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和歐陽葉被交戰中的小國按照最尊貴的貴賓的禮儀迎接。然而歐陽葉卻只是象徵性地在總統府呆了十分鐘。緊接着,他就要去戰場。這正是總統求之不得的事,他只是懷疑這倆年輕人的能力。歐陽葉看出他的疑慮,淡淡地說:“祈禱奇蹟的出現吧!”
“貘王變!”歐陽葉冷冷的目光分不清是貘王的還是他自己的。以殺戮而聞名於仙界的貘王被歐陽葉完全釋放了出來。歐陽葉隱約間露出臉上斑斕的貘類毛髮。他捲過一張黑色的披風,遮住了整個身子,默默地向了戰場。他心裡並沒有被貘王的狂亂佔據,他在想爺爺,還有水阿婆,還有……很多很多!
戰場上,正在交戰的雙方停了下來。機槍、大炮和嘶喊的人聲都停了下來。在雙方的陣地中間,一個穿着黑色古怪長袍的人出現了。他緩緩地走在戰場上,象是在欣賞炮火重整後的醜陋地貌。這一切是多麼的熟悉,歐陽葉自己感覺到眼前的場景熟悉地有些奇怪了。
交戰中的小國家的士兵得到通知,絕對不準對神的代言人開槍。因爲歐陽葉是幫助他們來的。
交戰的另一方,某大國軍隊的陣地上站起一位軍官,他衝着戰場中間的怪人大聲喊道:“shit!爲了自由!爲了正義!”嘟嘟嘟!他手中的連發步槍響了。自由、正義?歐陽葉似乎記得有人對自己說過這些詞。對了,是小韓姐說過的:“正義只是一個好聽的詞罷了!從來都沒有一個標準。相反,以正義名義進行的事,十有**是在幹着齷齪的事,需要正義這兩個字來掩飾。”
是的!我不追求正義和自由,那是騙人的,我早就知道。“我就是戰神!殺戮就是我的旨意。讓自由、正義見鬼去吧!”歐陽葉在貘王靈力外露變身的情況下,喊出了一段話來回應對方的子彈。小國的士兵們齊聲重複他的話,氣勢磅礴:“讓自由、正義見鬼去吧!”
歐陽葉也沒有閒着。他扭過頭來看着那軍官,距離比較遠,但冰冷的目光中還是傳過去嘲笑的意味。軍官好象很緊張,連子彈也胡亂地飛向不知什麼地方了。
“安息吧!”一聲充滿倦怠的語音,好象厭倦了生命的人才會發出來。歐陽葉伸手從空中向下一抹。幾乎是同時,遠處陣地上的軍官被從頭到腳一分兩半。附近驚恐的士兵看到一股暗淡的氣流從他身上穿過,然後消失。紅色的液體飛濺開來。血腥的畫面讓部分士兵開始嘔吐。
突突突,啪啪,噠噠,轟隆!所有的武器開火了。歐陽葉好象不知道似地繼續走着,只是拐了個彎,向襲擊他的軍隊陣地走過去。硝煙散開,他還是那麼不緊不慢走着,隨手在空中指指點點的,軍隊的陣地上立即就有人身體分散開來。
“媽媽呀!妖怪啊!”大國軍隊如潮水般向後撤退。
“神佑我族!真神與我同在!”小國的軍隊開始衝鋒……
陳飛吃驚地嘆息道:“就是屠殺,也不必用這麼變態的手法吧!場面太噁心了。”
“這就是戰爭!必須讓一直搞屠殺的一方也明白戰爭的含義。”歐陽葉悄悄從陳飛旁邊出現了。
“隨你吧!道理不用講太多。我不懂的。你的接引法陣實驗的怎麼樣?”陳飛說。
“成功了!”歐陽葉簡單地說了句,並沒有多少喜悅的表情。
窮兵黷武的小國都是用脾氣武裝起來的。說這話的是一個流氓國家的總統,他甚至以爲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至少自己所在的偉大的國家應該是世界的主宰吧!如果說,我們國家的利益,那麼這就是做一切事情的理由了。似乎這個世界只是需要一個理由就可以完全被佔領了。或者被控制。
這一次,這個巨大的流氓國家發表的聲明絲毫沒有提到自己的慘敗。他們只是說,某小國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我國最大利益的所在。因爲他們的冥頑不化,我國也不再支持其民主建設。這個大國的總統對於自己的退兵,高興地解說着,總之一句話,就是我們不進攻和屠殺你們,那是你們的損失。
歐陽葉冷笑着看完了這段聲明。陳飛也搖搖頭表示對大國無恥的反感。
歐陽葉知道該給陳飛介紹去仙界的情況了。他先是問陳飛:“你對我直接參與對付那一方的勢力是不是有些反感?”
