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延
兩婚禮後一月,帶好秋裝和足夠的溼紙巾,張延穿戴好支具爲方便拄了雙腋拐帶上輪椅,坐上了開往北京國際機場的大巴車。
這回上車就沒有上小車時那麼輕鬆了,不過依然不用拄拐,而是由秀嫺先上車,站臺階上拉一把張延,張延再自己把左腿放上車,右手拉着扶手兩一起用力才上了汽車,上去一級臺階後,再拄上單拐由秀嫺拉着才走上車改成雙手扶車座走到空座落座。
張延的這一上車方式又吸引了一些的好奇,直到都下車了,某些還會時不時回頭看下張延與秀嫺,張延覺得很煩,又不能表現出什麼,就一直偷偷看秀嫺的反應,雖然深知秀嫺已經早適應了旁的怪異眼神,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底氣不足。
兩早九點辦好登機手續,就登上了中國國際航空公司,北京經停馬爾代夫直飛南非的航班,旅程一共十四個半小時。這回一落座,秀嫺發現可比上回去杭州的飛機大多了,座位也先進好多,前方座椅上居然還有一個大約十寸的小電視,而且連接有線耳機,座椅也寬大舒服許多,一看就是長途飛行的飛機,一排一共六個座位,是兩兩分佈的,因爲兩去的早,張延又是選的首排座位。
飛機起飛穿梭雲海中後,過了大約三小時,飛機廣播告訴大家:“現已經飛離祖國國境了,進入到了越南領空。”
秀嫺一聽馬上探到舷窗想看下越南什麼樣的,一看除了白雲還是白雲,張延看秀嫺興奮的一直左顧右盼,就提醒她,時間早着呢,要不就休息會兒,結果秀嫺看眼張延說:
“頭回出國,還不飛機上好好領略下異國風光啊。”
“好吧,那可要休息會兒了,自己玩啊,別打擾。”
張延說完,把毯子蓋好,開始打起盹來,秀嫺看張延真的休息了,就旁邊一直弄他的頭髮和軟軟的耳朵,張延被秀嫺折磨的實受不了,睜開眼睛看着秀嫺說:
“秀嫺,是那種最聽老婆話的老公,知道爲什麼嗎?”
“嗯?爲什麼啊?”
“沒聽過一個老話兒啊?”
“什麼老話兒?真不知道!”
“老話兒講,男耳骨軟,就是聽老婆的,由老婆做主的命,再好好摸摸耳朵軟不軟。”
張延說完,笑着把秀嫺的手放上自己耳朵讓秀嫺摸,秀嫺一摸真的好軟啊,就跟沒有骨頭一樣,開心的玩着不說話。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覺也好軟,問張延女耳朵軟有什麼說法沒有。張延想想,搖了搖頭,
“沒聽說過。不過據說是耳骨越軟,代表一個越健康,看來咱們都是非常健康的,將來生的寶寶也一定是精中之優那種,呵呵~~~”
“討厭啦,總是給下套讓鑽,爲什麼心眼那麼多啊,討厭~~~”
“只要好,心眼越多越好!”
張延說完還撅起嘴要親親,秀嫺看眼四下沒注意,就親了親張延,兩隨即又親熱了好一會兒,過了大約8小時,飛機降落了馬爾代夫,秀嫺與張延也拿上隨身包一起跟大家下了飛機,看到飛機上除了他們倆幾乎都去的馬爾代夫,秀嫺就跟張延有一搭無一搭的說了句:
“馬爾代夫很好玩嗎?”
