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六 飛龍在天(下) 29 A航的危機06
只見空地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巨大的碟狀物,在動力艙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不知名的金屬光芒。
閃耀卻不刺眼,華麗而不顯浮躁,在寒子左掌回收之中,碟狀物的圓邊上的小窗口亮起了藍色的光,如夢如幻,似泡似影。
而隨着下方的強烈的藍光亮起,碟狀物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道可容一人進出的門來。
“這是……這是飛碟,ufo……”紫霞的眼睛盯着這物事,呆若木雞,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
“差不多吧,他們把這東西叫做飛蘑,你看,它象不是是一個蘑菇?”寒子當然能感覺到她的驚訝,換做每一個人,看到這個傳說中的東西都會驚訝的。
過了半晌,紫霞才稍稍回過神來,以複雜的眼神瞅了寒子一眼,輕輕咬了咬可愛的小嘴脣,小心的問道:“這個飛……飛蘑是我們國家發明的還是……還是……”她最後不敢再往下說,她有些害怕下面的問題,害怕而又極是渴望知道那個答案。
“小霞,你是不是想問我,這個飛蘑如果不是國家發明的,那麼我擁有這東西,是不是我不是地球人,而是來自外太空的生命,也就是所謂的‘外星人’?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地地道道的炎黃子孫,是一個地球人,黃皮膚的中國人。”說罷牽住她那微微有些顫抖的小手道:“我們先上去,待會兒我一定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好嗎?”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就象是在對一個情人說着軟語溫言一般。
紫霞象是在做夢一般的跟着他走進了飛蘑之中,當飛蘑之門無聲無息的關上,她又彷彿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裡面的一切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古怪、那麼神秘和神奇。
“要起飛了,見證神奇的時候到了,可別眨眼啊。”寒子象是魔術師表演一般說出了這一句話,下一刻,飛蘑的底艙首先變成透明如無色玻璃一般,緊接着,這個神奇的飛蘑通體都變成了透明,她彷彿置身在一個巨大的氣罩之中,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可以觸手可及。
“停停停,寒子,你這樣起飛,怎麼飛得出去?不怕與飛機撞在一起嗎?”紫霞突然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稍安勿躁。”寒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紫霞駭然發現,此時飛蘑已經懸在了那架巨大的龍a386客機之上,原先還覺得很大的飛蘑此時與底下巨大的客機一比,便變得渺小起來。
“寒子,這……這是真的嗎?”看着藍光下完好無損的飛機,紫霞驚呆了。
寒子打開了聯繫裝置,放在飛蘑的紫色屏幕上一劃,一道紫光閃過,便將趙旭給他的聯洛器丟在了一邊,“當然是真的,你知道嗎,在10倍光速之後,這個飛蘑可以穿透一定密度的物質而不令其本身產生任何的分子變化,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10倍光速?你說這……這飛蘑可以以10倍光速飛行?”紫霞一臉的不可置信。
寒子微笑道:“10倍光速只是一般的速度,這個飛蘑的高快速度是35倍光速,也就是說,若是你想回家,只要不到千千億億分之一秒就能到,不然待會兒危機解除之後我帶你回bj的上空打一轉。”不理紫霞的驚愕,又道:“我先帶你看一下從外面觀看龍a386這架‘空中鐵達尼號’的美麗外觀。”
說罷,寒子控制着飛蘑緩緩的沿着龍a386環行一圈,讓紫霞親自見證了這神奇的飛行器無比靈活的飛行。
“嗨,機長大人你好嗎?”飛蘑在飛機的駕駛艙前面停下,寒子對着坐在機艙裡一臉肅然的着機長制服的青年招了招手道。
紫霞驚奇的發現,那個機長竟然能夠聽見寒子說的話,立即回道:“你好,我是龍a386——jl00010航班機長嶽騰空,請問您是哪位?”
紫霞想要驚叫,卻不敢,她怕對方也聽得到,寒子轉頭看了她一眼,道:“我是紫霞小姐身邊的隨從,就是剛纔請求進入動力艙的小t。我們現在就在動力艙中。紫霞小姐已經全權代表我與嶽機長你的一切對話,請確認。”說着一招手,示意紫霞說話。
“嶽機長你好,我是紫霞,小t先生所說的現在我予以確認。”紫霞很有些大聲的說道,然後她發現嶽騰空身體向後仰了一下,估計是聲音太大震到了他的耳膜。
“ok,請轉小t先生。”嶽騰空很快又坐好了來道。
“你好,嶽機長,我是小t,我想問一下現在什麼情況。”寒子看着一臉驚愕的紫霞,指了指前方,又指了指自己,做了一個“他看不到咱們”的口形。
“請先生放心,現在m國的地空導彈已經鎖定了對方的發射信息,一旦對方發射,位於太平洋中的航母上就會立即發出地空導彈進行攔截,同時派出的空中護航分隊將在十分鐘之後到達,我們一定盡力保證紫霞小姐和機上乘客的安全。”嶽騰空看上去倒是顯得很冷靜。
“好,謝謝,請隨時保持聯絡。”寒子說罷便掛了線。下一刻,飛蘑再次出現在了飛機的上方。
“寒子,這太神奇了,你掐掐我的臉,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紫霞兀自未從驚愕中清醒過來。
寬厚的手輕輕的撫在她那吹彈可破的臉上,停留,停留,他的手突然在紫霞###的臉蛋上停滯,心突然跳得很快,嘣嘣嘣嘣的心跳聲在這平靜的夜空裡顯得是那麼的清晰。
這是一張怎樣粉雕玉鑿的臉兒啊,腦中閃過了無數的形容詞,竟然發覺得沒有一個足以形容出紫霞的這張容顏,一時間呆住了,而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臉上,似在輕撫,似在沉溺,又似癡迷。
紫霞此時正閉上眼睛等着他來“掐”自己一下證實這一切是否是夢,卻感覺到一隻溫暖寬厚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臉上,似在輕撫又似完全不動,忍不住睜開了眼來,便看到了寒子那帶着癡迷的眼神。不禁嗔道:“呆子,看什麼呀。”說罷連她自己亦不禁羞澀的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