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走去廚房”好在碧空遠影是有單獨的小廚房的,如今升到妃位就更加不會用大廚房了。
繡袍一揮蔚瀟瀟進了廚房,月琴看見主子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事過來請安“奴婢月琴見過主子”
廚房的人除了月琴都是沒有見過蔚瀟瀟的如今看見這位駕臨,自然是誠惶誠恐。
蔚瀟瀟笑了笑“都起來吧,忙你們的,本宮佔用一個竈就行”
雲夏早就來廚房吩咐過,讓人準備好了麪條,蔚瀟瀟雖然想給兒子煮碗麪,也只限於把面煮熟而已,要讓她從頭到尾的操刀,那還真是,呵呵了
這個年代的麪條可是要自己弄成條的!
想象一下娘娘撈着袖子甩麪條的樣子,呵呵,畫面太美娘娘自己都不敢想!
看着碗裡已經弄好的一整根麪條,娘娘拉拉袖子給鍋裡添了水,等着水燒開,放了面,拿了剁好的肉糜,添了水加了些香蔥燒好,等到面熟直接撈起來放碗里加上燒好的肉糜湯,還煮了個連殼蛋,自己動手剝好放進碗裡。
看着還不錯的賣相,滿意的端着出去。
進了內殿把碗放下,掀開簾子就看見元寶大人已經自己坐起來,在牀上抱着金黃色的大元寶自娛自樂,旁邊的雲臨也只是看着,這樣的局面很正常只要是和她一起睡的時候,早上起來看不見蔚瀟瀟元寶大人是不會起牀的。
寧可自己坐着玩兒,也不要別人抱起來。
看見麻麻進來,立馬丟下手中的元寶朝着蔚瀟瀟爬過去。雖然每次都有種詭異的滿足感,但是在這種時候還是有些擔憂,兒砸這麼黏孃親。說好的男子漢呢?
幫兒子好好換了身衣服,月白色的銀藍色紋飾,雖然蔚瀟瀟依舊很想幫他繡成元寶,可惜這衣服是和皇上一樣的,估計今天封昱穿的也是這身,就算不是也必須是。
今天是小傢伙的週歲宴,一週歲是很慎重的時候!
把人打理好抱出來。放在榻上坐着“這可是我親手給你做的。給面子吃完就行了,吃不完…”
蔚瀟瀟笑眯眯的看着,元寶睜着烏溜溜的眼睛送上個燦爛的笑容!
然後真的吃完了一小碗麪條。還吃了麻麻給煮的白水蛋!
等到伺候完兒子,蔚瀟瀟才自己過去用膳,榻上坐着乖乖的元寶蹬着小短腿,一挪一挪的順着榻想要縮着下來。雲臨站在身後知道小主子一般情況下不怎麼喜歡她們抱他,所以也就看着不怎麼動手。只要不會跌下來,就由着他自己折騰!
元寶縮下來才朝着蔚瀟瀟走去,平時不知道,走路都是蔚瀟瀟拉着他一隻手還走得跌跌撞撞。如今沒有麻麻拉着手,元寶大人也會走路了,即便不是呢麼穩當起碼人家目的明確!
看着近在咫尺的距離。元寶朝着麻麻飛撲過去,蔚瀟瀟看着腿上趴着的小豆丁。差點碗都端不住。低下頭看了眼笑的小米牙都露出來的人。
“寶貝原來會走路了呀,真棒”糊了兒子一臉口水,蔚瀟瀟淡定捧着自己的碗繼續用飯,特別戀麻麻的元寶即便get到了新技能也沒有多去嘗試一下的想法,就趴在蔚瀟瀟腿上,自娛自樂。
週歲宴實在中午,這次在行宮擺宴,來的人也不會少,畢竟是週歲,週歲以後的孩子對於各家都是比較重要的,過了週歲的孩子容易長大。
看着封昱進來,依舊一聲黑底的常服,雖然酷帥有型但是早就備好了衣服的蔚瀟瀟也是不會放過的。
當下放下準備好的兒子,拉着皇帝陛下準備去伺候皇上更衣!
“我給皇上備了身衣服,皇上要不要試試?”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皇帝陛下是不會拒絕的!
默默的跟上,進了內室就看見放在榻上的衣服,顏色和兒子今天身上穿的那身一樣。還沒有親子裝這種概念的皇帝陛下依舊隱隱約約感受到點什麼。看着拎着衣服笑眯眯站着的人,任命的自己脫了外套,然後接過蔚瀟瀟拎着的衣服穿上,月白色的衣服一樣是銀線穿插編織成的,藍色的繡線繡成萬字紋飾,隱約能夠看到裡面黑紅色暗紋如同飛龍在天。
這樣的暗繡手法,讓人驚豔的很!
和元寶一樣的衣服穿上身之後封昱有了直觀的看法,果然出去之後父子兩站在一起纔是真正的兩點,雲夏幾人看的眼睛光芒閃爍,元寶一歲,這一年的時間帶這個小主子幾個人都不知不覺的生出了尊重之外的疼愛。
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有個弟弟也就差不多是這樣了!何況元寶自小就聰慧非凡,除了表現的喜歡粘着蔚瀟瀟,但是幾個雲感受到了小主子窩在自己懷裡乖巧安靜的樣子,心都要化了!
如今這父子兩,一人俊逸非凡,還有一個小人兒繃着張小臉,臉上的嬰兒肥可愛到爆,相似的兩張臉,面色冷峻,還有個縮小版在一邊。實在是吸引眼球,別的就不說了,皇帝陛下威嚴慎重,和自家兒子站在一起,一張縮小版的皇上衆人眼裡閃過的火熱足以說明她們心裡的躁動。
沒有看見陛下的小時候,現在三皇子殿下爲皇上代言。
蔚瀟瀟看着這父子兩,摸着下巴滿意的點頭,她自己也穿了一樣的顏色,只是上面繡了紅黑兩色的鸞鳥,像是鳳舞九天的樣式,貴氣非凡!
再配上娘娘那張臉,生了孩子還依舊魅力非凡的女人!
三個人衣裳樣式相似,俊逸霸氣的,機靈可愛的,還有一個美貌非凡的。雲夏幾人都看的眼熱,甚至還帶着莫名的激動,這是皇上看中她們主子和三皇子吧?所以才這樣縱容主子!
始終是這個時代刻下烙印的人,帶着對統治者的敬畏和懼怕,被青睞便覺得榮幸,蔚瀟瀟能夠看清楚,卻是在沒有這樣的感覺,畢竟她自身不差,在前世形成的人格即便在環境的影響下有所改變,骨子裡的存在是不會變的。何況在封昱的縱容之下,最基本的避讓都早就掃去了,如今剩下的只有棋逢對手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