再看張延,聽完秀嫺的話,表情馬上變化一下,不過瞬即恢復正常的跟秀嫺說:“那裡的海灘很著名、海水也很藍,不過從來沒有下過水,所以……”
“哎呀,只是說說罷了,又沒說非要去,老公帶去哪裡,就喜歡去哪裡,嘿嘿~~~”
兩機場候機了四十分鐘,重新登機飛往南非,這回還有大約六個小時的行程,吃過飛機晚餐後,兩也困了許多,開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來時,看眼表已經是北京時間的二十三多了,但是飛機外面卻還是一片白晝,秀嫺碰碰身旁的張延問他到哪裡了,飛機有沒說,張延說快到了,已經南非領空了。
“那怎麼還是白天啊?”
“傻丫頭,有時差啊,現北京快凌晨了,南非時間才十八點不到呢,有六個小時的時差啊。”
過了沒一會兒,飛機緩緩降落了南非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兩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一個亞洲,舉着一個寫着中文名字的牌子,張延走去與那個說了幾句話後,才和秀嫺一起出了機場,這時看到遠遠的一個高個子男一邊朝張延招手,一邊很是熱情的跑了過來。
張延等那個男一走近自己也很是興奮,兩好好的擁抱了一下,隨後,張延把身邊的秀嫺介紹給了那個。
“陳琪,這是愛,寧秀嫺。秀嫺,這是中學六年最好的朋友陳琪。”
陳琪與秀嫺互相問過好後,陳琪拿過秀嫺手裡的旅行包,就幫秀嫺扶着張延上了一輛別克商務倉,穿行過反差很大的黑、白街區後,進入到一片二層小樓的白區。
原來這裡是陳琪南非的“家”,兩一進公寓,陳琪的妻子就出來迎接貴客蒞臨了。就看陳琪的妻子看樣子三十上下,很漂亮、很有文化的感覺,悄悄跟張延一打聽,原來是南非中資機構的高管,秀嫺這下就不敢說話了,一直安靜的聽張延與陳琪他們兩口子聊天,從他們聊天中得知,原來他們也才結婚一年左右,張延聊了沒一會兒,還從書包中拿出一個由秀嫺商場挑的翡翠鐲子,送給了陳琪的妻子當做新婚禮物,陳琪一看張延這麼破費就有些過意不去,張延則有些生氣的說:“們還來叨擾一週多呢。”
四聊了沒一會兒,陳琪妻子給秀嫺與張延做了一頓家鄉晚餐,兩用過,簡單洗漱後就回客房休息了,主要是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倒倒時差。
隨後,秀嫺才從張延那裡獲知,陳琪與張延的故事。原來陳琪上了重點校後,成績和各校尖子一比名次一下就掉落到中等左右,而張延卻依然是名列前茅,尤其是高中三年張延幾乎每週都會幫陳琪補課。
以至後來陳琪高中畢業,能順利考上心儀已久的軍校做了飛行員,是有張延很大的功勞的。還畢業分配部隊沒多久的一次全國遴選駐外使、領館武官中脫穎而出,做了中國駐南非約翰內斯堡總領館的武官,整個生也發生了質的改變。
所以,陳琪一直對張延心存感激之情,也是至今兩一直保持聯繫的原因所。直到一年前和張延聊天時,得知張延已經登記結婚的消息,真是別提多替張延高興了,就強烈推薦張延,把南非作爲蜜月旅行的目的地,張延也當即就欣然接受了。
不過事後張延一想,“天啊,沒跟老婆商量呢!”就假裝拿了旅遊指南迴家給秀嫺選,並且還給南非做了很突出的標記,還好秀嫺又一次進了老狐狸的套,要不已經都訂好的酒店與行程什麼的就都得作廢了,還有,張延根本沒有訂什麼自由行,只是定的往返機票而已,剛剛那個亞洲也根本不是地接,是他看家舉箇中文牌子上去和家說說話騙下秀嫺而已。
兩陳琪家住了一晚,轉天吃過早點,就由陳琪開車,四去了位於南非德蘭士瓦省東北部,勒邦博山脈以西地區。毗鄰津巴布韋、莫桑比克二國邊境。南非最大的克魯格國家公園。
