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和那個沒有受到什麼傷的娘娘腔小日本,以及沒有受傷的女郎被被帶到了警察局,被殃及池魚的還有海德,這小子也被王飛牽連,一併給拘了去。而被王飛一拳頭打掉了半條命的那個矮鬼子,還有鼻子受了些傷的那女人則都被先行送到醫院。在上車之前,海德提出給律師打個電話的請求,警察同意了,也告訴那個娘娘腔的小日本,讓他也找自己的律師。海德便給莫雷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和王飛正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要莫雷帶上律師直接轉道去休斯頓警察局。那個娘娘腔的小日本似乎只是來美國遊玩的,人生地不熟,唯一的同伴又被打進了醫院,拿着手機想了半天,才撥了個電話,用日語在那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堆,幾乎可以算的上聲淚俱下。
到了警察局,衆人被分開詢問。從小到大第一次進警察局的王飛雖然腿肚子有點發軟,但是心裡卻認爲自己是爲自己爲祖國爭了口氣,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喜悅的心情交織在一起,十分複雜。面對詢問,王飛只是承認自己打了人,並且只是一杯子和一拳頭;同時他也強調了對方先用言語挑釁的,而且更是使用了具有殺傷性的武器。至於其他的詢問,王飛一概說是要等到律師來了才做回答。負責做筆錄的警官調笑道:“你的拳頭可比什麼武器都更具有殺傷性,我們從醫院那邊得到消息,那個被你打傷的日本遊客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他的容貌估計永遠回覆不到以前的樣子了。我們正在研究,是否要向聯合國提交報告,把你的拳頭也列爲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聽到這個警官透露的信息,王飛心裡輕鬆了很多,看起來那個被打倒的小鬼子的確是有些本事,王飛剛纔還一直擔心自己的拳頭下的重了,怕那小鬼子出什麼事情自己脫不了干係。過不了多時,莫雷就帶着火箭隊的法律顧問匆匆趕了過來,莫雷只拍着王飛的肩膀說了句:“情況不算太糟糕,你別太擔心。”就被請了出去,原因是他並非相關律師,這時候不宜和王飛過多的交流。看起來這裡的警察們對於火箭隊的人員配製都十分了解。
火箭隊的法律顧問和王飛單獨到了一個小屋子裡,並沒有警察看管,只是在屋子裡有及格攝像頭做監視用。王飛雖然沒有馬上說話,但是渴求的眼神就有些讓那爲全德州最好的三位律師之一有些招架不住。律師對王飛道:“你放心,亞歷山大老闆已經運用了一些關節,再加上對方只是需要整容,問題不會太大。而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威斯利帶你們去的那個酒吧有攝像頭,正好從兩個角度把你們的一切都拍了下來。現在警方已經把錄像帶取了去,我們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爲了你自己好,你最好立刻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跟我講一次。記住,千萬不要說謊,也不要帶個人的感情色彩,我知道中日是世仇,但是這是在美國,法律是不管這些的。”
王飛也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便一五一十的把事件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次。火箭隊的法律顧問皺着眉頭,仔細的聽王飛講敘,表情時而凝重,時而舒展。在王飛講完後,他道:“這個事情可能會向更好的方向發展。當然,前提是你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沒有帶個人的感情色彩。”王飛道:“這個我可以發誓,我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律師站起身道:“我們已經通知你的父母了,他們很快就會帶着保釋金來的,你這兩天在家裡,最好老實點。你的負面報道太多了,這或許會影響陪審團對你的看法。”
一聽到自己的老爸老媽都知道消息了,王飛只覺得無比絕望。當然這樣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讓父母知道,但是王飛現在就象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很害怕面對父母,即使晚一分鐘去面對都好。火箭隊的法律顧問看着王飛驚慌失措的神情,道:“你這孩子,做什麼不好要去學在酒吧打架,難道你真認爲你能象皮爾斯那樣,抗住別人十一刀嗎?萬一出了事情可怎麼辦。”轉身就要去開門。王飛忽然豪氣上頭,對律師道:“這些日本人侮辱我的國家,我怎麼能夠忍氣吞聲?相信要是有人這樣侮辱你的國家,你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那個律師正要開門,聽到王飛的話,回頭深深的看了王飛一眼,微笑着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又轉過頭去。
在律師把門打開後,王飛纔有些擔心起自己的處境來,雖然莫雷安慰自己問題不會太大,亞歷山大也在上下打點,但是他心裡始終象被什麼壓住一樣。萬一因爲傷害罪被判上幾年,自己的前途,火箭的冠軍夢想不是全部毀掉了嗎。那律師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動作,只是道:“你可以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語氣輕描淡寫,但是對於王飛來說,卻不啻於久旱的甘霖。
