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頭一聽此言頓時收住了手,傻傻的問道:“你願意做我老婆了?”
蝴蝶一聽此言又羞又怒,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了:“你先放開我!”
二頭忙收回法寶,解開了困住此女的覆天雷絲網,別說這小子還未傻透,這網的功效是困住敵人,然後電弧閃耀的不斷攻擊敵人,二頭倒是怕傷了此女,並未用雷電攻擊。
“鬆開那熊寶寶的藤子啊!”真難爲這巨大的白熊竟然被喊作熊寶寶了,此女急道。
“你可得告訴它別再讓它攻擊我了,你這大熊可是厲害的很,我很怕它的!”二頭小心的道。
“好了,我不會讓它攻擊你的,你放開吧!”
二頭這才解開了捆住白熊的鬼藤,大尿壺壺口打開,這些鬼藤一窩蜂的鑽進了壺裡。
“你的實力不錯,念在你未傷蝴蝶的份上你便下去吧!”一個白紗蒙面女子已然身形一閃,站在了二頭的面前。
“公主,我.....”這蝴蝶見到這蒙面女子前來,眼眶裡淚水打轉,很是委屈。
“無妨,蝴蝶你先下去吧!”此女的聲音動聽之極,顯然正是在那幔帳裡的傳音之人。
二頭急道:“我打敗了她,她可是我老婆了,你們可不許耍賴!”
“休得胡說,這纔是我們公主!”蝴蝶又羞又氣的厲叱二頭。
“我娶的是你,不是這公主,我打敗了你,你就得嫁給我,難道你們真的耍賴不成?”二頭急道。
擂臺下的諸多修士鬨堂大笑,連濮克都笑得肚子痛。
二頭兀自不覺,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們若是耍賴,又開這勞什子擂臺作甚?”
“呵呵,你打敗我的侍女,修爲倒也不弱,只是人傻了些,比武招親的是本公主,不是我的侍女蝴蝶,你須得打敗我纔是,你若是能打敗我,蝴蝶嫁給你也未嘗不可!”這位青鸞公主哭笑不得。
“公主你......”蝴蝶一聽此言面色羞紅,卻不知如何去分解辯駁公主所言。
“下去!”
“是,公主!”此女委屈的退到幔帳之內。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自己退下的好,也免得呆會傷了你!”青鸞公主對二頭的憨厚呆傻卻是心存善意。
“我、我、我要打敗你,打敗你不就可以娶剛纔那個姑娘了,不是嗎?”二頭依舊不放棄道,他沒想着要娶這公主,腦子裡卻是一直想着這公主的侍女蝴蝶。
“這個、這也可以,你若是擊敗了我,我便做主把她送你做那個......你的雙修道侶。”
二頭一聽此言大喜:“到時候你們可不能再耍賴了!”
青鸞公主也不再跟他廢話了,法訣一掐,面前登時出現了一隻金毛狻猊,此獸一出,地下的衆人驚噓一片。
此獸乃是九階靈獸,雖未步入壯年,也足有七階初期的修爲了,卻是相當於分神初期的樣子。
濮克心道不好,飛身上了擂臺對着二頭道:“你下去吧,你不是她敵手的!”
“老大,可我的老婆不是也沒了嗎?”
“沒事,我幫你討回來,放心!跑不了的!”濮克沉浸在剛纔的感覺中忍不住笑道。
“你是何人?”青鸞公主詫然道。
“我叫濮克,來和你比試一下,這是我兄弟,我若勝了你,那位蝴蝶小姐便給我這位兄弟做老婆,輸了,我們二話不說立即走人,絕不羅嗦,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這位青鸞公主甚是鬱悶,一個只是爲了自己的丫頭,這一個爲了自己的兄弟出頭,感情全都不是爲她而來,很是打擊她的自尊心,自己又何曾受到過如此
冷遇,不僅怒火上涌。
還未等她發火,臺下又飛上來了一人,此人摺扇輕搖,遁速極快,白影一晃也是站在了濮克與青鸞公主之間。
“天下間怎會出現如此多的不自量力之人?竟敢忽略這修真第一美女青鸞公主,公主且住,先讓本公子幫你教訓一下這不知死活的傢伙!”言語間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之色。
濮克見此人眼高過頂的樣子心下大怒:“你就是那百花谷的*公子?”
