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77 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你們支那人真會開玩笑,他一個x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會是高手?只怕是早上起來那東西還不會豎起的吧,別讓人笑掉下巴。”血忍者仰天大笑道。
“我草你祖宗一百八十代的女性,你個j國的豬玀,你怎麼知道老子毛沒有長齊、早上不舉?我炎黃子孫,比你們的侏儒一族那方面不知道強大了n次方倍,不信你拿你的女兒給老子試試?不過聽說你們j國豬有個傳統,就是喜歡###,一想起來老子就想吐,只怕你也是其中之一吧,半夜起來假裝幫你女兒趕蚊子,然後就把她給上了,還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真***豬玀啊!蕭大哥,有沒有這回事?”男人最恨什麼?當然是恨別人說自己不行,寒子血氣方剛,自是更恨。因此血忍者一說出他毛未長齊、早上不勃的話來,怎不把他氣得過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
蕭吹夜眼中精光大迸,象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看着寒子,哈哈大笑道:“兄弟,你真對我的胃口啊,有前途,有前途,不錯,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你……”血忍者被他氣得嗆了喉嚨,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被老子說中了吧,亦或是你連你老母也上了?那老子就更佩服你了,你簡直是千秋萬代第一賤人啊!堪稱j國豬玀的典範。”寒子嘻嘻笑道。
“你……”血忍者雖然會說中國話,但是畢竟不是很熟,加之在激動之下哪裡說得過思路敏捷的寒子。加之在蕭吹夜的淫蕩的氣勢的影響之下,他罵人的話當真是思如泉涌,信手拈來。不過若是蕭吹夜知道寒子的令血忍者聽後氣得差點吐血的話是從他身上得到的靈感,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吐血而亡呢?這個難說得緊。
“哇呀呀,老子劈了你——”血忍者被寒子氣得差點吐血,盛怒之下大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棍子——細如竹杆的黑色的棍子,狂吼着向距他還有十多米的寒子衝去。
“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你急猴什麼。”無冤刀王王無刃早就在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一見他有所異動便揮舞着無刃厚刀撲了上去。
肥胖的身軀跑動起來竟然靈動如狸貓,身體一晃,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血忍者的面前,寒子如何也想不明白,王無刃那象球一般肥胖的身體裡面是不是本來就是空的,只不過是往裡面打了空氣進去,笨重的身軀跑動起來竟然沒有一絲阻滯之感,輕靈如雁,卻又氣勢如虹。
“嘎——”
又是一聲尖銳刺耳的怪響,無刃刀與血忍者那怪棍再一次撞碰在一起,乳白色的光芒和黑色的光芒再次交鋒,只不過這一次兩種光芒一閃而逝,從側面迎上的王無刃噔噔噔連退三步,胸口急劇起伏,氣喘如牛,四個下巴不斷的劇晃着,如五花肉一般的臉皮和頭皮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在周圍強光之下閃着異樣光芒,想來這第二次碰撞,他依然是落了下風,而且內腑受到了強烈的震動。
反觀血忍者,只是退了一步,身體輕輕一晃之下,便又大吼一聲舉起黑色的小棍撲了上去。
他連番遭到寒子的搶白,盛怒之下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的目的,這第三擊似乎是暴露出了他全部的威力,瞬間黑芒如潮涌一般壓向了王無刃。
王無刃號稱無冤刀王,那也不是輕易得來的。無冤,意指在他刀下敗落而亡的沒有一個會喊冤枉的,即便是死在他的刀下也是覺得應該。他的刀法得自家傳,當年他的先祖大刀王五便是將家傳刀法練至爐火純青的先輩之一。而傳到了王無刃這一代,更是在家傳刀法中融入了許多現代的元素,使將起來沉穩更甚,輕靈勝昔。
肥胖的身軀再次彈起,如一個圓球一般在空中單手揮動,無刃刀變幻出來的乳白色的光芒由一而二、二而四、四而八,八而變無窮,與血忍者劈出的黑色光芒在空中不斷的對接,
“嘎嘎嘎嘎……”
一連串的尖銳之聲不斷傳入衆人的耳膜,震得衆人的耳膜直欲撕裂開來。有不少的特種護衛部隊的戰士忍不住掩耳蔽聲,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尖銳之聲連響之後,兩條人影在空中驟然分開,王無刃身體在空中倒退而回,飛出了十米之遠,落地之後又自倒着後退了五六米遠方纔站住,左手無力垂下,胸前急劇起伏,臉色蒼白如紙。
看來他的左手剛纔在對搏之中中了血忍者的悶棍。
而血忍者似乎也不是很好過,從空中倒飛五六米落下之後,他亦是後退兩三米方自站定,雙手握着黑色的棍子,微微的顫抖着,看來是被王無刃砸得用力過度、手都麻痹了。
“哇呀呀——”這血忍者似乎是打得性起,大吼一聲又撲了上去,看來是豬玀或是狗的脾性發作了,亦或是深諳‘趁你病,要你命’的華廈之術,竟然不想給王無刃喘氣的機會。
“他孃的,在華廈大地上你丫的也敢囂張。”一聲厲喝聲中,旁邊突然伸出一隻腳來,快如閃電的踢在了血忍者的身上。
“呼——嘭——”的一響,血忍者遠遠的摔將出去,跌落在堅硬的地板上,那根黑色的棍子“篤”的一聲滾落在地,“噗”的一聲,血忍者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軟倒在地。
“支那人的奸詐,竟然搞偷襲、羣毆。”黃金忍者大吼一聲便要撲將上來。
血忍者突然怪叫了一句什麼,黃金忍者便突然收住了前撲的身體,臉上露出了崇敬之色,似乎那血忍者馬上要進行一項在他們自己看來無比神聖的事情。
“¥%¥%—……”血忍者突然怪叫一聲,似是在發泄不滿,又似是在念着什麼咒語一般,然後只見他身體突然象殭屍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腿腳、身體、手臂沒有一處彎曲,而同時,他的眼中迸射出了死亡一般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