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笑着說,“這都是節目效果,大家聽着圖個樂就好了。”
林亦修挑了挑眉,沒有多說什麼。
剛剛林亦修的話激起了粉絲們的好奇心。
“內丹能給我們看一下嗎?”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真正的內丹呢。”
“是金色的然後圓圓的嗎?”
林亦修認真地看着彈幕裡的問題,挑了一些回答。“也不是所有人的都是金色的,這內丹也分等級。”
林雪看着林亦修認真地彷彿在講課的樣子,忍俊不禁。
粉絲們一看,也樂了。
“請助理不要再破壞氛圍了【狗頭】。”
“雪寶不許笑,我們是專業的。”
林亦修看妹妹眼裡帶笑,也不介意。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初級階段只是體內有氣,慢慢地就會有內丹,根據你修煉方向不一樣,內丹的顏色也不一樣。”
“那大哥的內丹是什麼顏色的?”
“想看看大哥的內丹。”
有大膽的粉絲直接說出來大家內心的想法。
林亦修笑着說,“這是秘密。可不能公開。”
林雪也說,“對哦,這是秘密。”
粉絲只好作罷,不過還有一些人不死心,狂刷禮物,不看到林亦修的內丹誓不罷休。林亦修並沒有理會這些偏執的粉絲。
林雪順勢環繞了林亦修的臥室一週,大大地滿足了粉絲們的好奇心。
“小雪是什麼女菩薩。”
“感謝主播,這下就可以說我進過林大哥的房間了。”
“樓上穿件衣服吧你。”
林雪的直播間除了有林雪的顏粉,還有喜歡看她整活的粉絲,還有林亦修的顏粉跟一些修仙愛好者。
林雪又在林亦修房間跟粉絲聊了下天后就離開了林亦修房間回到樓下打遊戲去了。
林亦修突然有了收徒的想法。之前自己在朱雀大陸收了不少徒弟,給他行事帶來了不少方便。雖然說藍星靈氣稀薄,並不利於修仙,但是也能教些理論知識還有簡單的武術動作。而且也能給小雪兒增加不少人氣。
他認真想了想,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還不錯,可以跟林雪提出來。
到了晚上,林雪下播後,林亦修敲了敲她的房門。
“小雪兒,要不以後我們每週一,三, 五都搞一次合作直播吧?”林亦修認真地說。
林雪自然是一百個贊同。她之前就像跟哥哥一起直播,讓哥哥接觸一下各種新鮮事物。只不過最近他看起來實在是很忙,就沒有找他。現在林亦修主動提出來說想跟她一起玩,她怎麼有拒絕的道理。
到了凌晨,林亦修又不自覺地睡了過去。同樣的,他又夢見了那個白髮女孩。她身邊沒有各種奇珍異獸,也沒有騎獨角獸,而是孤身一人站在湖邊,背後是橙紅的落日。
“你是誰?”這次他沒有再等,直接走到她面前問她。
她神色猶豫,但仍帶着微笑回答他“我叫依娜。”
白髮女子的聲音清脆,像是春天溪流的潺潺流水聲。她說的語言並不是鎬京城裡面的人會說的話,而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朱雀大陸裡精靈族的語言。
林亦修一怔,用同樣的語言問她。“你是精靈族的人嗎?”
依娜的眼睛裡突然飽含着淚水。“尊主,救救我媽媽。”
然後,夢境消失,林亦修醒了過來。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爲什麼總是做這個夢的原因。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不是夢,而是依娜在朱雀大路給他發送的求救信號。
依娜?
林亦修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他擡手召出自己曾經收的一隻精靈僕從。
“弗西科,你知道精靈族的依娜是誰嗎?”
弗西科是一個沉穩聰明的男性精靈,十分符合藍星人對精靈族的想象。他有着高大的身材,修長的形體,還有輪廓深邃的英俊容顏,像貓一樣圓圓的眼睛是帶着紋路的深綠色。其實林亦修一開始看到藍星人對精靈族的幻想的時候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人真正見過他們。
弗西科坐在林亦修的牀上,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她是精靈王最小的女兒,她的媽媽是一隻神獸。嗯,我想想,哦。是一隻生長在極寒之地的獨角獸。”
林亦修點點頭。“謝謝你,弗西科。”
弗西科沒有多言,而是單膝跪下,虔誠地說道。“您救了我的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拿到情報後,林亦修就開始調查依娜的媽媽。
什麼人會去抓一隻獨角獸?林亦修百思不得其解。而且獨角獸這種物種雖然大部分性情溫順,但天生就有神力。而且運動速度很快,如果說它全速奔跑,連自己都未必能真的追上它。
鎬京城郊區,一個廢棄的馬術訓練基地。
江悅澄表情輕鬆地隻身一人站在馬廄裡一個巨大的籠子前,裡面裝着一隻看起來像馬,但是比馬的體型要大得多的生物,而且它的頭上還長了根犄角。
“你到底想怎麼樣?”一個寬厚的女聲從籠子裡傳來,但是在場沒有人開口。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稍微取你頭上一個小小的角。”江悅澄說着,還擠眉弄眼地比了個手勢。
獨角獸垂眸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哀傷。
獨角獸的角是用藥的至寶,使用得當甚至可以起死回生。但是他們的角一旦受傷,就無法癒合,終身伴隨着傷口發炎,感染的痛苦。她曾親眼看着同族不小心弄傷了角後因爲傷口感染,本來在角上的傷口慢慢擴散到全身,然後在慘叫中死去。
“你們的起死回生不過是以命換命。你覺得吃下你做的藥的人會安心嗎?”獨角獸的聲音漸漸變得憤怒。
“他們不會知道的。”江悅澄的聲音裡帶着一點輕蔑。“而且,你的一個角可以換來許多人的生命,這是一間大善事啊,阿茲萊納女士。”
獨角獸垂下頭,用腳刨了刨地板。
“這樣吧,我也不強人所難,要是三天之內你能靠自己跑掉,我就當作沒有過這個計劃。要是你跑不掉,就安心地做善事吧。”江悅澄用最悅耳的聲音說着陰毒的話,然後微笑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