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家內院,演武閣。
衆人在剛剛籠罩着一層疑雲之中,目光還是無比的驚愕:“天明是何時打了虛淼兩巴掌,並且又回到原地?太厲害了,太快了,完全沒有感覺到什麼時候從身邊過去的。”
“天明此子果然高深莫測,身上的秘密絕對不是簡單二字能說清楚的。不過當着我面就打我表弟也太囂張了!估計族比之時,我姑父肯定計較我爲何不維護表弟?”虛洛一頭震驚之餘,黑線不斷從心中冒出,真是進退兩難,得罪兩邊都是不好。
一個是未來的潛力股,一邊是沾親帶故!
“何人在此喧譁,難道不知道演武閣的規矩嗎?”一聲叱喝聲,從殿內深處傳來。夾雜一絲嚴肅,撲面而來,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
接着,只見一個看起來二三十歲穿着青衣長袍,身背三尺寶劍,袖子上繡着一幅兩條青龍戲珠的圖案的虛家修士,後面跟着五人穿着同樣服飾,揹着三尺寶劍,唯一不同的是袖口是一幅青龍騰雲的圖案,爲首之人顯得氣派無比,修爲也不是天明這一幫人能相提並論。
“稟報執法前輩,剛纔並未發生什麼大事,當才只是發生一丁點小事,還望多多包涵!”虛紫雲站了出來,向着六人解釋道。面色如常,不卑不亢。這點還是必須保持的,畢竟虛紫雲身爲虛天南的女兒,否則,虛天南的面子揹着虛紫雲丟大發了。
“的確如此,並無什麼大事,小衝突而已。”見六人的眼光還是犀利無比,虛洛也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看着爲首之人,淡然自如。
執法弟子中爲首的那人四周觀察一番,並未有什麼異常之處。剛纔嚴肅的眼色降了下來,“沒事就好,不過下次如果在這樣,我可要按家族的規矩辦事。”
六人離去之時,後面一人突然轉身,目光凝視在天明的身上,臉色有些欣賞:“你是天明吧,不錯!跟我們來一趟,找你有點事情。”“這些不是演武閣非守護巡邏者嗎?據說都有結丹期的修爲,平時都是不會露面的,沒想到今天有機會可以見到。千萬別
得罪這些人,知道嗎?”虛紫雲在天明的耳邊偷偷說道,帶着告誡的味道,想必是接下來怕天明吃虧。
天明拍拍虛紫雲的小手,安慰的說道:“只要他們不惹我,絕不招惹他們,不過看他們也不想要傷害我啊?”
隨後,跟着六位執法弟子一路穿過宗祠,繞過一些曲曲折折的長廊,來到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只見門“哐”的一聲打開。
“進去吧。”爲首之人命令其他五人下去之後,對着天明的面孔,也不知道是爲何,疑惑的嘆道。
天明探頭往裡面瞧了瞧,便一隻腳踏入房內,隨後竟然露出笑呵呵的臉色,眼睛眯成一條縫,似乎看到一些什麼高興地事情,“虛伯,你怎麼在這裡,難道是你找我嗎?”
屋內的不正是虛文臺,只見他站在一排書架邊,正在翻閱書籍,擡起頭,和藹和親對着門邊的天明的說道:“天明啊,別站在門口,到這裡來。”說完,放下手中的書籍,向着天明笑了笑,招手示意天明過來。
天明先聽漫步的走到虛文臺的身邊,笑呵呵的問道:“虛伯,有啥事啊?這種方式找我過來,神神秘秘的,這可不像您的處事方式啊!”
“想必你也聽說過,家主最近絕對築基期的弟子沒人可以在增加一門功法,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打算選擇什麼功法,近身搏鬥?絕世劍法?還是想玩玩拳法?”虛文臺像是爲老不尊似的,竟然也是調侃起天明,像極了一個老頑童。
虛家的內門弟子通常在每個階層都能有一次機會選擇一門普通的功法,想要好的功法,那就是要一定的貢獻才能獲得。但是這次虛天南竟然虛家築基期的弟子隨意選擇功法,那就自然包括一些厲害的功法,確實是機會難得!
“我對拳法感興趣,劍法一般般,近身搏鬥,不喜歡。怎麼,是不是想給我選兩本。”天明顯得十分無聊的拋出一句,隨後,從袖子裡掏出一本秘籍,書頁略帶黃色,寫着:大落日劍法。
天明隨手扔給虛文臺,從剛纔嬉皮笑臉變得嚴肅,正
色道:“虛伯,以你的經歷來看這本秘籍是青州城哪家的,或則是其他地方哪個世家?”
“大落日劍法?!這是青州龍家的不密之傳,只不過這本劍法只是殘缺的,四分之一都不到。你不用說是哪裡來的這本功法,我也大概猜到了,龍家他們也太不把我虛家當回事!”虛文臺視覺一震,立即面色就沉重,憤怒的吧大落日劍法往地上一扔。
天明眸子裡爆出陰冷的眼神,頓時空氣不禁能察覺到陰冷之意,又是異常堅定的許下誓言:“虛伯,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生氣了,我天明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血刃龍家。”
“龍家,不久之後,那將是青州城的一段歷史,不足爲道。”虛文臺喃喃自語,又對着天明關心的問道:“這是我爲你特意挑選的幾本功法,裂龍九式和飄影身法。你看怎麼樣?”接着,將兩本功法遞到天明的手中。
接過兩本功法,翻了一下。將其中一本還回到虛文臺手中,像是隨手丟一個大白菜似的,笑道:“虛伯,這身法我不稀罕,就這本裂龍九式,沒有修爲限制,比較適合我。”
“看不上這身法啊!要知道這是我從武老頭哪裡應搶過來的,多少築基期的弟子想得到這本身法,那都能擊破門檻了,你小子還嫌棄?留着吧,到時候總是有用的。”虛文臺笑了笑,又扔回天明手中。
天明確實內心暗想:“飄影身法,真是垃圾!能與魔元身法比嗎?不過貌似給雲妹也不錯啊!”
“天明,我知道你築基成功了,那就在演武閣勤加修練裂龍九式,這也是當年虛家出名的功法,並不止步於築基期,而是隨着你的修爲增加,威力變得愈加強大!”虛文臺輕微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語重心常的說道。
“知道了,虛伯,那我先告退了。”天明身形後退,走出了房中,爲首的那人仍在門口侯着,等待着虛伯的命令!
“長青,你去暗中保護好天明,記住,不到生死關頭,別出手!”房間裡傳來沉重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