路上大約開了四個小時的車,辦好入園手續,時間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陳琪把車園外停車場存好,幫秀嫺扶上張延,四就進入到園區內,坐上經過改裝,可乘坐六名乘客的陸虎,駛入了園區柏油路。同車還有一對美國中年夫妻,經過也就兩分鐘互相相面後,大家就像老朋友一樣,車裡聊起了天。
遊覽車駛進公園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草原上星星點點的跑着幾隻羚羊,跟想像的差很多,秀嫺就有些失望的說:
“跟電視上一樣啊,沒什麼特別的。”
“咱們先去裡面的酒店入住,到時傍晚和清晨時纔是動物活動和觀賞的最佳時間,現大中午的都乘涼去了,呵呵~~~”
張延正說到大中午的動物都乘涼,這時司機用南非英語讓大家看不遠處一顆大樹下,有一個規模中等的非洲獅羣。就看一頭公獅、三頭母獅及四隻小獅子一起疊樹陰下睡午覺,並他們休息的不遠處,有一羣黑色的禿鷲,正再啃食獅羣吃剩下的一堆已經分辨不清是什麼草食動物的屍骸,等車靠近獅羣時,司機按了什麼按鈕,陸虎的車頂居然被四根鋼柱頂了起來,高度大約有180公分左右,反正一個成年男子都可以直立車裡觀賞外面的自然生態。
就看大家一齊扒出車外開始給獅羣拍照,張延也扶着車頂使勁站了起來,摟着有些害怕的秀嫺,一邊親她額頭讓她別緊張,一邊遞給秀嫺一個望遠鏡,讓秀嫺用望遠鏡好好看看獅羣,秀嫺剛剛拿望遠鏡對準公獅,公獅就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好像和秀嫺對視上一樣,秀嫺就“啊”的一聲,嚇坐到了車座上,把南非司機笑壞了,一直用英語說什麼:
“不用怕,他們雖然野生,但也不是土包子,對們的注目禮早已習慣成自然了,輕易不會傷的。”
秀嫺這才害羞的看看大家,重新扒着車頂看起獅羣來,並且終於看清了,那個草食動物是什麼,原來是一頭斑馬,因爲看到兩隻禿鷲搶食時,掀起了斑馬皮,雖然場面有些血惺,卻是弱肉強食自然法則的最好體現。
不知爲什麼,一想到弱肉強食,秀嫺突然聯想到身邊的張延,居然能,靠着一對柺杖商場上打拼@八@九年還事業小成,想想都覺得一定很難很難,一定是付出了常所不能付出的辛苦纔能有今天,就把纏着張延腰的手又緊了緊,張延以爲秀嫺又害怕了,也摟緊秀嫺,輕聲再她耳邊說:
“別怕,有老公呢!”
秀嫺一聽張延的話,又甜蜜的緊了緊張延的腰。等遊客給獅羣拍了十幾分鐘相片,司機繼續開車往公園內的酒店開去,這家酒店是要提前一年預定的,可想張延早兩登記後沒多久就已經預定了,事後秀嫺知道後,又給了張延好幾個甜蜜有親親。
辦好入住手續,看到酒店外部很具非洲特色,還有一個露天游泳池,不過現六月正好是南非的冬季,游泳池基本上就是擺設,反正秀嫺住那裡整四天,沒看見一個遊客上裡面遊過泳。
進入到酒店裡面,除了一些陳設有些非洲特色外,基本和國內麗江的民族特色酒店差不多,進入房間更是!不過牀上有一個大蚊帳,據說如果夏季來這裡蚊蟲很多,不過基本上來克魯格都以每年的6-10月爲宜,因爲,夏天時如果來有可能會染病,還要提前服用疫苗什麼的。
張延一進房間簡單看下陳設後,就坐到牀上,把支具解了下來,秀嫺則把衣服收拾一下,放到了櫃子中。
晚餐是吃西餐牛排與香腸,味道怎麼說呢,一般般吧,不過因爲很新奇,就會覺得味道不錯,起碼是異域餐飲,反正天津絕對吃不到,除了肉食就是蔬菜沙拉了,餐後也有甜點和水果可選擇。
天色漸晚,秀嫺又有些支撐不住了,可能是時差還沒倒過來,這個時間已經都是天津的後半夜了,張延倒很是興奮,坐輪椅去了酒店外的露臺看起繁星點點的壯美璀璨星空來,心中還不時感嘆,這纔是真正無污染的淨土啊,不知什麼時候,身後有環抱住了張延,張延扭頭一看是秀嫺,拍拍秀嫺的手,指着星空讓秀嫺看。
“已經看到了,謝謝老公帶來這麼美的地方度蜜月,一定會銘記一輩子的!”秀嫺說完俯身吻上了張延的脣,隨後臥張延的腿上兩開始熾熱的@親@吻起來!