“開始是有些。要知道,我曾經是一個以吃人爲唯一生活目的的妖精啊!呵呵!那麼一點對殺戮的反感也被他們的無恥給沖掉了。也許我也會這樣做的。哦!你是要求我也這麼做嗎?”
歐陽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只是說:“我去了仙界了。並且又回來了。”
“哦!只呆了幾秒種嗎?”
“不是!當大羣的魂靈涌向鬼界的時候。我用水阿婆留下的接引法陣混在他們當中。一股強大的吸力讓他們穿越無數的障礙直達人界和仙界的邊界。邊界的虛空中有一個巨大的漩渦。很多魂靈被扭曲碰撞消散了。我也感受到了漩渦的壓力,多虧法陣的保護啊!”歐陽葉說。
“後來呢?到鬼界了嗎?”
“沒有!但確實到仙界了。我看到了五神山。魂靈們都失憶般飄向鬼界。在仙界他們都有一個薄膜包裹,象個蛋一樣。我卻很自由,可以飛往五界中任何一個世界。在仙界的界限以內,五界都是相通的。那些鬼魂是失去了力量,同時被禁錮在薄膜內纔會按照固定的軌跡運行。”
“那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哈哈哈哈!”歐陽葉笑了起來,繼續說到:“從仙界到人世則簡單的多。我回來是因爲我想要去尋找爺爺和水阿婆他們。並且我還要帶你一起去仙界呢!”
不理會陳飛點頭稱謝,歐陽葉繼續說:“爺爺他們一定被禁錮在鬼界。失去了力量了。不過爺爺肯定沒有失去自己的思想。我知道,因爲我在夢中見到過他。那是他投影在現實世界的夢境。我也許可以找到他們。送他們去仙魔界,那裡自然有我的師父會恢復他們的身體的。”
陳飛說:“也好!試試吧!成功了以後,我們還要去找陳笑回來呢!”
然而歐陽葉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陳飛嚇了一跳。歐陽葉說:“不會輕易找到爺爺他們的。我想,我們還要繼續製造新的殺戮。”
第二次,穿插在戰鬥中的屠殺由陳飛主刀。他的力量也達到了非常強橫的境地了,隱藏起來時又完全沒有蹤跡。後來這樣的真仙被成爲歐陽葉型的真仙。
陳飛發起一次小小的法術攻擊,等到對方的真仙傾巢出動象自己攻擊。“鯤靈變!”陳飛的變身是專門對付締結靈體盟約的真仙的。一口吞下他們的靈體靈力,然後再慢慢消化。
失去大部分靈力的真仙比普通人還容易被殺掉。陳飛這是才露出真正的實力。千萬個魂魄飄了起來。然而鯤靈卻不受約束地一口又吞掉了那些魂魄。
歐陽葉嘆道:“白忙了!以後不要讓鯤靈在這時候出來了。我來主刀吧!”
陳飛無語。
第三次,的四次……歐陽葉攻擊時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光芒之路已經知道有強大的真仙出現在人世了。並且還是和他們作對的強大的傢伙。但是又不能把每一支己方的軍隊都保護起來,難道只能選擇和平嗎?不!光芒之路並不懼怕屠殺!他們在暗中捕捉那些搗亂的傢伙的頭目的行蹤。
在這些殺戮的過程中,來自仙界的另一個人悄悄地觀察着。那些流傳在人世的無奈詩句,誰能知道是不是仙界的哪位真仙寫的呢?
血和**渲染成一種氣息,
你凌亂的長髮早拂開了苦痛。
這種生死間的徘徊,
正是戰神的唯一快樂,
點綴了美化了的空虛。 ——摘自失落的文明詩史《空虛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