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站在這裡一直爭論下去嗎?”南宮紫薰攔住要發瘋的火淚影,再這樣爭論下去,估計兩人又要打起了了。這個火淚影跟南宮霜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犯衝,見面沒事就會吵起來,最後都會動上手腳。每一次,都會把府裡,或者皇宮裡弄的是雞飛狗跳的。
“我回去了。”南宮霜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一點也沒有剛纔哭哭啼啼的樣子。
等南宮霜離開,火淚影帶着好奇問南宮紫薰“爲什麼南宮霜她說鮑魚是個文武狀元?”她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在腦力裡想像那個一天到晚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結結巴巴說着話的人,能是出類拔萃的文武狀元?!
這一個個跟皇宮搭邊的人,怎麼這腦袋一個個的都似乎很不正常啊!
火淚影蹙眉,在想這爲什麼?在清文城遇到麟哥哥的時候,他是被追殺的,雖然自己已經不記得那一段事情了。
這鮑魚如果真如南宮霜說的那般出色,怎麼可能是結結巴巴口吃模樣。想想也是,弟弟鮑冰這般的一表人才,這親哥哥也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難道說,鮑魚被安排在清文城,也是有預謀的?
南宮緒想要的是江南的經濟命脈,而麟哥哥想要的也是這些,所以說,鮑魚在清文城不是偶然,鮑魚結巴口吃,也不是偶然,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鮑魚是麟哥哥的人,所以他去清文城,是爲麟哥哥去搶奪江南的經濟命脈!
看着火淚影那糾結的小臉,南宮紫薰知道,她的心裡又在糾結南宮麟了。
“這一切,都與你無關,何必自填煩擾。”南宮紫薰和聲的說道,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戰場,爭的是一切的權力跟利益,他不想她一直夾在裡面難做。
“跟我無關嗎?”火淚影問完就不再說話,想自己的事情去。
坐在繡架前,如今這繡花的事情,好像都變成她出氣的出氣筒了。
自打南宮紫薰教會了她繡花,雖然繡的一手爛花,只要心情好,或者不會,她都會繡花。難怪南宮紫薰有事沒事的就會拿着繡花針繡花——
南公允的身影會時不時的出現,就像現在,南公允跟着下朝回來的南宮齊又出現在火淚影的眼前了。
打從她在皇宮幫過南公允一次之後,這南公允不分何時何地的,有事沒事的就跑到她眼前晃悠一下,總愛給她惹點事情出來。
“九妹——”南公允笑眯眯的出現在火淚影的面前。
火淚影沒有還氣的問“幹嘛?”還好,還好現在不叫她九妹姐姐了,要不然她跳樓的心都有了,想她才十四年華,一直被三十開外的男子一直叫姐姐,那是什麼感覺?!自己有那般的老嗎?
“不幹嘛!”南公允兩眼放光的“紫薰也在。”
“大哥,大皇子。”南宮紫薰微微的問候。
“九妹,你又繡花啊?”南公允好奇啊,那個送給自己的荷包,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這是南宮齊看完之後,從鼻孔裡冷哼的說出來的話。
“有意見?”
“沒有意見,能不能再送我一些?”
“不能!”她自己的水平是什麼樣的,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像這些皇宮裡的些皇子貴人,公主娘娘們用的,差不多都是貢品,自己這刺繡,拿皇宮裡一顯擺,還真是獨樹一幟的出色,她纔不要呢。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火淚影總感覺自己的繡品一直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不見,搞的她都快報繡品失蹤案了。估計也不會有任何人惦記她的繡品,她直接排除有人偷她的繡品的可能性,得出結論,估計又被這些個奴才給當垃圾給處理掉了。
“九妹,你不要這麼小氣嘛!”南公允拉着火淚影的手臂撒嬌,南宮紫薰的眼眸微微的一暗,眼眸中閃過一絲絲的殺氣,快的讓人無法察覺。
“誰小氣啦。”火淚影跳了起來,就是這個傢伙,把自己送給她的繡品丟在了皇宮的御花園裡,弄的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她火淚影繡的畫,像被夠啃了一般。
不過,好像聽南公允說過,那個笑話她的幾個重犯奴才,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弟妹,用得着這般的生氣嗎?”南宮齊冷聲的問火淚影。
火淚影噎了噎口水,五年了,她對眼前的男人還是沒有免疫力,南宮齊那眼神太冷,殺氣太重。五年,亦鳳紫跟蹤,一點的效果都沒有,一直都無法靠近他,根本就不知道跟他接觸的那個帶面具的男子是誰。
“大哥,這小王妃跟大皇子打鬧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何必當真呢。”南宮紫薰微笑的說道“大哥,這裡就留給他們折騰好了,你還是陪爹爹處理事情吧。”
南宮齊冷眼的掃過南宮紫薰,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火淚影瞪了一眼南宮齊的背影,牛什麼嘛,總有一天,我火淚影要你求着我。
“九妹——”院子裡,有響起了勤王府隔三岔五就會上演的戲碼,大家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九妹——”又是南公允的一個鬼哭狼嚎之聲,估計又被小王妃那些所謂的什麼寶貝的玩具給整到了。
“唉,南公允,單槓不是這樣玩的。”火淚影對着已經摔下來的南公允叫到,忍不住的還是笑了出來。
“九妹——”南公允的聲音已經帶了點哭聲了。
一羣家丁走過去,哀聲的搖頭,再下去,這個大皇子又要哭鼻子的跑出來了。
沒事這小院裡就上演這麼一齣戲碼,他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九妹——”南公允的哭聲傳出“九妹,你還我的褲子啦。”
呃,一羣丫鬟經過,看來大皇子玩小王妃的什麼滑滑梯,又要褲子玩撕掉了。
“南公允——”一聲長吼,傳來了火淚影的鬼叫之聲,這個笨蛋南公允,又把她的小木馬給玩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