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些東西,都是凌弟弟的,我什麼也不缺。”辰凌知道,錦文這麼做,不是因爲,她真的看不上這些東西,就算是金幣,也沒有人會怕金幣多的,所以,錦文如此,就是在乎辰凌,她知道,辰凌現在處在發展階段,正是缺少寶物和金幣的時候。
辰凌握了握錦文的玉手,用眼神安慰了一下她,不要擔心小龍,接着,辰凌就迅速的,把便宜師傅的寶物都給收了起來,也包括,另外,三個實力強勁的傀儡,而另外三個傀儡,辰凌知道,他們的修爲,分別是武魄九重,武將九重和最後的武帥九重修爲,這樣可靠強大的傀儡助手,辰凌怎麼會把他們丟在這裡呢?
等辰凌收拾完畢之後,就帶着錦文,按着師父留下來的地宮地圖,向外面走去。
有了地圖,一切都是順理成章,辰凌和錦文,沒有費什麼力氣,就走出了地宮,而當辰凌他們走出地宮的那一刻,地宮的大門,又是轟隆一聲,關的嚴嚴實實。
而錦文,已經沒有心思在留在這裡了,兩個人沒用多久,就又重新的回到了密地之中。
辰凌和錦文一商議,他們還在這裡留什麼,辰凌得到了很多好處,而錦文心繫小龍。
所以,辰凌就決定跟錦文,回到修煉地,來到他們當初定位傳送靈符的地方。
我們長話短說,沒用一天的時間,辰凌和錦文,就回到了,當初過夜的山洞。
“姐姐,你沒事就好了!”
“辰凌哥哥,終於看到你了!”等辰凌和錦文,回來之後,他們就第一時間,看見了正在着急的小龍和落顏。
而四個人見面,自然是有久別重逢一般的開心,最後,在辰凌的建議下,四個人,就在這裡等到天亮之後,再回到珈藍分院,這一次的修煉也算是結束了。
一夜無話,玉兔西墜,金烏東昇,等太陽剛剛出來之後,辰凌也是收功從地上站了起來,辰凌又是修煉了一個晚上。
“辰凌哥哥,你天賦這麼好,爲什麼還要這麼用功呢,小龍我才氣武境九重境界,辰凌哥哥你就已經是武士八重了。這還讓不讓人家活了。”小龍撅着嘴說道。
而司馬落雁也差不多少,只見,司馬落雁一邊生火,一邊說道:“辰凌哥哥,小龍說的對,你現在已經和文錦姐姐一樣的修爲了,我的修爲是最低的,我還不如小龍呢,以後你們要保護我。否則,我可不幹。”
小龍和落顏兩個人,就是孩子,有了她們,辰凌和錦文,也是十分快樂的事情。
而錦文的真名和身世,辰凌並沒有大嘴巴到處說,而辰凌獲得了諸多的好處,又得到了便宜師傅的事情,錦文也是守口如萍。
在小龍和落顏的面前,辰凌還是辰凌,文錦還是文錦,四個人,吃飽了喝足了,就一起走出了修煉地。
珈藍分院,一天天的還是老樣子,看這裡,好像一千年都不會變,這裡的學員,勤奮的勤奮的過分,懶惰的懶惰的沒個樣子。
反正大家都有事情在忙,等辰凌他們回來之後,文錦趕去了內門,而落顏自然有她的地方,不管怎麼說,司馬落雁可是院長的女人,這怎麼可能沒有點待遇呢?
而辰凌和小龍自然是要趕回外院,等辰凌回到自己的房間,自然是查看,他這一次外出得到的好處。
別的不說,辰凌就是在獨孤宣城的身上,就得到了莫大的好處,靈魂術,靈魂印,還有傀儡秘術,外加一個儲物戒指,和四個傀儡。
這些東西,辰凌早就檢查過了,而還有一樣東西,辰凌還沒有仔細的觀察,那就是一把寶劍,準確的說是靈魂寶劍,也就是靈器。
由於,錦文着急小龍的安全,所以,兩個人就早早的離開了獨孤宣城的地宮。
當然了,辰凌自然不會,讓自己名義上的師父,讓他的遺體留在外面。
話題說遠了,辰凌雖然是外門弟子,但是,有了司馬落雁的關係,她讓辰凌自己有了一個小房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等辰凌拿出了靈器之後,他也不知道,這個寶劍是怎麼樣一個靈器,究竟有什麼來頭,是什麼級別的靈器。
而說到靈器,我們在這裡先小小的透露一下,在龍騰大陸之上,最低級的武器,就是普通的兵器。
然後纔是靈器,而在靈器之上,就是法器,而別說傳說之中的法器,就是靈器都是早已經失傳的東西。
所以,比法器還好的寶物,這裡就不說了,辰凌不管他是什麼靈器,他只有煉化靈器之後,辰凌纔會知道,這是一個什麼靈器,是一個什麼級別的靈器。
而現在辰凌可沒有時間,也不可能在這裡煉化靈器,要是讓什麼人,過來打擾了辰凌,那麼,辰凌不是要走火入魔了嗎?
辰凌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靈器,又把這一次他得到的好處,都收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辰凌就聽見,在房間之外,先是響起了一陣腳步之聲,時間不大,辰凌的房門,就被別人給推開了。
與此同時,辰凌就看見,一個尖嘴猴曬之人,從外面,揹着雙手走了進來。
辰凌不認識,這個人是誰,但是,對方給自己的感覺,讓辰凌十分的討厭。
果然如此,就在辰凌觀察對方,還不說話的時候,就聽這個人,來到辰凌的近前,不削的說道:“你就是辰凌,我是你的師兄,我叫方圓。以後你就叫我方師兄好了。”
“果然,跟別人說的一樣,這長得好,就是不一般,居然還有小師妹,特殊照顧你,別人都來了兩年了,也沒有單間,你剛剛來了,就弄了一個單間,真是氣死個人啊。”
“好了,你也不用看了,現在,你立即讓出你的房間,還有出去打掃衛生,先從我的房間開始,把你所有師兄的房間打掃完了,再回來跟我彙報……”
開山掌
彭!
噗!
方圓真是人如其名,他長的有缸粗沒缸高,去了屁股都是腰,就在他喋喋不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