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如今已經是胤朝天璽十一年二月初八,天海國公主澹臺明月正在率領着麾下的一支精銳的人數在三萬人的聯合護衛軍,埋伏在胤朝與天海國兩國商隊必經的錦屏山。因爲根據情報,即將有一支由北趙人組織的、勾結了聖族餘孽、胤朝盜匪以及奸邪之徒組成的一萬人的大軍,即將對商隊發動偷襲。
對於澹臺明月來說,她身爲天海國的公主,必定要承擔得起護衛兩國商隊的重任。
錦屏山,山勢平緩,山下有一條河流,名喚銀帶河,這座山峰處於天海國百里部境內。這個地方,可是兩國商隊必須經過的地方。所以,澹臺明月決心在這個地方一定要將敵人給消滅乾淨。
而此時,正在朝着錦屏山趕來的這支由北趙北方蒲奴羅部落人雅克契·蒲奴羅所率領的大軍,正在得意洋洋地對着自己麾下的這些人說道:“弟兄們,咱們這一次就該好好地搶他們一把。聽說這一次,跟隨商隊隨行的人,可是有不少天海國百里部的美女,咱們這一次可真是有福氣呢!”
“頭領,是啊!咱們背後有北趙朝廷作爲咱們的靠山,咱們可就毫無顧忌了啊!”一旁的作爲雅克契·蒲奴羅的同族的佩基普·蒲奴羅,一臉諂媚地說道。接着,他對着身旁的這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胤朝人問道:“唉,賴卓,你這個胤朝人,究竟犯了什麼罪?”
賴卓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直接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你想試試?”
佩基普·蒲奴羅笑了笑,他露出了蘭花指,跟女子一般,裝作很膽怯地說道:“賴卓,奴家好怕怕啊!奴家可不敢問呢!若是被你給不小心殺了,奴家可就太不值了。”
賴卓明顯有些感到很噁心,他是胤朝人,他的手中握有十八條人命,後來他在被關入大牢之時,有人讓他刺殺一個人,他答應了,直接就從大牢內逃跑呢!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所刺殺的人竟然是胤朝的太子殿下,他立刻打了退堂鼓,不過他還是爲了重金選擇了參與行動。結果,刺殺失敗,他不得不立刻逃跑。最終,他來到了北趙,卻被北趙人抓住,將他買到北趙北方的十八部族中的蒲奴羅部當奴隸,然而他卻因爲卓越的才能,迅速擺脫了奴隸的身份。然而,這一次對胤朝與天海國之間的商隊的劫掠行動,他卻被選中了。
由於位於北趙北方草原地帶的十八部族,他們除了放牧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雖然臣服於北趙國,但實際上他們僅僅只是表面恭順罷了。
這一次,北趙人找到了貧困不堪的十八部族,跟十八部族的各位汗王們一同進行了商討,他們被告知可以動用自己的人馬,隨意劫掠胤朝與天海國的商隊,所獲得的財富除了上交一部分給北趙朝廷,其餘的大部分可以給他們自己。這自然引起了草原十八部族諸位汗王們的積極支持,很快由十八部族主動組織起來的大隊騎兵,迅速地從北趙國的境內南下。
可是,十八部族並不知道,他們面對的胤朝與天海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國家。他們還以爲自己的劫掠行動,絕對會獲得成功的。然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劫掠行動迅速引起了天海國與胤朝的共同抵抗。哪怕他們劫掠了一部分商品,卻會引起十分慘重的代價。可是,對於財富的渴望,讓這十八部族的人已經瘋狂了。十八部族的許多人開始不斷地南下,他們帶着對財富地極端渴望,根本就不怕死亡。
而這一次,對於雅克契·蒲奴羅來說,他的隊伍中可是有着他從自己部族中帶來了三千名精銳騎兵,他相信,自己的這一次劫掠活動必定會取得勝利。一想起這一次劫掠能夠成功,他就可以去北趙國南方最繁華的城池——南安府府城中最大的青樓——風鳴樓,那裡面的姑娘可真是誘人,他的心中別提有多麼垂涎三尺呢!
只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當他下令所有人都蒙上面罩,向着錦屏山的那支商隊進攻。就在他們的大軍即將趕到那支商隊之時。卻突然發現眼前的商隊的所有隨行人員竟然沒有人露出恐懼之色,只見他們迅速地將運送商品的貨車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圈暫時的防禦線。緊接着便開始依靠着這些貨車,向雅克契·蒲奴羅所率領的匪徒們射箭,這些商團的隨行人員,無論男女,箭無虛發。
雅克契·蒲奴羅立刻有些反應過來,他們上當了。只可惜,由澹臺明月所率領的精銳騎兵衝下了他們。雅克契·蒲奴羅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被包圍呢!而他身旁的佩基普·蒲奴羅早已被一支箭羽射穿了他的左眼死掉了。而賴卓,則早已立刻騎着自己的坐騎,準備逃跑。然而,他卻別迎面而來的澹臺明月僅僅一刀,他的左手就被砍斷了。他大聲慘叫着,可是澹臺明月直接給了他一個痛快。
而雅克契·蒲奴羅則跟澹臺明月開始交手,一開始面對着這個美貌絕倫的姑娘,他的好色之心開始蠢蠢欲動,而且在跟澹臺明月不斷地交手過程中,他還不忘記調戲澹臺明月。如果,他知道這一次調戲眼前的這位姑娘的後果是直接導致了他們蒲奴羅部族直接被滅族之後,他恐怕就不敢如此做呢!只可惜,他是看不到那一天呢!作爲一個色令智昏的傢伙,澹臺明月自然是毫不手軟,她本來武功就不錯,而且還得到了自己心愛之人地教授。
在交手了十幾個回合之後,雅克契·蒲奴羅這才發現自己不是眼前這位美貌女子的對手之時,卻已經太遲了,澹臺明月直接朝着他的脖頸處重重地砍下,他驚訝的表情還掛在他那顆掉落到地上的頭顱上。
不到兩個時辰,由雅克契·蒲奴羅所率領的軍隊已經被澹臺明月所率領的軍隊全部吃掉了。
當戰爭結束之後,澹臺明月坐在山坡上,遠遠望着落日的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