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事情卻讓大家都是皆大歡喜,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都過去了。
辰凌他必須要這裡做,不爲別的,這就是御下的手段,也可以說是帝王心術。
黃承彥皇家的事情確定了,所以,辰凌就給黃承彥留下兩名親衛,讓他們引領黃家幫到自己治所鄴城,而黃月英則是跟在了辰凌身邊,跟着辰凌繼續南下尋訪人才。
對於,黃月英要跟着自己,辰凌也沒有反對,自己身邊的確需要一個女子來侍奉,這大老爺們,出門在外,畢竟不太方便。
別的不說,每天有個端茶送水的人,前不着春後不着店的時候,也有一個做飯的。
所以,辰凌爲了按黃家之心,就在黃家這個小院又住了一天。
第二天,黃承彥回去收攏自己家族的勢力,全部搬遷到鄴城。
而辰凌則是帶着黃月英,準備南下趕往長沙,可是,辰凌帶着黃月英,還有典韋等人,還沒等出門,就聽辰凌大喝一聲:“誰!”
辰凌的大喝一聲發出,只見,辰凌一提腳下的石子,飛射而出。
衆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遠處,啊的一聲,就沒有了動靜。
接着,在辰凌的示意下,典韋帶人就過去查看情況,等辰凌帶着黃月英過去之後,這纔看清楚,被典韋等人包圍起來,一動不動之人。
辰凌不知道,眼前這名手拿寶劍的公子是什麼人,不過,辰凌也不是好相與的人,辰凌不管他是誰,只要對方偷偷摸摸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辰凌二話不說,就用混沌陰陽訣催動移魂大法,向對方用出:“看着我的眼睛!”
很快,對面之人,已經是眼神一片迷茫,辰凌知道成了,就聽辰凌用那陰森空空的聲音,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移魂大法是何等的神功,再配上混沌陰陽訣的催動,自然不是此人能夠抵抗。
只見,此人滿眼空洞的說道:“我名叫諸葛亮,此次過來,是聽司馬徽夜觀天象,說有變數來到黃家,要迎娶黃月英,則是我內定的夫人,我副作明主爭霸天下的一大助力,故爾我過來看一看,看看能夠解決問題?”
“何爲解決問題,何爲你內定的夫人,何爲你輔助明主爭霸天下的助力,何人爲明主?”諸葛亮雖然把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但是,因爲他已被辰凌迷惑了心竅,自然說話也是有些語無倫次。
“解決問題,自然是擊殺跟我搶夫人之人,明主自然是皇叔劉備,而助力自然指的黃月英和黃家?”辰凌繼續發動移魂大法,繼續追問之後,諸葛亮則是繼續眼睛空洞的說道。
事情弄明白了,當諸葛亮把他的秘密和來意和盤托出之後,更是震驚了衆人。
衆人除了震驚之外,都是各自心情不同,辰凌除了驚訝之外,還從諸葛亮的嘴中,瞭解除了新的東西,這個司馬徽是什麼人,他們司馬家是什麼人,是執天下牛耳之人嗎?
而典韋和辰凌的親衛,則是除了驚訝之外,更是佩服自家主公的手段。
而黃月英則是心中驚濤駭浪,黃月英一個爲自己被別人給算爲內定的夫人也發怒,更是震驚自己黃家這一脈被人給算計了。
就在衆人各懷心思的時候,辰凌則是回頭看向黃月英道:“英兒,這老小子算計你們黃家和英兒你,怎麼處置這諸葛亮就交給你了。”
說真的,這個諸葛亮長得還算是比較出衆,個高人帥,手中經常拿着一把羽扇,還真給人一種氣勢。
但是,如今諸葛亮和司馬家的陰謀已露,再看在衆人的眼裡,真是醜態百出的小丑罷了。
黃月英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她因爲從小到大,因爲自己的長相,被人稱爲醜女,倍受歧視,所以,黃月英個人卻十分的堅強。
所以,黃月英可不是隻會琴棋書畫的普通女子罷了,黃月英在父親哪裡學了正本墨家機關術,所以,黃月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墨家機關術之中,並且因爲聰明且有十分用功,而弄出了很多成績。
正因爲如此,司馬徽纔會讓諸葛亮着急會迎娶黃月英,更是算計到了黃家。
噗!
等辰凌說完,讓黃月英處理諸葛亮的時候,就見黃月英只是稍微尋思了一下,就從辰凌親衛的肋下拔出了寶劍,一件斬殺了諸葛亮,由於黃月英臂力不足,並沒有把諸葛亮的首級砍下。
但是,黃月英含怒一劍,諸葛亮也是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了,但是,此時辰凌早已經撤掉了移魂大法,諸葛亮也是清醒了過來,但是,他脖子上的致命傷口,只見,諸葛亮用手捂住脖子,嗚嗚的說道:你們……我……怎麼會……
片刻之後,諸葛亮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並且,死不瞑目,這一點屬國丞相,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諸葛亮死了就死了,難道不弄死他,讓他回去報信嗎?出了諸葛亮這樣的事情更好,也讓辰凌實現知道了很多秘密,知道司馬家的陰謀。
不過,辰凌還是要繼續南下尋訪人才,本來辰凌還想要收服諸葛亮,畢竟臥龍鳳雛,這對於辰凌來說來,也是很有二才的情節。
現在,龐統已經投靠了辰凌,可是,諸葛亮卻根本沒有看上辰凌的,現在辰凌知道了諸葛亮和司馬徽的陰謀之後,弄死了諸葛亮更是好事。
所以,辰凌讓親衛把諸葛亮的屍體,早到一處隱秘之地給掩埋了起來。
因爲,黃承彥要讓黃家搬遷,還需要幾天,不能讓諸葛亮的死訊過早的暴露,或者說,不讓讓司馬徽現在知道,諸葛亮的跟黃家有關係。
辰凌派人囑咐黃承彥之後,就帶着典韋、親衛還有黃月英繼續南下。
荊州劉表,雖然號稱明主,把荊州這裡成了一片樂土,但是,真是來到了荊州,在辰凌的眼裡也就是那麼回事。
依然是貧富兩極分化嚴重,百姓民不聊生,到處都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到處都是叫花子,而荊州境內的城池之中,依然是兩個極端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