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變身超級塞牙人
“嘿嘿!沒想到,小丫頭還認識本大爺,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等大爺我看看收穫如何後,再處置你和那該死的嘯天!”藍衣人只斜撇了黃衫女子一眼,就當着二人的面,低頭探查起手上的儲物袋來。
嘯天摸了摸鼻子,淡淡的望着北陵此人,目光閃爍不定。雖然不知這貨現在如何了,但是雪衣女修都有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親親,也不感確定這貨是不是也有什麼奇遇,但對這位黃衫女子的大驚小怪,嘯天大爲的不滿!
對嘯天來說,不管來人是誰,自己的陣腳都不能亂,敵人越是強大,越是要保持冷靜!當然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出於土匪的尊嚴問題了,這貨現在的名氣都比老子大了,想當年老子打的他們到處的亂跑。
他看了一眼已經脫困的法器和符錄,就一伸手,將符錄與飛劍招了回來。
符錄還好,和原來一樣嶄新,但是飛劍的模樣卻讓嘯天嚇了一跳!原來銀光閃閃的法器,已經變得鏽跡斑斑,坑坑哇哇,如同成了殘刃,已靈氣大失,不堪大用了!看樣子這法器算是交代掉了,這趟出來什麼也沒有賺到就算了,這不還賠了不少的好東西,這法劍可是3品的飛劍,在低級修士中這就是神器了。
這時嘯天才知道,黃衫女子所說的毀掉法器是什麼意思,那水晶球噴出的粉紅色液體好歹毒啊!誰的法器碰上,恐怕都要退避三尺!不知道自己的四品大劍要是碰上了會如何。
感慨後的他,又被藍衣人身前的耀眼黃光吸引住了。
這是一把造型古怪的帶柄小刀,刀柄足有一尺長,刀刃卻只有三四寸的樣子,通體晶瑩透徹,釋放着刺目的黃芒。
就是這樣一件怪模怪樣的東西,一舉擊殺了血衣女子。
嘯天死死盯着此物,神色漸漸陰沉了下來,滿臉的烏雲壓頂,嘴巴更是閉得緊緊的。但“符寶”這兩個字眼,卻在他心頭不停的閃過。符寶是金丹修士煉製的符錄,這種符錄可以多次的使用,能發揮金丹修士的部分威能。
從小刀的威力,近似光芒化的外表,那驚人的靈氣爆發,無一不證實了此物的確是符寶。
這個發現,讓嘯天一嘴的苦澀和吃驚!當初嘯天爲了應付符寶的追殺,逃得那叫一個狼狽呀!當時用符寶的修士還是一名練氣4層的小修士就叫嘯天如此的狼狽。現在換成10層大圓滿的修士。(註解:修士練氣九層大圓滿就可以築基了,但是修士要是築基失敗修爲就會達到練氣10層大圓滿,要是在失敗就是11層大圓滿。)
先碰上了個倒黴黃衫女子,硬拉自己當擋箭牌,與掩月宗的多寶女對上了,結果人家頂級法器厲害無比,差點讓他應付不了!嘯天把過錯都推給了別人,咋沒說自己是來殺人奪寶的呢!這也是人等慣性錯誤都是別人的,真理永遠是自己的。
現在又來個什麼狂人北陵,不但法力遠勝自己,竟有符寶在身,如此一來,其比多寶雪衣女還要厲害三分!這可讓他如何脫身跑路啊?這回算是倒了血黴了,一定是出門沒有洗手。
嘯天可不認爲這位狂人,會因爲心情大好,而放過自己二人一馬,看來只能拼命一搏了!
嘯天正想着呢,對面的北陵終於探查完了儲物袋,微帶喜色的擡起了頭,看來收穫是不少了!
他獰笑一下,正想衝着嘯天二人說些什麼,卻一眼望見了掉落地上的小鏡子及水晶球,眼中貪婪之色一閃,用手一招,想把兩件法器吸入手上。
但可惜的是,尚未等兩件法器飛起,一枚小小的火球從遠處飛來,打斷了收取法器的舉動,逼的他不得不後退一步,一揮手,放出了個同樣的火球纔將其擊毀。這讓北陵心中大怒,臉上兇厲之色畢露!
這個火球正是嘯天所放,見識到了小鏡子和水晶球的威力後,他怎會讓它們落入到對頭的手上。而黃衫女卻被嘯天的舉動嚇了一跳,大驚失色的她幾乎要叫出聲來!
北陵眼神犀利的緩緩望向嘯天,滿臉的疤痕開始扭動起來,如同一個個活動的蚯蚓一樣,讓人不寒而慄。他猙獰打量着嘯天片刻後,突然張口說道:
“你們想怎麼死!是被我一刀刀活颳了死,還是用大火把肉一寸寸烤熟了死呢?當然了我這裡還有其他的死法不過都不會好過的”
黃衫女子聽了,身子一抖,臉色蒼白無比,再也無法抑止心中的害怕,不禁偷偷向左右掃了一眼,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我想你死!”嘯天微笑着回答道,笑得非常的自然、開朗!
北陵醜陋的面孔難看之極,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敢調侃於他,心裡怒火騰得一下,升了起來。
他當年雖然築基未成,但依仗幾件不錯的法器和兇狠毒辣的手段,在各派的低階弟子中可是兇名遠揚呀!
