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買15個玉米棒啊?”
張寧有些失望。
這麼好吃的玉米,張寧真的好想全部給包了。
畢竟這玉米能治好自己丈夫的病,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們出兩倍的錢,你把這些玉米全部賣給我吧!”
張開河豪氣地說道。
這麼好的玉米,別說一百塊錢一個玉米棒,就是兩百塊錢一個玉米棒,張開河都願意買。
這些年爲了治好自己的病,張開河都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冤枉錢,國內外的大醫院都去過,上千萬的花費都有了,可就是沒有效果。
可現在就吃了幾個玉米棒,自己有反應了,那種疲憊感一掃而空,張開河現在完全相信林鵬飛的話了,吃上一個月的玉米棒,自己那個毛病就能根治好。
這個玉米棒有消除疲憊感的作用,如果自己跟妻子過完夫妻生活後,再吃一個玉米棒,豈不是有可以雄風再顯嗎?
哥現在不差錢,就差這玉米棒!
“規矩就是規矩,你出再多的錢都沒有用,要買趕緊的,別妨礙我做生意。”
林鵬飛擺擺手說道。
這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今天主要是推廣自己的玉米的,林鵬飛自然不會把這玉米都賣給一個人。
“你明天還在這裡擺攤嗎?”
見林鵬飛不願意把玉米都賣給自己,張開河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明天看情況的,如果我要賣玉米的話,就會來這裡。”
林鵬飛想了想說道。
如果明天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林鵬飛會來這裡賣玉米,如果有事情的話,就不來了。
現在林鵬飛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麼多人想當個體戶了,這真的是自由啊!
想做生意就做生意,想休息就休息,基本上都是自己說的算。
葉開河夫妻掏錢賣走十五個玉米後,想要林鵬飛的聯繫方式,不過林鵬飛沒有給。
林鵬飛可不想加任何一個客戶的電話號碼。
自己賣的東西,自己做主,加客戶電話號碼幹啥啊,讓客戶打電話天天煩自己嗎?
別人恨不得到處拉客戶,林鵬飛倒好,嫌客戶煩人。
“叔叔,好多錢啊!”
林佳佳興奮地把手上的三千塊錢遞給林鵬飛說道。
這可是三千塊錢啊!
林佳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手上拿着這麼多錢,現在心跳的厲害,生怕這三千塊錢被人搶走了,手捏着緊緊的。
林鵬飛接過錢,得意地說道:“呵呵,這纔剛剛開始呢!”
之所以把林佳佳手上的錢都收回來,主要是爲了林佳佳的安全考慮。
林佳佳還小,人又長的漂亮,這身邊帶着太多錢可是很危險的。
現在一些壞人爲了幾千塊錢都能幹出鋌而走險的事情。
張開河一家人走後,雖然還有一些路人在圍觀,就是沒有人上前買這玉米。
一方面是一百塊錢一個玉米棒的價格實在是太貴了,另一方面大家都覺得剛纔那一家三口是託,跟這賣玉米的小農民是一夥的。
“瞧一瞧,看一看了,自家種的綠色無污染的新品種玉米,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了,錯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
“賣玉米了,超級超級好吃的玉米!”
林鵬飛和林佳佳兩人吆喝了好一會兒,結果連過來問價的人都沒有一個。
“走了,走了,沒有什麼看頭的了。”
“一百塊錢一個玉米,只要是腦子沒有被驢踢壞的,誰會買啊!”
“就是,我還想要看看有沒有託過來演戲,看樣子是沒有託了,走吧!”
“沒有什麼看頭了,大家散了散了……”
本來就不是很多的圍觀人們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了,就準備要散場了。
這可不行!
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人羣,這要一散了,自己剛纔的努力豈不是前功盡棄!
林鵬飛急忙尋找下手的對象!
就在這時候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將軍肚挺得老高,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女士衣物表明了他是陪自己老婆來逛街的。
這男子一臉的疲倦,還不斷地打着哈欠,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或者說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睡覺,早上就被老婆拉着來逛街。
“那位大哥,你留步一下!”
林鵬飛立即對那位中年男子喊道。
不過那位中年男子整個人昏昏欲睡的樣子,林鵬飛喊他,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林佳佳立即跑過去,對那位中年男子喊道:“先生……”
王傳聖昨天通宵打麻將,白天回家剛想要躺牀上睡一覺,結果就被妻子拉着出來逛街,弄得王傳聖現在走路都想睡覺。
這人上了一定的年齡,這精力真的大不如前了,年輕的時候通宵一個晚上,第二天不睡覺還精神飽滿的,可現在就不行了,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整個人感覺就要倒下似的。
就在王傳聖感覺自己就要睡着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悅耳的年輕女孩子的聲音。
王傳聖勉強地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美麗的容貌讓他立刻一個激靈清醒的幾分。
不過還不等王傳聖開口說話,王傳聖的老婆已經閃到他面前,遮住了王傳聖的視線。
“你是什麼人,你認識我老公?”
一個渾身珠光寶氣中年婦女警惕地看着林佳佳問道。
實在是沒有辦法,現在的拜金女真的太多了。
自從自己老公有錢後,身邊總是出現一些不三不四的年輕女子,真的是攆都攆不走。
要不是自己看得緊,恐怕現在都有私生子了。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你沒有看到她只不過是個小姑娘嗎?”
王傳聖不滿地對自己妻子說道。
自己這個妻子簡直就有些無可理喻,自從公司紅火起來後,她就對自己各種的不放心。
原本自己有一個年輕漂亮能幹的女秘書,她愣是把女秘書趕走,給自己招了個男秘書。
這年頭哪個大老闆的秘書是男的啊!
這讓王傳聖很沒有面子。
這也不算,只要是公司裡有未婚的或者長得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她都想着法子讓她們走人。
弄得公司裡的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醜,沒有最醜,只有更醜。
最受不了的是,只要是年輕的女子靠近自己,她就會疑神疑鬼,好像天下的女人都跟自己有一腿似的。
現在她又開始疑神疑鬼的,這讓王傳聖頗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