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塊?
火甲嘴角一翹,已經走到了出租車前,擡眼時,目中有着殘忍,冷笑:“我給你。”
出租車司機這裡,聽到此話,臉上瞬間大喜。
可,還不等他喜色完全展開,卻是見到,火甲的手掌之上,忽然出現一團火焰,包裹着整隻手掌,憑空燃燒,顯得異常詭異。
幾乎在聲音落下之刻,火甲的手掌猛然往下一按,直接按在了出租車上。
轟!
滔天的火焰,從火甲手掌所按之處,瘋狂的延展而開,眨眼間包裹了整個出租車,讓得整個出租車陷入了火海,洶洶燃燒起來。
看到這一幕,出租車司機直接懵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展到如此境地。
“你,還要嗎?”
火甲掃了一眼面前火焰洶洶的出租車,擡頭看向出租車司機時,目光森然,有着一絲霸道兇狠。
然而,他的問話出口,卻是見到,那出租車司機猛然驚醒,臉上剎那間蒼白,不知道是被火甲之言嚇到,還是其他,拔起腿,就向着遠處狂奔,似乎生怕自己跑得慢,踉蹌着跑出,磕倒在地時,竟然連滾帶爬。
見此,火甲得意大笑。
‘離開了林陽那殺星,老子就是無法無天,尼瑪,敢在老子面前囂張,敢戲耍老子,那麼,老子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哼哼!’
他不由胸口一挺,臉上露出了一絲傲意,心中對離開林陽之事,更加執着。
但在下一刻,火甲正要轉身,完成那該死的殺星交給他的任務。
卻是忽然,一道強烈的危險氣息,襲擊他的心頭。
“怎麼回事?我如今已經半步凝氣境,哪怕在兩千年前,也是個小高手,更何況是現在的世界。這裡有什麼人,能夠給我帶來危險?”
火甲口中低呼,小心防備之時。
轟!
在他身邊,那瘋狂燃燒的出租車,驟然爆發出一道驚天爆炸,一股恐怖的熱浪攜帶着巨力,直接翻滾而來,狠狠轟在距離出租車最近的火甲身上。
“偶日它祖宗,這個鐵盒子竟然還會爆炸?”
火甲張口噴出鮮血,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
更是在他大叫出聲後,整個人如同破麻袋,摔出去了很遠,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堪堪停下。
等他爬起來時,臉上有着擦痕,即便身上的道袍,都有了一些裂口,看起來非常狼狽。
“啊啊啊,氣死老子了。老子要殺人,要殺很多很多人,老子要今天晚上,血流成河。”
先有在林陽面前爲僕的心中不服,再有出租車司機的戲弄,如今更是被一個在他認爲,只會路上跑的鐵盒子弄得悽慘兮兮。
他心中的憋屈,他心中的憤怒,需要鮮血來洗刷。
幾乎在吼出這句話的瞬間,火甲目光猛地一轉,看向那逃到很遠,但已經停下,向這邊看來的出租車司機。
只見此時,出租車司機仰天大笑,臉上露出解恨之色,竟是絲毫不在乎那價值不菲的出租車陷身火海,在爆炸中翻滾。
“找死,敢嘲笑老子。”
火甲感覺此刻,他的尊嚴如被羞辱,臉上猙獰間,腳下朝着地面猛地一跺,一顆石子被震了起來,在即將下降之時,他那右腳,迅疾抽出。
砰!
石子在被腳背抽中瞬間,具備了恐怖的力量,化作驚人的速度,直接向着那出租車司機,疾射而去,轉眼即到。
噗!
石子穿過出租車司機的額頭,一抹鮮紅的血滴,從傷口溢出,讓得那出租車司機的臉上,大笑瞬間凝固,聲音也消失無影無蹤。
然後,噗通一聲,整個人如同一根木棍,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火甲看到這一幕後,猛地轉頭,走向別墅區大門,眼眸陰沉,殺意內斂。
“站住,這裡是別墅區,你個乞丐,滾遠遠的。”
火甲身影剛剛出現在門口。
在別墅區門衛室裡,一名聽到外面爆炸聲音,走出門衛室的保安,看到一身破衣爛衫,邋遢不堪,欲要走入別墅區的火甲,頓時勃然大怒,一聲冷喝。
火甲腳步猛地一頓,擡頭時,兇狠的樣子讓得保安心中一跳,但看到火甲僅僅只是一人,而他背後有許多人依仗時,不由獰笑。
他剛要再出聲,卻在忽然,火甲身形一晃,手掌伸出,一把抓住了保安脖子,一股森森殺意,讓得保安呼吸一滯,感覺到了死亡氣息。
“楊家別墅在什麼地方?”
“這是業主機密,不能……”
“不說,死!”
“我說,我說,在……在36號,在36號。”
感受到抓着脖子的手掌在收緊,保安眼中驚恐加劇,不敢有絲毫隱瞞,拼盡全力,大聲說道。
可是,在他話聲落下時,火甲眼中狠厲一閃,五指用力一握。
喀嚓!
保安的脖子直接斷掉,有血跡從火甲的手指縫隙中溢出,血腥味擴散。
“所有欺我的,笑我的,我天諸,一定會討回來,還有那該死的林陽殺星,給我起了個那麼垃圾的名字,這是侮辱,我早晚有一天,要重回自由。”
火甲手掌一鬆,深吸一口氣,踏入別墅區大門。
哪怕他心中裝着重回自由的夢想,但在實現之前,林陽的話,他還需執行,不然,那靈魂玉簡,就是懸在頭上隨時斬下的一把刀。
……
楊德民連續撥出十幾個電話,最終,也沒有能打通那個秘密基地的電話。
他放下手中座機,臉色陰沉的可怕。
若此時心中再不知道那七人已經失敗,或者是被擒獲,那就真有些自欺欺人了。
‘該死,七個神槍手狙擊,沒有打死那林陽嗎?還是有警察趕去,這七人沒有逃脫?不可能,七人身手非凡,即便有一兩人被抓住,那也不可能全軍覆沒。’
楊德民臉色越來越陰沉,手掌緊緊握在一起,目中有着怒意。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若是那林陽真的沒有死,恐怕我楊家會有災難,必須斬草除根。還有那趙家,也必須剷除,瑪的,拼了,老子破釜沉舟,動用那國家權力。’
楊德民目中陰狠越來越重,最後如同下了一個巨大決定,身體猛地站起。
他正要擡起右腳,一步邁出別墅,卻在忽然,他心中有感,倏然擡頭,瞳孔猛地一縮。
赫然看到,一道身影,帶着森冷氣息,出現在了他們家別墅門口,在別墅院子昏暗的燈光下,有些不太清晰,但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