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乾龍在乾 55 老師的八卦新聞
高詩柔的事總算告了一個段落,雖然最後她並沒有把當天與她父母談話的內容跟寒子和謝佳穎他們說起,但是經過半天的冷靜之後,高詩柔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性情,身體也一天天地好了起來。而且她的學籍也轉回了區高,見過她的父母之後寒子把蕭長河幫找來的高三學習資料交給了她,她又開始了闊別了兩個多月的學習。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然恢復得差不多了,便開始返校學習。當然,區高第二校花的重新返校在學校裡又颳起了一股不小的旋風,那些都是後話。
寒子沒有了煩心事,便開始教起臭鳥他們散打來。這幾人學武的資質一般,但卻也學得津津有味,樂此不疲,尤其是老傻,這小子對於學武可以說是天生愚魯,往往一個動作教上幾十遍他也不一定記得住,不過憑着他那頑強的鬥志,最後還是堅持了下來,雖然學得散打術都是馬馬虎虎。
班主任張雨妍通過寒子的事後跟班裡的同學們相處得極爲融洽,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長得太漂亮了,班裡的那幫色狼們總是愛往她身邊粘,雖然沒有真正的吃她豆腐或是付諸行動去泡她弄出個師生戀情出來,但是他們能夠糗糗她身上的體香、時不時地偷偷地瞅一下她那豐碩的胸脯,瞄一下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瞥一下她那圓翹的臀部,倒也能夠滿足一下這些正處在青春發育期的少年男孩們的一些眼癮和心癮。
不過班主任張雨妍對這些男學生們的眼神似乎都裝着沒看見,對每一個學生仍然是那麼的關心和愛護,看來她在學生心理學這一課上學得是比較到位的,知道青春期學生對異性的好奇是很正常的,而且更讓同學們對她印象大爲改變的是,從此之後她便時不時的給同學們講一些青春期的一些性知識、生理衛生知識,這些知識從她一個未婚美女教師的口中說來竟然未見她臉紅,令得同學們對她更是敬佩不已。因爲一直以來中國一直在致力於普級青少年的性教育,但是由於一些老師對於這些總是羞於啓口或是在關鍵的地方說得隱晦一些,不但不能起到教育的作用,反而加重了青少年男生女生對於異性的身體以及對性的探奇心理,所以偷偷上網尋找色情圖片欣賞的、偷看色情影片的現象那是屢禁不止。象張雨妍老師這樣大膽的對同學們進行性知識教育可以說是極爲少見的。
不過好像張雨妍老師對寒子是鍾愛有加,他雖然不想做班幹部,但是礙於張雨妍的情面,最後還是勉強同意做了她的化學課代表。這樣寒子便成了她的跑腿的,什麼拿收交作業呀、分發試卷呀、批改作業和測試題呀等等,幾乎是每一樣都有他的份,令得他叫苦不迭。但是在男生們看來那卻是一件美差事,能夠經常有機會接近美女班主任,是其他男生求都求不來的事,因此對寒子那是羨慕不已。
日子便在不知不覺之中過了一個多月,進入了十二月中旬。
這天下午放學之後,寒子因爲值日,因此去教臭鳥他們散打的時間便晚了一些,他一走進他們的宿舍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了激烈的爭論聲。
“爭什麼呢你們?”寒子一進來便好奇地問道,臭鳥他們幾個都是住在208室的,以前寒子便是跟他們一個寢室。他進來的時候他們幾個正坐在下鋪上大聲的爭論着。
花少一見他來了便道:“寒子跟張老師接觸最多,他一定知道。”
寒子一聽便知道他們肯定又是在說張雨妍的八卦新聞了,平時論得最多的不外乎班主任張雨妍是否處女呀、她的三圍是多少呀、底褲是什麼顏色之類的,他不知道他們今天又有什麼八卦新聞,便笑道:“背後議論老師可是不對的啊。”
瘦豬“切”了一聲道:“寒子你少在我們面前裝清高了,嘿嘿,寒子,看你這麼維護她,不會是你跟她有一腿吧?”瘦豬是平時講話最爲粗魯的人,只要不是在教室裡,他幾乎是三句話就會有一句粗口話出來,因此寒子一直在想,他父母給他取名蔣文鬥是不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寒子狂汗道:“象我這麼純情的男生怎麼可能會搞師生戀呢?臭豬呀臭豬,這話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那可是會破壞我寒子的光輝形象的。”
臭鳥嘿嘿笑道:“寒子,你別跟我說你沒有想過。”寒子亦是嘿嘿笑道:“說不想那還是男人嗎?但是想跟做是一回事,思想是不犯罪的。你們有哪個沒想過?我懷疑你們在夢中都yy了好多回了吧?大家都老實交待了吧,不然今天散打課不上了。”這就是他對這些哥兒們的殺手鐗。他知道這些血氣方剛的少年哪個都有半夜畫地圖的現象,至於夢中的yy對象是誰,他自然無法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定然有人把張雨妍作爲yy的對象過。
老傻傻笑道:“我坦白,我有過一次。”
“我三次。”八斤無所謂地道。
“我一次。”瘦豬嘿嘿笑道,看樣子似乎有隱瞞次數之嫌。
臭鳥道:“老實交待,我一次也沒有過,我一直把張老師當成寒子的妞,因此在潛意識裡有了自動抵抗干擾能力,夢中一直沒有出現過跟張老師yy的情景。”
寒子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臭鳥,你最夠兄弟了,雖然說張老師並不是我的妞,但就衝着你這句話,我今天教你一招秘招,讓你成爲你們幾個中最強的一個。”
瘦豬叫道:“寒子你偏心,爲什麼不教我們?”
臭鳥立即得意地揭他的老底道:“瘦豬誰叫你不老實,你說你才一次,嘿嘿,我半夜起來###聽見你叫張老師的名字至少不下於五次,還有沒有聽見的呢?”
瘦豬裝傻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你一個人講的也作不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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