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六 飛龍在天(下) 39 有美守護
紫霞雖然沒有象歐陽佩玉一樣想要發瘋之樣,不過心裡也是五味雜陳,大是想不通,心想這臭小子是什麼人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女孩同時叫他老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怎麼感覺心裡酸酸的,對,就是酸酸的感覺。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
紫霞不敢在此時把這事想下去,因爲她也不想去想。在她的內心深處,只要寒子醒來,他沒事,她就滿足了。
看到紫霞的淚水一直淌流不停,寒子左手一動,謝佳穎和楊瀾瀾便自覺的鬆開了手,讓他把左手抽了出來輕輕的給紫霞擦拭淚水。
不過他的手甫一舉起,眉頭便皺了皺,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紫霞驚呼道:“哪疼啦?——你真傻。”捉住他的左手放了下來,嗔怪道:“你後面燒傷還沒好呢,別亂動。”雖有責怪之意,但是聲音甚是輕柔。
“沒事,一點小傷,死不了我的。小霞,我既然醒來了,你幫我辦出院吧,我不想躺在醫院裡。”寒子道。
紫霞急道:“這怎麼行,你後背的傷很嚴重的,不在這裡躺上一兩個月的哪能恢復過來。”見到他剛纔因爲想幫自己拭淚而痛得額頭上滲出汗水來,不禁拿起衣袖溫柔的幫他擦去,那樣子,哪裡還是一個叱吒風雲的歌壇神女,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活中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子。
“瞧你,舉個手都舉不了,還說什麼出院呢,耍小孩子脾氣嗎?”一邊嗔怪着一邊給他擦着汗,也不理旁邊還有六個似乎與他有着親密關係的女孩子。
那動作,那神情,是那麼的自然,那樣的發自內心。
寒子看了衆女一眼,劉欣怡走了過來,輕輕的在紫霞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紫霞一愣,望向寒子,見他點了點頭,便道:“那好,我這便叫馬姐去跟他們說,不過可說好了,在你沒有完全好之前不許你離開我……的身邊,我要看着你完全好才放心,畢竟你是爲了救我才這樣的。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寒子微笑道:“好,我答應你。”
紫霞這才走出了病房。
寒子與衆女在異國相聚,自是別有一番話說,這裡暫且不表。紫霞要求馬姐給寒子辦理出院的手續倒也沒有什麼阻隔,只是說中國自有神奇的中醫技術,能更快的治癒其傷,因此要出院接受中醫治療。m方和聖羅蘭醫院對此也沒有可說的,中醫的神奇已經越來越被國際醫學所認可和稱奇,尤其是進入到21世紀之後,中醫更是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很多的外國名醫都開始嚮往中醫起來,帶藝到中國學習中醫的外國醫學人士大有人在。尤其是霍發德教授和幾個中國中醫學名教授聯合攻克了中西結合的方式治療人類天敵——癌症,聽說目前已經進入臨牀實驗,而且聽說效果喜人,這更令得外國人對中國中醫的神奇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在加州的香格里拉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的外面客廳沙發上,八個女孩子靜靜的守着。有幾個已經忍不住眼皮打架,謝佳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枕在高詩柔的大腿上睡了過去,小雅也靠着劉欣怡睡着了。歐陽佩玉坐在沙發的邊邊上則是早就睡了過去。
紫霞、劉欣怡、高詩柔、楊瀾瀾雖然都很困的樣子,但是卻似乎是在比着耐力一般,一個個強忍着沒有睡過去。劉欣怡不時還主動的與紫霞小聲的交流着。只有巫馬飄雪以奇怪的姿勢盤坐在沙發上,微眯着眼睛,也不知她是在調息還是在閉目養神。
昨晚回來之後,趁着寒子進到裡面房間閉關,紫霞才真正的與幾個女孩交流起來,此時可以說已經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了。同時,她也明確了除了巫馬飄雪之外其餘五女果真都是寒子的女朋友。這讓她再次詫異不已。
總統套房的裡間,寒子已經整整在裡面呆了十二個小時,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
其實八個女孩子,包括總統套房外一大堆的保安在內,誰也不知道,此時寒子的房間裡除了他自己外,還有兩個老人,正是神龍護的護回和北山老人。
其實兩個老人在寒子他們到m國後的第二天就趕到了m國,他們雖然有飛行之術,但是畢竟也還不是神仙一流,長時間和遠距離的飛行還是辦不到,自然只能乘飛機前來。
在出事的時候,他們也是在場的,只是他們也是人,跟所有人一樣,一樣沒有想到恐怖分子竟然會利用一個純真可愛的小女孩來進行這一項自殺式恐怖襲擊,發現之時已經太晚了。在寒子被送入救護車之前,其實他們已經利用本身的真氣給寒子打拍經脈,用真氣幫他護住了心脈,探測到他不會有大危險之後才決定由m方的醫生去醫治的。
但是這一次的暴擊對於剛剛蛻變不到半年的寒子來說,確是很嚴重,他的身體強度雖然已經很大,但是巨大的震動還是使得他的內腑受到了極爲嚴重的暗傷。
不過兩個老人此時卻不是爲他的傷勢擔心,而是在爲他的傷勢而喜。
因爲蛻變後的幼龍每經過一次強力的打擊對幼龍的成長來說都是極爲重要的,那將是一次變強的機會,在受到巨力打擊的時候,幼龍體內蘊藏的龍真氣會自然而然的激發出來,自動保護幼龍的本體。而這些被激發出來的龍真氣若是能夠在過後加以引導,此後,幼龍便能用上一些。
現在,兩個老人便是經本身的真氣幫助寒子引導那股已經激發出來的龍真氣在體內有些紊亂的經脈內運行着,當那股龍真氣能夠受到寒子的乾龍訣所引自動運行之後,兩人便退到一旁幫他護法。
“哇噻,真是神清氣爽呀,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寒子幽幽醒來,便有這種感覺。
兩個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