要知道,他因爲結仇,曾把其他修仙者的道侶關在某黑屋內,一連折磨個三天三夜,讓其日夜哀號不斷,纔將人活活分屍的兇殘記錄。
一般的普通弟子,不要說見到他本人,哪怕就是聽到他的名號,那也是臉色煞白,六神無主,立即遠遁而去。
如此的惡名,本早應被那些看他不順眼的築基期修士,尋岔給幹掉了。但他倒也狡猾得很,雖然對低階修仙者兇惡無比,但一見實力遠在他之上的人,馬上就會巴基討好,或是聞風遁走,逃回到豐都城避難,而豐都城的人爲了自己的威名,自然不會把他交出去。
於是追殺他的人投鼠忌器,只能幹瞪雙眼,瞅着他逍遙自在。
而等追殺的風頭一過,北陵又會大搖大擺的出豐都城,接着殘害其他修仙者,如此一連幾回後,那些高人也只好捏着鼻子自認倒黴了,懶得再過問此事!反正北陵也知道輕重,不對有後臺背景的人出手,不可能傷害他們的親近之人,至於別人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如此一來,北陵在個大派中,更加氣焰狂漲,惡名遠播!也使他本人越發的肆無忌憚,百無禁忌,漸漸造成了惟我獨尊、說一不二的驕狂心態!除了個幾位聲名不在他之下的他派內門弟子之外,根本就不把其他低階修士再放進眼裡了!
可如今,嘯天這位才9層的菜鳥,竟說出了要殺他的話語,怎能不讓自大慣了的北陵,勃然大怒!
“找死!誰然老子以前打不過你,叫你欺負過但是現在老子不拍你了,我說嘯天咋們就新帳老賬一快算清楚。”
氣急了的北陵,再也不肯讓嘯天多活一秒,一點身前的小刀,此物就化爲了一到黃虹,直飛向嘯天頭顱,打算一刀就將對方的人頭斬下。他自信,對方雖然頂了個藍汪汪霧茫茫的護罩,但在自己符寶一擊下,絕對會罩破人亡。
嘯天,可不會讓對方如意。他不動聲色的一擡手,一面黑色的小盾自脫手後由小變大,祭了出去,正好在兩丈遠的距離外,將黃芒牢牢擋在了外面。
小刀的黃芒和盾面上的黑光一碰觸,就發出了“吱吱”的摩擦之聲,雖說黃芒立即就佔據了上風,將黑光壓的節節後退,但小盾也不甘示弱的持續放出黑光,進行頑強的抵抗。
如此一來,黃芒是一時半會,無法碎盾而入了。
見此情景,北陵是一臉的意外,而嘯天則輕吁了一口氣。
北陵是沒料到嘯天竟會有件稀罕的頂級防禦法器,嘯天則是爲自己的推測正確而放下心來。
他用這面5品的飛天盾來硬抗對方的符寶,其實也冒了不少的風險,若是對方符寶威能遠在所料之上,那他不是人頭落地了,就是全力吹動劍氣抵擋哪有時間乾點其他的呀!
以前嘯天和其他符寶修士對抗時,竟憑一件2品的大劍法器“王老二”(王老二是嘯天以前的二品大劍)就可和飛劍符寶修士對峙半天,北陵的小刀威力就算大上一些,自己這件飛天盾也應該能抵擋一時半刻吧。
出於以上考慮,嘯天才敢冒險一試。
見自己暫時無憂,嘯天立即手抓大劍在了手,一舉將對方擊斃!
可還未等他調動身上靈力,開始施法驅使時,對面的北陵突然大喝一聲:
“賤人!你想往哪跑?”
接着,其身形一閃,北陵就已出現在了另一處的密林邊,將一人堵在了那裡。
那鬼鬼祟祟想跑入密林之人,竟是那黃衫女子。
原來,此女見自己這方沒有勝算,再加上北陵的兇名在外,心中怕極,就趁着嘯天和北陵爭鬥之機,打算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嘯天將此女的行爲早看進眼裡,心裡有些惱怒,但懶得去管。畢竟大家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嗎!
既然對方待在這裡絲毫幫不上忙,那是否要走就由她自己了!
不過,對方首先背叛了他(她)們間的聯手,所以他不會阻攔此女的落逃行徑,但也不會再幫任何忙,讓她自生自滅吧!要是這女修士死了自己又多了個儲物袋不是嗎?
嘯天冷漠的想要將此女忽視,可已怒火中燒的北陵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早已因嘯天剛纔的言語把黃衫女子一齊忌恨上了,見此女想溜,自然不肯讓其得逞!所以纔會飛身上前堵住了黃衫女的去路。
黃衫女子一見此幕,嚇的如同普通人一樣扭頭就跑,所有法術都忘了施展。
北陵見此,醜臉抽動了幾下後,身形滴溜溜一轉,人就再次詭異的擋在了此女的面前,並且毫不猶豫的一擡手,將一隻冒着黃光的大手,從她的頭部直接插入了,再從頸部取出,變成了一隻鮮血淋淋的血手。手上還有一些內臟在跳動着,看的船上的修士一個個都是面色發白。
黃衫女的屍身栽倒在了地上,爆出來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再也沒了神采。她在臨死前,也許已後悔了冒失逃離嘯天身側的舉動,但這個世上可沒什麼後悔藥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