克魯格第一晚的星空跟傑克與露絲相遇那晚的星空像極了,直到秀嫺的腰有些痠痛,才坐到地上,後背倚着張延的輪椅,兩靜靜的開始欣賞起星空來。
直到南非時間快二十二點了,秀嫺才起身,推上張延回房間,當兩就要走進房間大門時,就看到遠處有幾對綠色的燈光一樣的東西再慢慢移動,嚇得秀嫺趕忙攢縮張延的輪椅前不敢動,嘴裡唸叨着:
“有鬼!”
“傻丫頭,哪來的鬼啊,這是南非啦,呵呵~~~,噓,不着急,慢慢等他們靠近!”
過了一小會兒,那幾個小綠燈越來越近,直到從酒店路過,秀嫺纔看清原來是幾頭電視上時常看到的牛羚,忍不住問張延:
“它們眼睛怎麼還會發光啊,好可怕!”
“動物眼睛基本都有聚光功能,所以他們夜間視力也非常好,能夠及時的洞察和觀測到附近有沒危險。好了,快點兒推老公回房休息吧,老公困得不行了。”
轉天早上四點,客戶服務來敲門叫醒,還說着特別不清楚的南非英語,讓張延他們快點去外面集合了,十分鐘後張延戴好支具拄着雙柺與秀嫺去到酒店外面,就看服務員還給他們兩一一個紙袋,秀嫺打開一看,裡面有四個很大的三明治及一些水果、香腸,謝過服務員後和張延上了車準備好好參觀一下——南非克魯格國家公園。
這回一大清晨出發,就看到動物好多都草原上活動,這下秀嫺可開了眼界了,反正比動物園看到的動物們有精神多了,秀嫺期間還特沒見過世面的指着一羣大象說:
“這纔是真正健康的王者,不像動物園裡的大象們一個個的跟神經病一樣。”
隨着車子越來越深入克魯格公園腹地,野生動物的多樣性也越來越顯現出來,甚至還司機的提醒下,大家第一次近距離的看了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動物——獵豹,追逐羚羊的現場直播。
就看獵豹慢慢靠近獵物後就跟箭一樣衝了出去,但是,跑了不過兩分鐘,就放棄了追逐,改而大口喘氣緩勁,這時司機跟大家說道:
“獵豹因速度太快,保持時間上就會縮短很多,如果長時間高速奔跑,可能會導致血壓增高而斃命!所以,獵豹目前很瀕危,公園內還有個獵豹託兒所,專門收留沒有了母親的孤兒,到時大家有興趣可以去參觀下。”
秀嫺憑着一知半解的英語,聽完司機說,繼續觀察那隻獵豹,就看它休息了好一會兒,又開始慢慢靠近獵物,這回成功獵取,但是,食物剛剛死自己嘴裡,就被一羣無恥的斑點鬣狗給搶走了,看着獵豹那不捨的小眼神兒,秀嫺突然覺得好讓憐惜啊,張延看出秀嫺的不忍,拍拍秀嫺的頭安慰她。
克魯格的面積比中國北京市還要大,加上走走停停,一天多時間,也沒走多遠的路,就大家返回酒店的路上,司機問大家說:
“這附近有個土著村落,大家想去參觀下嗎?”
