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被賈局坑了,又或者說是可能被他們聯合起來把我給坑了,看來不管在哪裡新人都不好混啊!
鄧文豔把我拉到公安局正門口,我果然看見了七八個身穿警服的男女,除了與我有一面之緣的楊慧,鄧小珍,聶小倩外,其中最讓我關注的就是帶着近視眼鏡的老頭——賈局,其他三個男子我並不認識,不過他們能跟鄧文豔幾個有點瘋瘋癲癲的女警在一起,我想可能要加入特別行動組了吧。
賈局看到我和鄧文豔從公安局裡走出,臉上瞬間綻放出華麗的笑容,向我走來。
“喲,小劉啊,你出來了,我們可是等你好久了,不過沒關係,等下你得先自罰三杯,哈哈哈…”
賈局走到我的面前,自來熟的拍拍我的肩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和他的關係非常好呢!而且連“小劉”這種俗話綽號都給用上了。
我微微一笑,假裝不知道地對着賈局說:“是出來了,你們這是…”
“你不是說下班後請我吃飯麼?我就想如果把你們特別行動組的人一起叫出來吃頓飯增加一下感情不是更好嗎?所以我就把他們全都叫來了。”賈局向我解釋道。
“那你對我們可真好啊!”我現在算是明白這個賈局長的爲人怎麼樣了,膽子不但很大,臉皮也非常厚,而且還特別喜歡佔便宜,我決定以後碰到這種人一定少和他說話。
這一次,我算是栽跟頭了。
一頓飯下來,我也認識了那三名男警,他們都是交通警察,當然他們並不是要加入我負責的特別行動組,他們主要的任務是爲特別行動組提供案件所需的路線線索,並不歸特別行動組管理。
這一頓飯花了我七百多塊,心疼得肉都要從身上掉落下來。
賈局和那三名交通警察都喝了點酒所以便提前回去了,剩下我和鄧文豔幾個女的坐在飯廳裡。
“你可真老實,現在這種社會不抽菸不喝酒的男人已經很少了。”鄧文豔對我說:“不過老實的人經常都會被人坑的。”
“是啊,隊長,以後你要離賈局遠點,要不然你絕對會被他坑死了,他人雖然是老了,但腦子可是精得很呢!”鄧小珍對我說。
賈局走了以後,鄧文豔幾女便跟我說起了公安局裡面的各種事情。
下午,爲了《太平鎮鬼案》這件案子我決定親自前往太平鎮查看一番。
爲了避免打草驚蛇,除了鄧文豔之外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行蹤。雖然鄧文豔性格百變,但她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讓她來當特別行動組的副隊長我也比較放心。
下午4點左右,爲了避免打草驚蛇我放棄了警車,獨自一個人乘坐上了前往太平鎮的公交車。
第一天升官上班便開始獨身查案了,或許也只有我這個奇粑了。
太平鎮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小鎮區,這裡能夠如此繁華大部分是因爲他所在的位置。
太平鎮工廠非常多,交通也是四面八達,所以來這裡工作的外來人也非常多。
太平鎮雖然非常繁華,但卻也非常混亂。每年命案不少百起,平常的打架鬥毆更是數之不盡。
太平鎮雖然名字中有“太平”兩字,但它卻一點也不太平,不太平的地方最容易招引各種不法分子,所以造就了“太平鎮上不太平”的現實。
我來到太平鎮的中心區域已經傍晚六點時分了,這個時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
我下了車,從車站裡走出來,入眼的是一座座高樓,一條條街道小巷。每條街道小巷都是人山人海,人影萬千,各種吆喝聲,喇叭聲,說話聲…匯聚在一起形成雜而玄妙的樂曲,好不熱鬧。
“好熱鬧。”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熱鬧的市區,在重慶武警學校的時候,雖然那裡也非常繁華,但是在我看來還是不如這個太平鎮。
我邊走邊觀察着街道上的各種人與物,我實在是不敢想象如此繁華的小鎮竟然發生如此驚天的離奇命案。
“警察了不起嗎?我告訴你,你敢報警的話我絕對讓全家死絕!”
我路過一條小巷,雖然小巷吵鬧的聲音比較大,但是這般兇毒的狠話還是被我聽到了。這種話要是放在平常的時候,又或者是一般人聽到也只是當成笑話。
但是對我來說這句話的意義就不一樣了,別忘了我來這裡可是查案的。
我很疑惑,到底是什麼人敢如此在公共場所大放惡言,我順着這道聲音一路尋找,或許從中能夠爲《太平鎮鬼案》找出一丁點線索也不定。
“小子交不交,不交錢,我就要了你的命,交不交?”
“老大,不如我們…”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交我。”
我尋聲而來,這是一條死衚衕。我看到兩個身穿花花綠綠的衣服的青年男子把一個身着農裝的壯漢按在地上。
我靜靜地站在遠處看着,我現在不能因小失大,不能魯莽行動,總而言之,在這名壯漢沒有危險之前我是不會出手的。
其中一名青年男子好像發現了我,迅然擡頭怒眼向我瞪來。
哼…
被發現了,我快速轉身,接着我便聽到青年的冷哼聲。
“警察有什麼了不起,來到太平鎮誰都不能說自己是絕對安全的,鬼無處不在,見者則死,避者則生,你要好自爲之,幸運之神不是永遠跟隨在你的身邊的。”
我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心中暗暗吃驚,難道他知道我是警察,怎麼可能?除非他認識我?
我假裝沒有聽到,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的嘀咕着。
其實我此時如果回頭,絕對能夠認出此人,只是我害怕後面的兩個青年男子突然找事,我雖然不怕,但是真要暴露出警察的身份就不得嘗失了,到時查起案來恐怕比現在更加麻煩。
我站在原地,忽然感到我身後沒有了動靜,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接着迅速的回過身體,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人呢?去哪裡了。”
這裡明明是一條死衚衕,三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