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發生的殘局寧夏等人毫不知情,他們繼續順着落腳的地方往深處探去。
據說試煉場是採取迴旋式的迴轉結構,並請了大能施展了空間重疊的申通,因而整個試煉場呈現一種非常複雜的風貌,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又有點像縮小的世界。
大家進來的時候落腳處各自不同,如果你能順着點闖進去,不但能得到鍛鍊,甚至還能找到一些散落各處的機緣。如果實力尚可再加上運氣夠好的話,他們最終是能夠順利抵達中心地帶,也就是弒神秘境內圍的邊緣處。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然而,這“拿得出手”也是相對來說的的,在那青年和他的隊伍面前顯然不堪一擊。不過三兩下功夫就解決掉了,最後只剩了這個女修。
這個女修哪有什麼本事,她是她們宗門的一朵嬌花,平日裡渴了累了都有師兄弟幫倒水的嬌嬌女,就是進來混經驗的。雖然其他人極力勸阻,但她還是堅持要跟過來,出門前她還極力保證自己是不會後悔的。可她現在真的後悔了……
對方似乎已經預知到自己的命運一樣,縮在一邊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開口求饒。她可聽到方纔有人說最討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人,恨不得將她的嘴撕了……事實上那個哭得厲害的女修好像真的被拍爛了嘴巴。
感覺到這些人慢慢靠近,她渾身緊繃,感覺自己似乎整個人都暴露在外,沒有一處不是弱點,任何一個人都能隨時了結她的生命。
忽然間腳步停了,其他人似乎得到什麼指示一樣也隨之頓住了,周圍沒有聲音了。
女孩兒有些忍不住,想着都要死還不如死得明白點,總好過這樣懵懂地走,於是耐不住擡了頭。
那是一個眉宇很清俊的男修,也稱得上面如冠玉發如烏羽了,身材纖卻又不失力量感。這些柔不是他最出色的地方,非要說的話,他的一雙眼眸格外清澈,如同秋水洗倆煉過一樣,單單是看着就有種親近感油然而生。
這人怎麼看都是宗門中那種十分受歡迎又樂於助人的優秀子弟。
不知爲何,看着他的眼睛,女孩兒感到自己似受到了蠱惑一樣,似乎什麼都不害怕了,也似乎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輕飄飄起來。
“你是來救我的麼?”尚且年幼不知世間險惡的小女修竟產生了這樣幾乎於荒謬的想法。
“好女孩兒……”對方的聲線輕柔,宛如摻了蜜一樣,下一刻卻露出了白骨森森的真面目。
“咔——”女修面上的神情甚至都沒來得及收回就永遠凝固在面上,眼眸深處透出着恐慌和痛楚,同時瞳孔深處還殘留着沒來得及褪去的喜悅與期盼,竟形成一種極度鮮明的對比。
青年放下手,冷哼一聲:“我平生最恨這些裝模作樣,慣會躲在別人身後等好處。莫不是以爲有這張臉就能無往不利?!”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在他心情不好之際送上門來,焉有不殺之理。
其他人對此倒是見怪不怪的樣子,畢竟他們剛纔所做的也沒比這位主兒好到哪裡去。非要說的話,對方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不會是這樣尚可入目的情形。
回想起這位曾經的那些“豐功偉績”,衆弟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了。
“都處理好了麼?”
“是。”其他人低聲應是,似乎對青年言聽計從的樣子。
“花費的時間略長,下次可再幹淨利落些,別怕打壞了,咱們可不是來交朋友的。”
“邪魔之輩不就是專門幹這事兒的麼?虧得他們還派了幾隊人看着咱們,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對不住他們的期待?”青年尖銳且短促地笑了下。
對於青年的論調,這些人自然是拍手叫好。他們不過是待悶了出來閒逛,正好見這邊有活動就想着來湊一湊熱鬧。哪想到對面人一聽他們的身份就當即變色,無比忌憚的模樣兒。
雖沒說不許他們進秘境,可別以爲他們不知道那些多事兒的老傢伙可是派了人跟在他們身後的,煩死個人了。他們在自己的地盤可從未試過這麼憋屈過。
但沒辦法,他們血繆宗的勢力尚可,但也不至於天下無敵。眼下司南城大宗雲集,臥虎藏龍,那些個老東西精明得很可都在暗處盯着呢。如果被抓住把柄可就沒那麼好玩了。
但是要他們守正道的規矩卻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們又是哪位?!
外邊有老傢伙盯着,可試煉場可就不一定了。正當競技,生死不論,就是那些老傢伙也說不得什麼。
這纔是青年等一衆人敢堂而皇之在秘境裡殺人的緣故。他當然有分寸的,雖然他也挺想動動那些目中無人個個驕傲得跟斗雞仔一樣的世家子弟,但最終還是斂了想法,專門挑了些沒有話語權的小宗門弟子下手。
想來這種連單獨的連接口都沒有還要跟別人湊的宗門,就是發現弟子死了估摸着也無處“申冤”,他們是最佳的“靶子”。畢竟這什麼都設定好的試煉場又怎麼比得上打“活靶子”有趣。
這纔是青年給自己在試煉場找的樂子,他根本就沒想過正正經經參加試煉,就是來殺人找樂子的。沒有什麼地方比試煉場更合適他們混水摸魚。
“你們收拾收拾,看看還有哪個喘氣的,都扔出去。死了的堆一塊兒一把火燒乾淨罷。”
“是,少堂主。”
“唉,就沒有有趣點的獵物,這些也太無趣了,看着一點勁兒都沒有。”青年有些興致缺缺地道。
這個女修哪有什麼本事,她是她們宗門的一朵嬌花,平日裡渴了累了都有師兄弟幫倒水的嬌嬌女,就是進來混經驗的。雖然其他人極力勸阻,但她還是堅持要跟過來,出門前她還極力保證自己是不會後悔的。可她現在真的後悔了……
對方似乎已經預知到自己的命運一樣,縮在一邊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開口求饒。她可聽到方纔有人說最討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人,恨不得將她的嘴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