秀嫺剛要說話,張延一壓她的手,讓她先聽聽其它幾的意思,那對美國夫婦最先發表了觀點,可以去看看。陳琪兩口子也想參觀下,於是司機就把車掉頭又開了半小時後,駛上了一條土路,往不遠處星星點點的火光那裡駛去,到後,就看到一個大約也就幾十的小村莊,裡面男男女女都穿着很涼爽。
此時天已經很黑,又是土路很不好走,張延拄着柺杖深一腳淺一腳的由秀嫺與陳琪扶着走去族長房子的路上,司機一看張延走路太費勁,也沒支會兒張延,走到張延身前,就把張延背了起來,張延趕忙跟他說謝謝,他則是憨厚的笑下沒說話。
走近族長房子後,看到地上燃了一堆篝火,火上還烤着什麼肉,可能也是餓了的緣故,感覺好香啊,司機把張延放好拄好拐,走近族長用土著語說了些什麼後,走近烤肉用刀片了幾片給遊客們嚐嚐。
張延與秀嫺一吃,感覺除了肉有些柴不好嚼,味道倒很不錯,這時再仔細觀察下村落裡的,發現居然還有外國驢友混中間,秀嫺碰下張延說:
“看看家,都能這種地方借宿,這才叫真正的驢友。”
“也挺佩服他們的,呵呵~~~”
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把孩子用塊布梆身前的女,手裡還拿着好像是一節枯樹枝,走到篝火前,用石頭把木頭砸開,再看,裡面居然有好幾只很大的肉蟲子,隨後把肉蟲子往篝火堆底下一吧啦,再把枯樹放火上的一放,就離開了。
過了沒一會兒,司機把蟲子弄出來,拿了六個朝着秀嫺他們走來,那對美國夫婦真利害,家還沒請呢,他們就一一個吃了,吃後還一直豎大姆哥,說好吃,不過不管司機怎麼說服秀嫺,秀嫺都沒有動那個,倒是張延沒多想也吃了一個,過後還跟秀嫺說,就跟吃了一個硬皮饅頭差不多,挺好吃的。
晚上九點司機帶大家回了酒店,吃過晚餐後,張延與秀嫺又欣賞一會兒星空,回房休息了。
此後的三天時間也是每天一早出去觀賞野生動物,一晚回來酒店住宿這樣度過的,而且,還看到很多隻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非洲特有物種,比如當時天津動物園還沒有引進的獴,就是動畫片《獅子王》裡面的那個挺有意思的小東西。
隨後四很是戀戀不捨的離開克魯格後,又一起去了好望角玩了三天,並且,還去了企鵝島看企鵝,張延去時是陳琪一直幫忙揹着才走上的企鵝島。
隨後又約翰內斯堡市內的紀念品商店選購了一些非洲木雕,帶給國內的張延朋友與同學們。
並經過黑區時,還出過一個小意外。秀嫺透過車窗看到牆上的噴畫很漂亮,就忘了陳琪的警告把車窗搖下來看,結果,車窗剛剛搖下沒多一會兒,冷不丁就感覺耳脣火辣的疼,一摸才發現,剛剛紀念品店買的非洲特色夾耳大耳環,不知被誰當成好東西搶走了,陳琪一看馬上把車窗按合,問秀嫺耳朵沒事吧,秀嫺說還好,一路上又聽陳琪說了些南非黑區很亂很可怕的話,加速把車開回了白區。
陳琪家休整了一天後,兩纔有些不捨的踏上了回國的飛機,結束了彩虹國度——南非的奇妙、野性之旅!
作者有話要說:從一個朋友送的南非面具而來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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