“不錯正是花某!”此人洋洋自得的輕搖摺扇,心道這傢伙還知道自己的威名。
“我可聽說你姬妾有數百之多,人如其名,心特花,一個*大蘿蔔而已,莫非你尚不知足?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濮克見得此人討厭,冒充英雄救美的模樣,當下尖酸刻薄的出言譏刺此人。
“你胡說,你......”本來還洋洋得意,顯得瀟灑之極的樣子,被濮克的幾句話氣的登時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看你的樣子,一點修養都沒有,濮某不過開了句玩笑,你就承受不了,如此的小肚雞腸也妄圖強攀高枝?一身的娘娘氣,還自名瀟灑,一個大男人拿着把扇子還帶有一朵大紅花,咋就不穿一身五彩斑斕的女服,那豈不更加漂亮?”
“你、你、你......”*公子更加氣惱,越氣越說不出話來。
“我殺了你!”怒火衝冠,猙獰之色頓顯,指訣一掐,卻是隨身捧劍的那位侍女手中寶劍應他所招,光芒大盛奔着濮克便刺。
濮克修爲勝他又何止一籌,威勢大漲,蝕日輪刷的一下子,飛了出去,那寶劍迎上這蝕日輪,“叮鈴”一聲哀鳴,斷爲兩截,本來也是件極品靈器,可是主人的修爲太差,竟然分爲兩截,落到地上。
*公子登時大驚失色,又接連把那玉簫、如意、還有那淨瓶招於手中,淨瓶祭起,數百道水箭狂噴而下,濮克連看未看,‘聖王鍾’擋在前面,這些水箭一觸即消。
*公子更加惶急,玉簫放於嘴邊運法力使勁一催,一聲尖嘯奔濮克而來,遇到銅鐘的堵截也是毫無效果。
濮克微微笑道:“你手段使完了沒有?沒了我可要拾掇一下閣下了!哈哈!”
說罷身上電弧閃耀,從原地消失不見了,*公子纔要防禦,濮克的一隻手已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呼吸受制,面色憋得通紅。
“莫要傷了我們少主!”那兩個中年元嬰女修士,身子騰空飛上了擂臺,一左一右的圍在濮克身周。
“放心,我不會殺他,只是個繡花枕頭而已唄!哈哈!”將這位*公子直接貫入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原來濮克暗運法力卻是封住了*公子的腿上要穴,阻斷了他腿上筋脈氣血運行,讓他無法站立。
二人急忙攙扶起*公子,對着濮克怒目而視,身上威壓漸生,濮克絲毫不懼,比之二人更加強大威勢散發開來,二人驚懼,原來小看了此人,此人竟然隱藏了修爲,自知二人也非濮克敵手,恨恨的哼了一聲,帶着*公子飛下了擂臺。
*公子兀自不知死活的亂叫:“你們給我殺了他!爲什麼不殺他?”
二人相視一眼暗有所思,卻也不便出言頂撞自己的少主人,只得說道:“此人修爲深不可測,我二人也不是他敵手,還望少主稍安勿躁!”
早就退在一邊觀戰的青鸞公主暗暗吃驚,沒想到這人竟然修到了元嬰中期,暗裡傳音幔帳之內:“王長老,此人多大年紀?不會是個老怪物吧?”
“青鸞小心了,此人不過二十歲,修爲如此驚人,本長老聞未所聞啊!”
此時濮克好整以暇的對青鸞公主道:“這蒼蠅
嗡嗡的,討厭至極,濮某趕走了他,現在咱們清淨了,你還是把那蝴蝶嫁給我兄弟得了,我們也不須再加以比試了,和和氣氣的成就一樁美事不也挺好,幹嘛非要動刀動槍的!”
