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正在獨院之中祭煉秘寶的神秘青年,自然便是易容換形之後重新返回到迦樓城的吳巖。他跟師父金人鳳一番密議之後,商定了聯絡的方法和一些具體的相關事宜之後,雙雙悄然返回迦樓城。
通過金人鳳所述,吳巖得知,在朱府之內,竟然潛伏的有白鵬安排的奸細,若是他貿然返回朱府,勢必會引起此奸細警覺,進而秘密知會白鵬,這會導致吳巖的計劃最終失敗。是以一番思謀之後,吳巖決定,悄悄把朱君豪找出來,密謀了一番之後,便有了先前的這一幕。
現在,其化名爲“毒師”,並以易容換形之術,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又令朱君豪封鎖了朱府,致使那奸細即便想通知白鵬,也是無法了。
吳巖利用這最後的幾天時間,加緊祭煉萬毒葫蘆,並以朱君玉購買的那株萬年化血草,正在祭煉一種久已在修仙界失傳的秘寶。
本來,按照吳巖先前的打算,他是要把整株的化血草也以煉化其他毒物靈材的方法,提取其毒素,提升此萬毒葫蘆威能的。不過,在貪狼大王的提醒和指點之下,吳巖卻獲悉了另一樁令其大爲慶幸和振奮的祭煉之法。
這萬年化血草,並非只是簡單的一株萬年毒草而已。吳巖若是貿然以提取毒素之法祭煉萬毒葫蘆,勢必會引動萬年化血草一樁不爲人知的隱秘大害之處,進而會傷到甚至殺死祭煉之人。若是沒有貪狼大王的提醒,說不定現在的吳巖已經命喪此毒草之下。
原來,化血草的生長年份到了萬年之後,其五根莖葉,會衍生出一種名爲化血刃的怪異攻擊毒靈。這也是一些上古罕見毒草不爲人知的隱秘之處。就好像那仙草在其到了一定年份之後,會衍生出靈性之物一般,這種在上古與仙草同時代而生的罕見品種的毒草,同樣會衍生出這種具有歹毒攻擊威能的毒靈。
難怪金師告訴吳巖,這萬年化血草,實乃是那智狐洋新近不知從哪裡弄來獻給白鵬的一株特殊毒草,其本意是用來取悅獻媚白鵬所用的,想不到卻最終被用來當做了引誘吳巖出來的手段。
而這智狐洋,果然狡詐歹毒,爲了能夠在考覈對戰之前解決掉一切可能威脅到白鵬勝利的因素,竟使用了連環之計,一計套着一計。此番其刺殺若是不能成功,只要吳巖按照尋常祭煉萬毒法寶,煉化這株化血草,同樣是難逃一死。
若是其在煉化此化血草的時候還能僥倖不死,勢必也會受到極大的傷損。那時候,恐怕就是潛伏在朱府之內的那奸細下手之時了。
若是沒有意外,吳巖無論如何是活不到參加對戰考覈的。現在,卻出現了意外,想來南城白府之內,那白鵬恐怕正暴跳如雷呢。
只不過,在白鵬他們看來,這個意外只是朱君豪走了狗屎運,竟在對戰考覈之前,又找到了一名“毒師”。他們大概怎麼也不會料到,吳巖的背後竟然有貪狼大王這等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以至於吳巖不僅沒死,反而因禍得福,而且又返回到朱府,換了一個身份,繼續參加對戰考覈了。
或許,這株毒草卻要成就吳巖煉成一件極其毒辣厲害的秘寶了。
吳巖盤坐在院中的一方青石之上,面前漂浮的那萬毒葫蘆和那株萬年化血草,已經整整被他祭煉將近三個時辰。
萬毒葫蘆之中的毒障,不斷的從葫蘆之中噴出,融入到那沖天的血光之中。那沖天的血光,越來越凝實,並隨着吳巖手中法訣的變換,口中噴出精元的融煉,漸漸的開始縮小。
最終,隨着霍拉的一聲輕鳴,五道弧形的血光衝回那株化血草的五根莖葉之內,隨之,那化血草也開始收縮變小,成爲一個拳頭大小的血色光球。
吳巖擡手一招,那萬毒葫蘆回到其掌中。他隨之以那葫蘆的口部對準了浮在面前不遠處空中的血色光球,口中唸唸有詞的一招,那血色光球一下被吸入到葫蘆之中。
吳巖面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即便收了法力,以手託着那萬毒葫蘆,仔細的看了起來。
“可惜,現在只練得一種化血草,若是能夠在找到上古流傳的化血葫蘆,以此葫蘆融煉這化血草,再添入萬年落魂草,想必便可煉出‘化血魔刃’這種秘寶了。不過,現在這萬毒葫蘆之中有此五道‘化血刃’在,其威力也不知比原來的萬毒葫蘆增強了多少,對於這次魔鬼谷之行,想必也是大有用處了。”吳巖望着手中的萬毒葫蘆,自言自語的道。
“你想的倒是好,那化血葫蘆可是上古仙藤上才能結出的寶貝,早已在人界絕跡了不知多少萬年。嘿嘿,小吹牛,你若是好好修煉,將來飛昇上界,說不定還有機會見到。現在麼,也只能想想而已。”貪狼大王毫不留情的向其傳音打擊道。
