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小花詫異,秋桐也是說道:“誰知道呢,前一段時間,她們都不怎麼來的,可這幾天,先是送來‘醒神丹’,然後就是每天都過來探視小姐的病情,好似突然知道關心了一樣,不知道教主大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小花不屑一顧道:“管她賣什麼藥呢,只要她能將小姐的病治好就行。”
“唉,小花,還是靠你了,那醫師看看只說情勢好轉,以爲是‘醒神丹’的作用,其它什麼都說不出。”
張小花想了一下道:“還需有十幾天的工夫,我才能找到新的藥物,這段時間只能得過且過了,希望小姐能扛過去吧!”
“十幾天?什麼藥物需要找這麼長時間?小花,你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講,缺什麼藥草,我出頭跟遺香峰索要,可好?”
張小花苦笑:“秋桐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問題是你要這些藥草怎麼用?你估計不好解釋吧?”
秋桐黯然。
張小花又道:“而且光是藥草也不管用的。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全力救小姐的。”
“嗯”秋桐點頭:“你若是能救了小姐,我……我就說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暈~”張小花一臉的被打倒樣兒,道:“我自己還都是秋桐姐姐收留的,每月給了三錢的工錢,就當是我還爲浣溪山莊做活兒,等過後,給我銀票就是!”
“財迷!”秋桐撲哧就是笑出聲,說出了浣溪山莊最大的秘密!
張小花隨着秋桐走進裡屋,留下渝老如飢似渴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劍譜。
裡屋,歐燕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正如秋桐所言,歐燕的臉色有些變化,微微的發紅,正是氣血兩旺的表現,而神識過處,那生機依舊在流逝,不過跟昨日一樣的細微和緩慢,跟張小花剛見到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嗯,看來情況很是穩定,只能‘醒神丹’煉成就可以服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張小花暗道。可醒神丹的煉製跟潤脈丹、凝骨丹一樣,都是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現在着急卻是早了點兒。
跟秋桐說了一會兒話,張小花就辭別兩人。
只是,剛剛遁出院子,就是看到在山莊上方,一個巨大山石的旁邊,似乎有人在偷偷的窺視。
歐燕的院子被遺香峰的弟子保護着,這不是什麼秘密,可人家弟子都是明目張膽的,誰還會顧忌什麼?瞧,就在院子東面,兩個頗爲無聊的弟子不正手拿着長劍,一邊巡視,一邊低聲說着什麼。
等他走過,胡師兄看着張小花的背影,盯了許久。
“胡師兄,我們……能相信這廝嗎?”
“胡師兄,我們還接着幹活麼?”
胡師兄回頭笑道:“當然要乾了,不僅這片土地,就是所有已經荒蕪的土地咱們都要重新栽種。”
“看來你是相信這任逍遙了?”
那胡師兄搖頭,道:“他不過就是拓丹堂的值守弟子,對他談不上什麼相信不相信的,我只是知道,只要有張大師兄在,這廝就不會做什麼對不起縹緲堂的事情,咱們只要照他說了做,能不能換到咱們最短缺的丹藥,就要看張大師兄的面子了!”
張小花這簡單的一席話,一下子就將張小虎的作用凸顯,不得不說張小花的苦心。
等張小花哼着“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的小調,下來始信峰,來到山腰之間,那縹緲堂弟子的蹤跡也就多了起來。
可是,一向趕緊靈敏的張小花,突然覺得極端的不自在,似乎有不少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可這種感覺只是不舒服,卻沒有什麼危險的信息。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小花暗自揣摩,卻放出神識又暗自觀察。
又是走了片刻,張小花發現,盯着自己看的莫不都是縹緲堂正在花季的女弟子!!!
“莫非是看我長得帥,給我送菠菜呢?”
張小花不覺道暗自得意,這種享受注目禮的機會可是少見。正想間,一個略微豐腴的女弟子就是走了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前面可是拓丹堂的任逍遙,任師兄?”
那聲音卻是又嬌又嗲,聽得張小花寒毛倒豎,雞皮疙瘩遍身,立刻停住腳步施禮道:“正是小生,不知這位姑娘有何貴幹?”
“討厭,明明就是師兄,還學人家秀才的模樣。”那女弟子嬌羞滿面道:“不過,我喜歡,這縹緲堂的弟子都是孔武有力,難得有師兄這樣的文弱才子。”
這句話出,張小花的頭髮都是要扎刺一般的豎起,連連道:“不敢,不敢,多謝師妹誇獎,只不知師妹半路攔截,卻是所謂何事?”
“奴家姓肖,雙字甜甜,你可以叫奴家肖甜甜!”
張小花打了個寒戰,道:“嗯,肖師妹呀,果然好名字,不過這名字還是月下花旁叫得浪漫,這裡衆目睽睽,還是叫師妹的好吧。”
“呸”肖甜甜啐了一口:“你真壞!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
肖甜甜立刻就是紅暈滿臉。
“暈倒~”張小花暗自給自己下命令,可惜泥丸宮內的丹心似乎不服從,依舊輕微的鼓盪,精神百倍。
“咳咳”張小花咳嗽兩聲,道:“肖師妹,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師妹找在下什麼事情呢?”
“叫人家肖甜甜,否則人家不告訴你!”肖甜甜輕笑道。
“啊……”張小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