“不錯,閣下的修爲的確高深,不過你認爲你一個元嬰中期的修爲能敵的了我這七階金毛狻猊嗎?”這位青鸞公主咬了一下嘴脣又道:“是本公主招親,又不是我的侍女招親!”
面罩白紗卻也看不出什麼表情,這白紗倒也是神奇,竟能阻斷濮克的神識。
濮克道:“在下已有兩個妻子,不想再娶了,再說了你蒙面而來,誰又知道你是醜還是美,濮某雖然長相不佳,可不想娶個母夜叉回家,哈哈哈!”
“你敢如此小覷於本公主,本公主邊讓你見識見識......本公主的厲害!”此女本來手已放在左邊的白紗上,準備摘下白紗,可是一想被人一激,便要露出面目給一個陌生男子看,甚是不妥,話音已轉卻是放下了狠話。
“且慢,有句話濮某可是要先說在前頭,若是公主輸了,先前的諾言還能兌現否?”濮克慢條斯理的追問道,他可不想費了半天力氣,到最後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二頭這小子已經**了。
“當然,以我們萬獸山莊的信譽擔保,決不食言!”
“既然如此,還請公主手下留情了,呵呵!”濮克不再廢話了,大銅鐘也是懸浮與自己身前,這大銅鐘的防禦力驚人,又有破解空間技能的神異之處,濮克甚爲看重。
那天罡弒神刺雖然絕對厲害,可面前對付的不是生死仇敵,也無需動用全被濮克淬上劇毒的天罡弒神刺了,蝕日輪金光燦燦突襲那修爲極高的金毛狻猊,那金毛狻猊身影一閃便躲開了濮克的攻擊,的確是高階靈獸,就是厲害。
大口一吐,一道火焰直撲濮克,此女也不閒着,手中竟然是一串念珠,看樣子是件佛寶,念珠飛出之後,化爲一條大威大德天龍張着血盆大口撲向濮克。
青鸞公主的修爲只是金丹初期,法力比之濮克差的太多,她的攻擊被濮克基本忽略,即使是攻擊到濮克身上也是無法攻破他的防禦,那金毛狻猊的攻擊卻是非常了得,此靈獸的天賦更是驚人,同時能放出兩種不同屬性的法力——冰火交加。
濮克不得不小心應付,或者加以閃躲,或者催動盾甲抵禦,一時間無可奈何,濮克心念一動,莫不如動用自己得自三聖殿遺蹟的‘靈虛璽’。
隨之意念一動,那‘靈虛璽’飛上半空,四個面登時綠光一現,各出現了一個金甲武士,此時濮克的修爲已然元嬰中期,幻化出來的竟然是金丹中期修爲的四個金甲武士,在濮剋意唸的驅使下,殺向金毛狻猊。
金毛狻猊的眼裡露出一種非常人性化的不屑之色,鼻子一動,一道白氣噴出,一個金甲武士一觸之下化成碎冰散碎開來,金毛狻猊大口一張,一道烈火噴向另一個金甲武士,這金甲武士手中兵刃尚未及的舉起,便變成了一股飛煙嫋嫋散去,不過立時又出現兩個金甲武士補上了空缺,不斷地被滅掉,有不斷的幻化而出,期間尚要閃躲蝕日輪的盤旋攻擊,金毛狻猊也是被困在一處,騰不出手幫助主人抵禦濮克。
濮克則是趁着金毛狻猊被‘靈虛璽’拖住,自己向青鸞公主*迫的更緊,若不是濮克不下殺手,青鸞公主早就灰飛煙滅了,饒是如此也是抵敵不住,狼狽異常,左閃右躲,總也擺脫不了濮克的追擊。
濮克此時只是圍着她,既不攻擊也不放過她,她躲到哪兒,濮克總能後發先至的出現在她面前。
敗局已定,人家不下殺手,青鸞公主也不再躲閃了,開口道:“我認輸了,收手吧!”聲音極是無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