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大嘴這一番犀利的話,魏炎不禁沉默了起來。
片刻之後,
魏炎怔了怔臉色,隨即鼓了鼓自己的信心,遂再次說道:“前輩,我這次來就是想請前輩解了那噬心丸的毒,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實在沒有想好?”
魏炎並沒有將這話一下子說死,畢竟魏炎一來是害怕這怪人不給自己解毒,二來是害怕這人一怒將自己給宰了。
那知道這怪人殺死自己,那就好比是輾死一隻螞蟻一般地容易。
不管怎麼說,魏炎對於自己這條小命還是很珍惜得!
“想讓老子替你解毒,那也不難。只要你肯認老子爲師,那老子就替你解毒!”李大嘴咧着大嘴笑着說道。
就在魏炎考慮應該如何回答李大嘴時,驀然間,李大嘴指着下方的山峰說道:“到家了,這便是老子的洞府!”
隨即他長袖一拂頓時那團紅雲便向着山峰的頂端飛了去。
這李大嘴的洞府竟然建在山峰的頂端,站在這洞府之外,魏炎不禁想起了當年自己在那虛冥界禁止山峰頂端石室內的一幕幕。
那時自己是跟着蘇不昧蘇前輩;
那時……
驀然間,一股淡淡的傷感之意從魏炎的內心深處涌了上來。
但片刻之後,魏炎的神情便又再次回覆到了正常。
李大嘴的洞外佈設着強大無比的禁止法陣,單是這禁止的強大,魏炎便從心裡有些佩服了。
這樣的禁止法陣,只怕魏炎再花上個十餘年,恐怕也無法佈設出來,畢竟其太強太詭異了!
李大嘴左手衝着那禁止法陣,輕輕一點,頓時那禁止法陣便詭*變化起來,與此同時一道入口便出現在了李大嘴跟前。
李大嘴輕車熟路地便向前走去,
魏炎跟着這李大嘴來到了他的洞府內。
這李大嘴顯然已經將這山峰的頂端給掏空了,這裡面的面積足有十餘畝那麼大,並且裡面絲亳不比那黃丘生的洞府差。
魏炎四下地張望了幾眼之後,便將目光放在了李大嘴身上。
此時李大嘴正坐在那玉凳之上,他以欣賞寶物的眼光盯着魏炎,當魏炎的眼光和他相撞到一起的時候,魏炎不禁將目光移了開來。
“我說徒兒啊,你體內那噬心丸的毒性可用不幾天就要發作了,到時要是還沒有解藥那毒蟲便會破蛹而出,隨後它會慢慢地將你的心肝肺臟一點一點地吞食掉,當然了這不是一兩天能完成得,這怎麼說你也能捱上個七七四十九天,不過只怕過了這七七四十九天,只怕你的身子就成了一張軀殼了。”說着這李大嘴便陰笑起來。
接着他又說道:“只要你答應做老夫的徒弟,那我即刻便將這噬心丸的解藥給你!”
聽到這番言語,魏炎的內心不禁開始猶豫了。
“你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晚了到時候就要你想認我做師父,那老夫也無能爲力了,你可是想清楚哦!”李大嘴再次一臉笑意地說着。
三個時辰之後,魏炎終於下定了決心。
“晚輩可以拜前輩爲師,但有幾個要求,還望前輩能夠答應,如若不然,那魏炎寧死不從!”魏炎臉色通白,咬着牙齒一字一字地說着。
“好好,只要你答應認老子爲師,你的要求只要合情合理。那老子就全都答應。”李大嘴滿臉笑意地說道,並且用一種異常興奮之色的目光盯着魏炎那張臉頰。
“第一,恕在下不能與前輩同住在這裡,我想單獨開闢個洞府”魏炎緩緩地說着。
“這個好說好說!”李大嘴笑嘻嘻地說道。
“第二,我必須有一定的自主時間!”魏炎板着臉說道。
“這個嘛,老子可以答應你,但是每個月你最多隻有三天的自由時間,不能再多了!至於遇到什麼特殊情況,老子當然會寬限些時日的!”李大嘴淡淡地回道。
魏炎眼珠子轉動了幾下,便答應了下來。
等了片刻,李大嘴以爲魏炎還要提些什麼要求,但見魏炎不見開口了,李大嘴便雙目一轉,隨即說道:“沒有了,就這兩個?”
“沒有了前輩,目前我就想到了這些。”魏炎倒也實在,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嗨,老子還以爲你會提出什麼叨難問題呢,敢情就這兩個啊,我說徒兒啊,這些就是你不說,老子也會答應你的,就是你想跟老子住在一起,老子還不習慣呢,至於那自主時間,嗨,那就更不用說了,連那黃老怪的徒弟都有兩天的自主時間,我李大嘴說什麼也比他黃老怪要開明,所以就給你三天!這些即便你不說,老子也打算要告訴你呢。”李大嘴笑意濃濃地說着,臉上的自傲之色更加凝重起來。
一聽到這話,魏炎不禁苦笑起來。
“怎麼樣,現在可以叫老子聲師父了吧?”李大嘴得意地說道。
魏炎略一猶豫,隨即便開口說道:“弟子魏炎拜見師父”
說着魏炎便開始行師徒之禮,衝着李大嘴拜了三拜。
“好好,徒兒快起來,快起來。這打今兒起,老子也有徒弟了,這一次老子可得好好氣氣他們幾個老怪們。不行,老子得給他們幾個個意外”說着,李大嘴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
片刻之後,當李大嘴的神情恢復正常之後,他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個碧玉的小瓶,從中取出了一顆丹藥之後,隨即便向魏炎拋去。
魏炎接過丹藥之後,他二話沒說,便一口服了下去。
“我說徒兒啊,這是什麼東西你都沒問問爲師,就吞服了下去,你這也太性急了吧?”李大嘴一臉笑意地說道。
一聽這話,魏炎不由得意識到了什麼,他臉色頓時緊張起來,隨即急忙說道:“這。這難道不是噬心丸的解藥嗎?“
“解藥,老子有說過是解藥嘛,也有可能它是毒藥啊?”李大嘴話鋒一轉,便一字一字地說道。
一聽到這毒藥二字,魏炎的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子,其神情頓時也再次變得殘淡無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