吳巖也不跟他辯駁,雖是知道他說的多半不假,但有些時候,心裡多一些想法,人做起事來纔會有盼頭,纔會更有動力。
明日便是對戰考覈開啓的時間,這萬毒葫蘆和化血草也祭煉的差不多了,吳巖便收了那萬毒葫蘆,從那方青石上一躍而起,擡袖一掃,院中堆積的一層厚厚毒物靈材灰燼,便滾入院中的角落,化作了塵埃灰土,徹底消失。
他站在院中,揹負雙手,並不立刻回到屋內歇息,而是擡頭看了看天色,盤算着時間,似在等待着什麼。
眼見得已經是子夜時分,天地間一片靜謐。忽地,院門處靈光一閃,嫋嫋娜娜的走進來四個苗條的身影。
吳巖轉了身,面無表情的望着走進來的四人。
薄薄的粉色輕紗之下,四具曼妙之極的胴體,半遮半掩,別具誘惑之極的風情。她們的臉上,同樣戴着薄薄的輕紗,欲拒還迎的表情,似令任何男子都難以抵擋其少女的春情。
果然是了,吳岩心內暗道,不過面上依舊是毫無表情,他只是冷眼望着出現在小院之中的四名女子。
很熟悉的一幕,只是原來出現在“御靈毒師”房間內,現在,卻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小婢四姐妹拜見相公。”四女子盈盈下拜,臉上的表情含羞帶怯的,甚是惹人憐愛。
正是言笑顏妍四女。
言魚手中捧着兩件形狀古怪的小玩意,一串散發着瑩瑩白光的珠鏈,每顆珠子皆有拇指大小,另一手上卻是一個拳頭大小細長的粉色玉瓶,其內不知裝着什麼。
水笑的懷中抱着一張古色古香的瑤琴,顏嬌手中捧着一支長長的玉簫,而站在最後的容妍,其手中什麼也沒有,但是在其雙手的手腕和雙腳的腳踝上,卻都戴着鈴鐺般的掛件,走起路來,便會叮叮噹噹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二公子不是已經下了死令,不準任何人踏入本院半步嗎?你們四個,難道不怕死?”吳巖面無表情的望着四人,聲音卻有着一絲顫動的道。
言魚似捕捉到了吳巖聲音之中的那一絲顫動,嬌媚的一笑,以柔媚動人的聲音說道:“啓稟相公,正是公子派小婢四個來給相公解悶呢。公子擔心相公過於緊張明日的對戰,特意派小婢四個來伺候相公。小婢四個不過是身不由主的孤苦女子而已,希望相公您能愛惜垂憐。”
隨着此女說完,其他三女也盈盈一拜,臉上各自露出一絲悽楚動人之色,似乎真如那言魚所說,四人皆是身不由主的孤弱命苦女子。
“哦?二公子爲我安排的?這倒是奇了,看你們手中各自拿的玩意兒,莫不是要爲我演奏一曲?”吳巖露出了一絲奇特微笑的道。
四女臉上風情展露的一笑,粉臉含春的道:“正是如此!”
“也好。不過,既是演奏一曲,如此風雅之事,在這院中未免涼寒了些,不如到房中如何?”吳巖笑了笑,道。
四人臉上皆是一喜,向吳巖躬身福了一福,姿態嫋娜的向房中走去。吳巖摸了摸下巴,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跟着也向房內走去。
到得房中,不等吳巖有所動作,四女竟先一步的脫去身上輕紗,但見四具散發着乳白色光暈的絕美女子的嬌軀,立時照亮了整個廳堂。
吳巖愣了愣,呆在了原地,似被此四女的美色勾住了魂魄一般,一言不發的呆望着此四女。
言魚款步行至那堂內的玉榻之上,並隨之輕盈的斜躺在了那榻上。此時,但聞一聲如同魔音一般的天籟琴聲響起,竟是那方纔懷抱瑤琴的水笑,把那瑤琴在胸前一對俏挺的玉兔之上稍稍撥弄,那瑤琴發出了天籟魔音,而其胸前一對玉兔卻仿似活了過來,也隨着琴音怯懦的顫動了起來。
在其旁側,顏嬌玉簫含在朱脣之下,粉嫩小舌輕舔玉簫,一串輕鳴柔靡的魔音,隨之響起。伴着兩人奏出的靡靡魔音,那容妍,如同靈蛇一般,在廳內翩翩輕舞,一串悅耳惑人的叮鈴之聲,伴着琴簫奏響。
便在此時,一聲蕩氣迴腸,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嬌柔叫聲,在那玉榻上響起,竟是言魚背轉了身,挺起****把方纔握在手內的那串玉珠,一粒一粒的往自己****塞去。那個粉色的細長玉瓶,竟詭異的被掛在了她****的短尾之上,正向下滴着絲絲透明液體,液體恰好滴在了那玉珠之上。言魚的扭着俏臉,向着吳巖的方向,輕皺娥眉,玉目微閉,露出一臉嬌柔的痛苦表情。
粉色的霧氣,不知從何處嫋嫋升起,令整個堂內,瞬間充滿了任何男子也無法抗拒的紅粉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