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饒命啊,我等願降!”
黃巾軍在波才的帶領下放下武器,老實的蹲在一邊兒,高呼投降。
趙雲一陣無語,他還沒殺到戰場上黃巾軍便盡數投降,這玩個卵?
韓信也萬萬沒想到,黃巾軍敗得如此之快,快的簡直是超出想象之中。
“韓將軍。”李自成如今缺兵少將,不敢造次,因此主動來到韓信身旁,拱手施禮,“多謝韓將軍施以援手啊!”
“順君嚴重了,就算我韓信未曾派軍前來,也不見得大順軍的將士會輸給他黃巾賊啊!”韓信微微一笑,與李自成互相吹捧着。
這一役,大順軍戰死約三千人,黃巾軍投降兩千人,而燕軍主力未損一兵一卒,韓信着實歡喜的。
將兩千黃巾軍編入李自成的大順軍,派遣高長恭率領改編後的大順軍,李自成則被韓信調在身旁,施行了完美架空。
轉眼間三日便過去了,韓信軍已經整裝待發,韓信端坐在真定城內,望着地圖,猶豫不定。
如今恆山十一城已經佔據三城,剩下的八座城池主要的壓力便在東垣、桑中二縣。
恆山郡背靠恆山,山脈連綿,東垣縣正是恆山郡易守難攻之處,而且靠近真定,威脅着燕軍的安全。
唯一值得欣慰的一點便是東垣縣只有一千餘名守軍駐守,沒有餘力攻打真定,否則就該輪到韓信頭疼了。
桑中則是閆相臣一路逃竄,集結重處,在那裡集結着中山八千士卒,相比之下,桑中的威脅並沒有東垣大。
因此,攻佔東垣必須早日完成,否則一但閆相臣增兵,那麼戰局又將拉開了。
“趙軍如今進度如何?”韓信喃喃開口,不知是問着誰還是自言自語。
“將軍,趙軍已經攻破中山國大都督孫昊部,孫昊生死不知,中山大將景丹如今率領七萬士卒在中山都城靈壽。”高長恭回答道,“趙軍主將李牧前些日子傳遞書信,督促我軍儘快佔領恆山,隨後趕往靈壽與中山國決戰。”
“好,趙雲、高長恭二位攻東垣縣,本將率其餘各位將軍前去桑中,只要這兩座城池破了,我軍佔據恆山的日子也不遠了!”韓信信誓旦旦的說着,無疑給衆將帶來了一股莫名的信心。
.......
趙雲與高長恭率軍臨近東垣縣後,仔細打量着東垣縣的地形。
高長恭有些認真嚴肅,這一帶的地形十分複雜,是東北方向高西南方向低,而燕軍正處於西南方向,對敵軍而言有一種天然的地形壓制,不利於高長恭的進攻。
高長恭與趙雲此次進攻帶了一萬人,對於一個一千人鎮守的東垣縣還是有信心的。
“趙將軍,本將以爲我軍應兵分兩路,一路正面攻打東垣縣,吸引敵軍主力,敵軍兵力不足,肯定會集結全兵來抵擋,屆時我軍的二路軍繞後,攻擊東垣縣背後,則東垣縣必破!”高長恭信誓旦旦地說着,這個計謀他有十足的把握。
雖然這個計謀很低級,只要東垣縣中兵多便無可奈何。
關鍵是東垣縣只有一千人!
而高長恭、趙雲率領的燕軍卻有一萬人。
就算東垣縣武器精良,但也掩蓋不了人數的劣勢。
“子龍認爲此計可行。”趙雲點了點頭,“子龍願率三千士卒繞後攻佔其北門!”
“好,那麼本將則率領七千士卒正面強攻了!”高長恭讚許,開口道,“趙將軍一定要注意危險啊!”
“多謝高將軍掛念了。”趙雲凝重地點了點頭,行軍禮告退。
休整了一個時辰,見趙雲已經率部離去,估計已經八九不離十的到了,高長恭頓時就舉起長槍,帶上面具,朝着東垣城怒喝一聲:“攻城!”
燕軍士卒推動着投石車向前行去,前方的一排燕軍士卒手持盾牌,緩緩朝着東垣城壓去。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放箭!”
寂靜了一會兒,東垣城城牆上突然傳出一道吼聲,隨後箭矢如雨般射出,帶着火星朝着燕軍飛馳而去。
數以百計的箭矢從東垣城齊射而出,“咚咚咚”的落在了盾牌上,盾牌上瞬間燃起了熊熊火焰,前排士卒連忙將盾牌拋棄,換隊進行前進。
“火箭?”高長恭略微驚愕,敵方竟然用火箭,那麼下一刻便是火油咯?有意思。
盾牌只所以會着火完全是因爲盾牌是木質的,所以纔會燃起大火。
至於鐵製盾牌,整個燕軍十五萬士卒,也就只有張飛的五千勇毅卒配置了鐵製盾牌,其他的都是木質。
可惜沒能如高長恭推測的那般,東垣城內並沒有火油,用火箭只是爲了恐嚇燕軍而已。
“投石車,放!”
燕軍緩緩逼近,距離東垣縣城還有八十丈左右時,高長恭便命令投石車投石。
“轟隆!”
十二座投石車齊發,瞬間就擊碎了城牆上的中山守軍的膽子。
中山國的士卒從來沒有見過投石車,至少東垣守軍沒有見過。
中山國乃是山中之國,投石車運輸困難,因此只有靈壽、真定等大型城池才配置投石車,而高長恭的這十二座投石車正是從真定運來的。
“縣...縣令大人,敵軍使用的投石車威力太大了,我軍投降吧!”一名中山國士卒顫顫巍巍地來到東垣縣守將面色,顫抖地開口道。
“哼!”那縣令冷哼一聲,拔出寶劍將那士卒的頭顱斬下,並開口大喝道,“若有再言降者,下場本官就無需多言了。”
“我李含受王恩,爲王上牧守一方,豈可輕易言降?”
話音未落,一顆巨大的石塊瞬間就把李含砸中,李含登時一口鮮血噴出,吐血身亡。
“叮......檢測到敵方有能力值單項超過80的人才陣亡,李含——武力值56,統御值60,謀略值80,內政值80,魅力值53,忠誠度等級-3。”
“李含,字世容,晉朝隴西狄道人。僑居始平。少有才幹,兩郡並舉孝廉。安定皇甫商州里年少,少恃豪族,以含門寒微,欲與結交,含距而不納,商恨焉,遂諷州以短檄召含爲門亭長。會州刺史郭奕素聞其賢,下車擢含爲別駕,遂處羣僚之右。尋舉秀才,薦之公府,自太保掾轉秦國郎中令。司徒遷含領始平中正。秦王柬薨,含依臺儀,葬訖除喪。”
中山衆將士:“......”
“不好了縣令大人,北門被燕軍攻破,東垣危在旦夕...咦,縣令大人呢?”一名慌張闖上城牆的傳令兵焦急地喊着,突然發現縣令不在,一時之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