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肯定死定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認爲,包括拿着菜刀行兇的宋昕,她覺得自己的動作十分的快,而且菜刀離言綾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無論怎樣這一刀她一定能砍下去。
就在他們由言綾必死無疑的時候,她動身了。
一道氣勁從她背後震出,將宋昕震飛,倒在地上,那把菜刀剛好就插在了她的脖子上。
鮮血頓時流了出來,順着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蜿蜒而去。
這一系列動作只發生在一瞬間,等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宋昕。
宋夫人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了,她連忙支起身體,快步跑到了宋昕身旁,顫抖着伸出手,撫摸在她的臉上。
“昕兒,昕兒,孃的昕兒!你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
宋夫人並不是滅絕人性的人,她對宋昕、宋昭都有母愛之情,但是對於段青禾,卻極其的冷酷無情。
變態殺人犯還有自己所愛之人呢,但這並不能抹去她所犯下的罪孽,也不能抹去她靈魂上的骯髒。
宋昕:“娘,幫……幫我……報仇……”
說完這句,宋昕噴出一口鮮血,徹底斷氣了。
宋夫人望着自己已經死去的女兒,和躺在地上重傷無法動身的兒子,對言綾升起了強烈的仇恨。
言綾:“大嬸,你冷靜點,我這屬於自衛行爲,我哪知道她拿着一把菜刀藏在我身後,只以爲是有人靠近我背後想攻擊我,誰知道……”
她剛剛用的那股氣勁,並不會直接使人受傷,但是宋昕剛好拿着一把菜刀,而她被這股氣勁震飛的時候,菜刀剛好落在她的脖子上,只能說惡人自有天來收拾。
宋夫人:“我要殺了你,爲昕兒報仇!”
她拔出了插在宋昕脖子上菜刀,菜刀一被拔出,脖子就噴涌出一股鮮血,那股鮮血噴得很高,噴到了宋夫人的臉上,顯得她猶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十分的恐怖嚇人。
“啊!”
宋夫人大喝一聲,高舉菜刀,猶如上陣殺敵的……小炮灰一樣,邁着並不算快的步伐,衝到她面前。
言綾飛起一腳踢到她臉上,宋夫人整個身體來了一個360度大旋轉,然後倒在了地上。
言綾嘆了口氣:“你冷靜點!”
宋夫人不顧骨頭上傳來的輕微響聲,剛剛那一摔對於她來說傷害不小。
她再次站起身,手中緊緊的握着那把菜刀,再次衝了上來。
言綾站在原地,無奈的擡起一腳:“你冷靜點~”
宋夫人重重的倒在地上,沒多久又再次爬了起來……
李尚才早就悄悄躲在了一旁,尋找機會就離開宋家,現在的宋家已經不是他能繼續留着的地方了。
“別打了!”宋昭終於開口了,他赤紅着一雙眼,望着言綾。
言綾未動作,宋夫人也暈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這不是宋夫人一直堅持不懈地上前攻擊,她也不會反擊,跟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她沒有興趣打這麼久。
雖然宋夫人暈過去了,但也沒有受什麼致命性的傷害。
言綾是沒打算殺了宋家人的,她又不是殺人狂魔,但是對於想殺自己的人,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之前宋昕拿菜刀襲擊她的時候,若不是她反應快,有內功護着,說不定還真的就遭了她的毒手。
若是言綾死了,現在宋家人可都要樂翻天了。
宋昭:“今日,你段青禾休了我宋昭,從此以後,你與宋家沒有任何瓜葛!”
言綾笑了笑:“覺得我殘忍?”
宋昭不語,只用一雙泛着赤紅的眼睛望着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想你們宋家這幾年是如何對我的,其他的我也不說,相信你自己也能夠想清楚,即使想不清楚,你又能奈我何?”
言綾這番話說的十分狂妄,她不信,就現在的宋夫人和宋昕還能翻起什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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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是實話,宋夫人身上雖沒留下什麼致命傷,但是今天這一頓的也讓她的身體烙下了病根子,以後怕是做事都不利索了。
至於宋昭,沒了段青禾幫他還債,賭場的人怎麼可能放過他?
更別說像原劇情一樣考得功名,原劇情中他能得到功名,還是因爲原主的原因,這次沒有原主幫他,再加上賭場的人虎視眈眈,他能不能活着都難說。
言綾:“拿上戶籍,去里正那裡,從今往後,我段青禾與你宋家沒有任何關係。”
雖說寫了休書,但是原主的戶籍還在宋家,還得分出來。
言綾拖着不太利索的宋昭去了里正家,徹底與宋家斷了關係。
宋家也是落戶到青山村沒多久,當初落戶的時候還花了一筆錢,但畢竟不是本村人,所以里正對於宋家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離開宋家的時候,言綾還是問了他最後一個問題:“我記得你以前曾經戴過一塊圓形,雕刻着山水畫的玉佩,那塊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這次的委託者一共有三個心願,一個是能夠脫離宋家,並且把他們整治一番,這個心願現在已經算是完成了。
而另外兩個心願,一個是能夠幫段家平反,還有一個心願就是找到當初救她的那個小男孩。
原主當初那麼輕易的答應嫁給宋昭,並且爲他們家當牛做馬,就是因爲以爲宋昭就是當年救她的那個小男孩。
不得不說,古代的小孩子就是早熟,那麼小的時候被人救了就一直惦記在心,念念不忘。
宋昭:“什麼玉佩?我不知道。”
他身上現在沒有掛着這枚玉佩,估計是賭博被當掉了,又或者宋家被抄家時,就已經被拿走了。
“別裝傻!”
言綾對他施加精神力攻擊,也算不上攻擊,就是一點壓迫而已,讓他不敢說謊。
宋昭說這枚玉佩不見了,她倒相信,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塊玉佩,以前他可是戴了好幾年的。
對於自己帶在身上幾年的東西,怎麼可能沒點印象,只要別人說出一個大概的特徵,他就會想起來。
言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