人在裡面,我看着他們慢慢的走了進去,駱開剛看見我們回來以後意識我們先坐下。然後對我們問道:“有什麼
發現沒有?”
我們互相看了看搖了搖頭然後我說道:“哦,我們就是看見他在四點多快五點的時候出來了,然後直接去了一個地方,是一棟不起眼的小樓,上去了一段時間手裡提着一個手提箱然後就回冰都了。”
我剛說完,這時候那幾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人當中一個人說道:“你說什麼時間?”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就是今天四點快五點的樣子啊。”
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拿出手機看了看,就像一下醒悟了過來一樣:“對啊,我怎麼開始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了。”
“你發現什麼了?”駱開剛對這個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回想着說道:“我發現,這個大馬哥每週的今天,他都回去那個地方,然後每次從那裡出來以後手上就會多一樣東西,接着就直接回冰都。那棟樓裡面肯定有什麼古怪。”
駱開剛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對那幾個陌生人說道:“行,那你們幾個就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裡面是個什麼情況,我們在等一週,等到下週的今天,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兒給弄清楚。”
現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駱開剛叫上我們全部人一起出去吃個飯,這次出飯館是那幾個陌生人找的,駱開剛對他們也信任,我們直接就一起過去了,他們說在這個地方吃飯,不容易被人發現,的確這裡相對而來是比較偏僻了,這裡的客人也不多,我們進去以後被一個穿着很整齊的女人給領到了一個包間裡面,這還是在裡面轉了幾個彎纔到的。
後來在飯桌上面我們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私家餐館,一般的人不知道,這裡的老闆也只接待熟客,如果沒有人引見的話,他們是不對外開放的。
原來這幾個人就是駱開剛在這邊的‘線人’,據說這幾個人都是受了駱開剛很大的恩惠,只有駱開剛一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的,他們絕對會義不容辭的過來。是那種自己能辦到的絕對沒話說,辦不到的也會拼命的想辦法去辦。可以說這幾個人可以爲駱開剛赴湯蹈火,連性命都可以不要,所以駱開剛對他們也是格外的信任,但是不讓他們知道的事兒駱開剛也是一個字都不會說,他也不想把他們牽累太多。
今晚在飯桌上,他們把近期收集到的信息全部拿出來整合了一下,看一下在裡面能不能發現什麼,我們幾個人在這裡呆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發現這個大馬哥的什麼事兒,感覺他整天都是呆在冰都的,就是偶爾回去一趟,他回的地點也不唯一,很有隨機性,這讓我們很不好辦,都不能事先佈置好。
我們吃完飯直接就回來了,在中途的時候把駱開剛的那幾個線人給放了下來,我們到了住所以後,洗了個澡就休息了,駱開剛告訴我們現在就等,等他的線人把那邊的事情給調查清楚,然後我們在付出下一步行動,我們現在最好少出現在冰都,這樣對李峰和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