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內依舊整潔,一塵不染,幾人也並不見外,隨地而坐,而眼睛卻一直盯着張雨澤,希望他能夠做出合理的解釋,當年張雨澤的事情太過突然了,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即使當初他們每個人都據理力爭,認爲張雨澤絕對不會做出背叛宗門的行爲,可當時卻根本沒有人相信,就連霜靈也是一樣。
當然如今他們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宗門的佈置,可對於張雨澤在魔門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他們很感興趣,尤其是如今張雨澤的修爲,還有他在魔門所擁有的名聲,雖然張雨澤在若水宗的時候也是小有名氣,可最多也就是跟南昊天一樣,南昊天已經是若水宗這些年崛起的一個最出色的弟了,可在如今的張雨澤面前卻毫無還手之力,難道魔門真的有什麼速成之法不成。
實力,修爲,是每一個修士追求的東西,他們每一個人都期待着張雨澤能夠告訴他們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成就金丹了,葉怡也就罷了,她修行的時間尚淺,如今能夠有築基七層的修爲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而凌霜兒與南昊天修行的時間卻比張雨澤還要長,他們自問從來都沒有落下過,可是眼睜睜看着張雨澤已經成就金丹,而自己依舊在築基期掙扎。
他們的心中確實有些不平衡,就連古楠都有些不平衡,因爲他的修行時間是最長的,可如今卻被張雨澤趕了上來,甚至真的打起來可能還不如張雨澤,誰都知道魔門的修士是最擅長戰鬥的,他們的去擊打玄冰水龍,這種情景讓圍觀的三人都驚呆了,張雨澤是在發瘋嗎?就算他此時已經是金丹期,可玄冰水龍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上面的凍氣足夠金丹期修士喝一壺的了,尤其是古楠,他清楚地知道金丹期修士更加強悍,可也沒聽說同拳頭去打對手發出的道術啊,實在是太託大了。
砰!砰!砰!
他們看到了什麼?一條玄冰水龍就這樣成了碎片,化成無數冰晶落入了下方的山林。
“這……這傢伙的拳頭是什麼做的?”古楠的嘴巴張得老大。
還沒等古楠震驚完,只見南昊天此刻手中法訣一掐,旁邊的那條玄冰水龍猛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那長長的龍尾直接將張雨澤擊中,使得張雨澤的整個人都向着旁邊飛出了數丈的距離,而南昊天則是窮追不捨,那玄冰水龍在他的控制之下,直直地衝向了還沒有穩住身形的張雨澤。
巨大的龍首噴出一道驚人的寒氣,籠罩在張雨澤的身體,南昊天知道機不可失,玄冰水龍猛地直直地對着張雨澤就轟了下去,巨大的響聲響徹雲霄,震得旁邊觀戰的三人都有些耳鳴。
“啊!”葉怡情不自禁地驚呼出來,而凌霜兒雖然沒有出聲,可是臉上那擔憂的表情也是毫無保留地流露了出來。
“不會受傷吧?他可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的,這個時候受傷級麻煩了。”古楠眼見着張雨澤被直接擊中,心中頓時一抖,他自然知道張雨澤在三個月之後將會跟齊寒比鬥,此時如果因爲一時大意被南昊天擊傷那玩笑就開大了。
南昊天此時卻死死地盯着張雨澤的方向,剛剛在擊中的一剎那連他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因爲以張雨澤的速度是絕對可以避開的,難道張雨澤真的是託大,一時大意嗎?
“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隨着那最後的冰晶消散,張雨澤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而再看他整個人此時居然毫髮無傷,如果真的要說南昊天這一擊有什麼效果的話,那就是把張雨澤的衣服弄破了。
古楠吞了口口水,額頭上的汗水不自禁流了下來:“這傢伙的身體是極品法器還是極品寶器,這用他自己的話叫什麼?”
“變態。”凌霜兒從牙縫中吐出這兩個當初張雨澤口中最常說的字。
“這小太變態了。”古楠這句話說出了衆人的心聲。
南昊天眯着眼睛,看着張雨澤毫髮無傷的身體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傷到張雨澤了,剛剛那兩道玄冰水龍本來就是他的殺手鐗,可卻根本沒有傷到對方,此時他默默地將法劍握在手裡:“當初你用過的那門道術,我想再見識一遍。”
張雨澤微微點頭,清虛劍出現在手中,高高舉過頭頂,一股驚人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而淡青色的清虛劍此時卻泛着紅光,這道紅光直衝雲霄,這股紅光中透着暴虐、殺氣,而張雨澤此時的臉上卻滿是傲然之色,那隨時準備發出的攻擊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心中一顫。
“狂魔斬!”
自上而下,那濃濃的紅光挾着巨大的威勢已然衝到了南昊天的面前,南昊天從這一招之中感覺到了危機感,可是這種危機感卻讓他心中忽然泛起了更多的傲氣,那近在咫尺的龐大威勢反而將他身上的真元激發了出來,法劍高舉直直地迎了上去。
擋住了?張雨澤微微皺眉,沒想到南昊天居然真的擋住了,可看到此時他臉上那滿是猙獰的表情就知道,南昊天此時也是在硬撐而已,而且隨着狂魔斬的威力逐漸展現出來,停在半空中的南昊天不斷地被往下壓了下去。
紅色的光芒使得南昊天握着法劍的雙手都產生了劇烈的顫抖,只感覺渾身好像被一座山壓着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了,可是他不想輸,就算打不過張雨澤,可是被張雨澤一招打敗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的,不斷地運出真元。
“給我去!”一聲巨吼,南昊天的法劍上忽然爆發出一道極強的淡藍色的光芒,這道淡藍色的光芒開始慢慢侵蝕狂魔斬的紅光,終於南昊天的身軀不再下落,而隨着他的真元越轉越快,直到最後他徹底將狂魔斬擋了下來,只是當他擋下狂魔斬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可怕。
身體在空中搖搖欲墜,雙手垂了下去,當南昊天擡着頭看着張雨澤的時候,靜靜道:“你使出全力了嗎?”
張雨澤收回清虛劍,緩緩點頭,剛剛那一招狂魔斬確實用出了全力,能夠抗住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南昊天的實力不可小覷,而且如今他纔是築基八層的修爲,到了築基九層很可能就又是一個像雷洪一樣的天才。
南昊天笑了,隨着他露出笑容,身體卻再也支撐不住,猛地朝着地面墜下去。
“南大哥!”葉怡驚呼不已,連忙衝了過來,而張雨澤早就在一邊做好了警惕,瞬間衝了過去,接住了南昊天的身體,將真元耗盡而且已經受了內傷的南昊天交到葉怡手中,他卻將眼睛飄向了後方一處山頭之上。
“沒事,輕傷,養幾天就好了,真元倒是要十天半月來恢復。”古楠查看了一下南昊天的傷勢道。
張雨澤拿出一顆丹藥,交給葉怡之後瞬間從原地消失,而葉怡愣愣地看着這顆充滿着靈氣發出淡淡香味的丹藥不明所以。
“蘊神丹,我的天啊,極品蘊神丹,療傷聖藥啊。”古楠的大呼小叫讓葉怡知道了這顆丹藥的價值,在古楠那幽怨的眼神中連忙收了起來。
葉怡愣愣地看着張雨澤消失:“師兄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呢,大財主的想法不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孩能夠想象的,”古楠毫不在意地道,而後笑眯眯地看着葉怡,“師妹啊,把蘊神丹給我看看唄,就看一眼,聞聞味道也好。”
葉怡瞥了一眼古楠,擡起南昊天御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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