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思量了片刻,隨即緩緩的說道:“這玉印我也識得,是你們莫家家主的玉印,可以號令五湖四海的莫家弟子,你家主叫你把玉印帶到我們目靈宗來,其所帶的心思我已然知曉,你且回去覆命,就說他送了這麼一份大禮給我們目靈宗,我若是不去,豈不是讓人看輕了!”
元靈子扯起嘴角,連忙稱是,隨即把玉印遞到宇墨手上:“既然家主言明把玉印交與前輩,晚輩自當遵命,請前輩收下!”
宇墨也不矯情,只是眉頭帶着一絲陰鬱:“莫家素來和飛劍門交好,此次和飛劍門的樑子只怕是結下了!”
元靈子一聽到飛劍門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深意,只是弓起身子,隨着穆天華退了出去!
元靈子也不敢多叨擾穆天華,急匆匆的就要趕回莫家!
三日後望綣湖邊的一座茅屋小築裡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遠遠的看着茅屋,雖然外面看着粗淺,確實見到細微之處了,黃竹欄杆,青絲竹蓆,處處透着一絲的雅緻,讓人望而忘返,只見一個個的妙齡女子手裡捧着一盤盤的新鮮果子往大堂走去,大堂正中坐着一個毛髮皆白的老者,只是面色紅潤,氣息隱而不漏,身上帶着一絲絲的攝人氣勢,顯然是一個久經風雨的上位者!
老者下座坐着一個壯碩大漢,大漢一臉虯髯,肌肉抖擻,顯然是個黑麪神,那老者苦笑着看着虯髯大漢,微微搖了搖頭:“王虎兄,非是我不發帖子給你,實在是無帖可發了!”
那虯髯大漢圓睜雙眼,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惡狠狠的逼視老者:“莫老爺子,你可不要瞧着俺老實好欺負,雲鶴山的清河童子,毛牛山的松鶴牛鼻子都得到了帖子,俺自論修爲不比他倆差,爲何卻不請我,可是看不起俺!”
老者連連擺手:“哪裡話,哪裡話,王虎兄修爲高絕,只是這次邀約的都是和莫家頗有淵源的同道,王虎兄和我關係匪淺,和莫家卻無淵源,是以未發帖子,還望王虎兄見諒呢!”
王虎一拍桌子,那實木的方桌搖搖欲墜,似乎不堪重負似的:“你顯然是欺負俺,那碧眼金獅子雖然稀罕,也不至於讓莫老爺子連往日的麪皮也不要了,若是如此,今日這小築牌匾只怕是保不住了!”
這王虎一身的修爲不凡,也是築基後期的修士,雖然略遜於莫言,也是可以誇下這摘下牌匾的話的!
莫老爺子着實感到頭疼,這王虎出了名的難纏,若是不給他帖子,今日只怕難以善了,就在莫言左右爲難之時,門外傳來一陣清潤的笑聲:“王虎道友想摘莫家的牌匾是可以,只是過幾日宇墨前輩便要蒞臨,見着這場面可是要失了體統,難道王虎道友要嚐嚐宇墨前輩的滔天怒火!”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已經走了進來,對着莫言點頭:“參見家主!”
王虎抖一聽見宇墨的名字,心中便漏跳一拍,只是仍舊頤指氣使:“可是目靈宗的二長老?”
元靈子對着王虎笑了笑:“正是!”
王虎眼神閃爍,只是目中仍帶着一絲疑惑:“聽聞前輩最厭惡這種場面,莫要誆我!”
“家主相識滿天下,宇墨前輩也是頗爲賞識,聊給薄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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