律師在出去後,立刻就有警察進來把王飛帶到外面,老爸和老媽這時候都已經等在那裡,老爸面容憔悴,而老媽則眼圈紅紅的,顯然哭的厲害。範甘地,威斯利,老巴里還有YAO明一家三口都在警察局裡陪王飛的父母等着,海德也在證明自己全程都沒有參與到鬥毆中後,被先行釋放了出來。負責爲王飛做筆錄的警官走過來,給王飛打開手銬,對王飛的父母道:“十萬美元的保釋金已經存放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帶兒子走了,但是對於我們的詢問和聽證會,要保證王飛隨叫隨到。在沒有開庭的時間內,希望王他不要再惹什麼事情,那樣陪審團對於他的印象會十分惡劣,在判他是否有罪的時候可能會對他不利。”老爸老媽對那警官謝了又謝,搞的那警官都不好意思。然後才領着王飛離開警察局。
出了警察局的門,巴里,威斯利還有YAO明都過來問王飛情況,而YAO明的父母則在一旁和王飛的老爸一起,安慰已經哭的不行的老媽。範甘地則陰沉着臉站在一邊。對於球員要求嚴格的他最反感隊員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即使是和媒體多說兩句話,喜歡做秀都會令他十分不爽,更何況是象這樣的惡性鬥毆傷人事件。王飛也有種不好意思面對範甘地的感覺。還是老爸走過來,提起王飛的衣領就拖到範甘地面前,用英語道:“還不快給主教練道歉!”又對範甘地鞠了一躬,道:“對不起,這個不懂事的孩子給您添麻煩了。”
範甘地雖然和王飛的老爸生長環境,文化教育截然不同,但是同樣在自己的社會圈子裡屬於懷舊或者說是保守的人物,看到王飛的老爸這樣的舉動,範甘地肚子裡的氣想不消都不好意思了。而王飛也馬上誠懇的給範甘地道歉。這倒不是說王飛父子虛僞做作,而是在一個熱愛國學的氛圍中長大的他們對於尊師有着十分到位的理解。在師傅手下做出一些不合適的事情,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向師傅道歉。爲辜負了師傅的教導而悔過。
範甘地的氣消了不少,但是還是黑着臉,只是對王飛道:“你這些天注意點,不要再犯傻了。比賽什麼只要你能上,我一定還是讓你上。但是在場上你就不要再象以前那樣打的過於拼命了,免得和對手起衝突,那樣會對你的形象造成更壞的影響。”王飛很恭敬的點頭稱是,範甘地對於王飛的態度很滿意,對他道:“你也不要有什麼心裡負擔,剛纔我們的法律顧問跟我講了,說他有信心給你打贏這場官司。他甚至說他在準備反訴對方。”王飛和其他的人都聽的十分驚奇,真不愧是號稱德州三大律師之一的強人,這樣他竟然準備反訴?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難道是給法官塞黑錢嗎?
在和衆人一一告別並道謝後,王飛坐上了自家的車,向家裡回去。在道別的時候,老爸還是十分有禮貌的和威斯利握了手,但是認定“不是威斯利帶兒子去酒吧,兒子就不會從乖孩子變成傷人者”的老媽看都不看威斯利一眼,搞的威斯利十分尷尬。
上了車,本來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媽忽然兩巴掌打到王飛的腦袋上:“好小子,你還學會打架鬧事了啊?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果然是這樣的。早知道這樣,就不送你來美國了,在家做做小生意,平平安安的把這一生度過去得了。萬一要是你因爲打人在美國被判刑怎麼辦啊?要是在這裡坐幾年牢,那……”說着說着,又大哭起來。本來就正在開車的老爸被吵的不勝其煩,大聲對老媽道:“別哭了!有什麼事情哭也沒有用!”
平時看上去十分氣管炎的老爸在家裡遇到大事的時候,就成了頂樑柱一樣,擁有了絕對權威,一句話吼出來,老媽就不再做聲了,和王飛一起凝聽着老爸的“訓導”。老爸降低車速,問王飛道:“臭小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在球場上是爲了取得勝利才做出一些舉動。但是你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下這麼重的手?”
王飛道:“老爸,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打的是什麼人。”老爸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我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相信我的兒子不是一個很隨便就會出手傷人的人。”
老爸的話讓王飛覺得十分感動,又把當時的情形該很老爸說了一次。老爸聽完後,對王飛道:“雖然別人說什麼有他的自由,但是他們已經侮辱到我們國家了。在外國,每個中國人都應該維護祖國的聲譽。要是時間往回推上一百年,你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找他們決鬥,並且殺了他們。”王飛聽了老爸的話,心裡喜滋滋的,看來老爸似乎認同了自己的做法。但是老爸話鋒一轉,道:“那是一百年前。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你這樣的做法可以是爲國爭光,也可以被描成給祖國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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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前兩章引起了些爭議,法醫會馬上在作品相關裡作出解答的,請大大們去看看.
還有重複廢話:在簡評區加精才加分,請想要分的大大去那裡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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