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廳走出來的林陽,站在門前看着天空。
雖然剛纔自己給徐若雪保證會找回兒子,可是林陽卻認爲可能性不大。
並不是林陽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因爲對方這三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
這個時候,刀神推開別墅的大門走了出來,飛快來到林陽的面前。
“陽哥,監控視頻我已經調查過了,確定是我們見到的那三個人。但是現在有一個疑問,我調查了整個湘南城所有進出的錄像,都沒有發現這三個人離開,說明這三個人還有可能在這裡。”刀神飛快的說道。
林陽抿了抿嘴脣,深深的思索了起來,最終還是搖搖頭。
“不,我認爲這些人已經離開湘南城了。都是修煉者,這些人也肯定是會飛的,所以監控並不能概括一切。當然,湘南城內還是要調查一下的,讓咱們的人全撒出去。”林陽思索着說道。
刀神點點頭,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將林陽的話傳達了下去。
放下手機,刀神深深的嘆了口氣,低聲問道:“陽哥,如果這些人真的不在湘南城了,那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些白衣人,進入酒店的時候都是低着頭,根本看不清長相,這等於咱們的手上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林陽輕輕點點頭,帶着刀神向着別墅外面走去。
一邊走着,林陽一邊沉吟着說道:“說實話,其實我知道找回念歐的希望很渺茫。我不知道這些人綁走念歐爲了什麼,但是肯定與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刀神詫異的問道。
林陽輕輕點點頭:“沒錯,我不知道我兒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他們既然綁走這樣一個小孩子,肯定是因爲我兒子的不一般。”
刀神點點頭,不算是贊成林陽的想法,但也不是拒絕。
因爲現在刀神心中根本沒有什麼想法,綁走林念歐的人是誰,綁走林念歐的目的,這些都還是未解之謎。
就在這個時候,劉鈺兒從後面追了上來,來到林陽的身邊。
“林陽,你這邊有什麼消息嗎?”劉鈺兒氣喘吁吁的問道。
林陽看了看劉鈺兒,不解的問道:“你幹什麼來着?怎麼累成這樣?”
嘖了一聲,劉鈺兒皺眉解釋道:“當然是去找人了,你作爲父親,竟然在這裡散步。”
扯了扯嘴角,林陽淡淡的說道:“我這邊沒什麼消息,我現在懷疑那三個人已經離開了湘南城。你找了這麼半天,有什麼發現嗎?”
聞言,劉鈺兒直接搖搖頭,低聲說道:“沒有,什麼都沒有調查到,我帶人找了半天,範圍擴大了五公里,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林陽,我現在懷疑,綁架念歐的人是柳九指。”
柳九指,其實林陽想過,但是瞬間林陽就放下了這個想法。
按照楚晶等人的說法,這三個人的實力非常強悍,應該不是柳九指的手下。
根據林陽得到的資料,柳九指現在最強悍的手下,其中一個是李世民,另外的一個就是洪金國,不過林陽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這兩個人的實力,就算是加在一起都不會是那三個人中一個人的對手。
“柳九指?柳九指,我也想過,但是柳九指沒有這麼強的手下啊。”林陽思索着說道。
劉鈺兒深吸一口氣,搖頭說道:“林陽,萬一呢?咱們對柳九指的御龍一族,瞭解的還是很少。除了涪江城,湘南城,紅月市之外,咱們附近可以說全部都是御龍一族的人。所以,這三個人說不定就是柳九指的手下。”
聞聽此言,林陽忽然睜大雙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錯,確實有這個可能性。刀神,你配合阿沁,從現在開始監視悅庭別墅,監視柳九指。調查一下,看看念歐是不是在柳九指的手裡。”林陽冷聲說道。
聞聽此言,刀神直接點點頭,攥着自己的手機,轉身向着別墅的方向走了回去。
雖然林陽這麼說,而且之前的時候柳九指也確實想要綁架徐若雪,但是林陽心中還是存在着一份懷疑。
這個懷疑,林陽相信柳九指不會那麼的無底線。當然,林陽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真的是柳九指抓走了自己的兒子,那麼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柳九指無窮無盡的威脅。
刀神這邊,回到別墅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阿沁,將林陽的話轉達了下去,然後跟在阿全的身邊,帶着阿沁剩下的手下,前往了京都。
湘南城當然還有柳九指的眼前,雙方現在劍拔弩張,柳九指怎麼會放棄對湘南城的監控呢。
所以,阿沁和刀神進入京都的第一時間,就被柳九指所發現,而且讓人暗中跟蹤他們兩人,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之前林陽別的事情柳九指都是知道的,但是唯獨今天的這件事情,柳九指沒有聽見半點風聲。
當然,這件事情也不會是柳九指做的,儘管柳九指也想要綁架林念歐,然後用來威脅林陽。
站在主樓的樓頂上,柳九指一臉的奇怪之意,不知道林陽這是怎麼了,竟忽然讓自己的手下來京都冒險。
“老李啊,去調查一下,看看林陽那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的動作似乎有點太大了一些,搞清楚林陽到底受到了什麼刺激。”柳九指皺眉說道。
李世民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便轉過身,縱身一躍,從樓上跳了下去。
李世民讓暗中跟蹤刀神的手下,抓住阿沁的一個手下,逼問今天林陽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可是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阿沁的手下守口如瓶,一直到死的那一刻,也都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就在柳九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湘南城的手下終於傳回來消息,說是林陽的兒子消失不見了,林陽讓人調查他柳九指,認爲是他綁架了林念歐。
得到這個消息的柳九指,頓時一臉無奈的笑了笑:“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