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飛往前飛往前飛……
慕長笙在自己的劍上變換了無數個姿勢,終於看到不遠處有個人提着一些不明物體慢慢走近。
看那熟悉的身姿,慕長笙一眼便知道是師兄,只不過,師兄手裡的是啥,他就不怎麼想要知道了。
看到了季澤年,慕長笙在幾步之遙,直接飛撲到季澤年懷裡,季澤年只5來得及講手裡的靈獸放到旁邊,就被慕長笙撲到了。
由於慣性,慕長笙直接將季澤年壓倒在地上。
至此,倆人成功會面。
背後是柔軟(大概吧)的草地,身上是暖呼呼的師弟,真是開心,不過……
師弟貌似有點重了。
慕長笙嘿嘿傻笑兩聲,爬了起來。
蹲在季澤年旁邊,也不說拉他起來,就這麼看着。
季澤年:……
用手撐着起來了之後,季澤年低頭看着還蹲着的慕長笙。
慕長笙:……
幾天不見,感覺師兄又帥了!這種被俯視的感覺真是棒棒噠。
習慣性的摸摸慕長笙的頭,就開始處理一旁放着的小靈獸。
原來師兄剛剛拿的是靈獸啊,嘖嘖,真不錯。
仔細一想,慕長笙突然就有些憂桑了。
師兄剛剛摸我頭,沒有洗手……
季澤年一邊處理靈獸,一邊看着他師弟,見到慕長笙不停的變換的臉色,忍着沒有笑。
師弟幾日不見,依舊那麼可愛。
季澤年處理小靈獸的手段依舊那麼高,不一會兒就將靈獸處理好了。
現在,只剩下烤了。
以往,慕長笙都是等着吃的,如今,慕長笙覺得,有句話不是說,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嘛?現在不就是表現的時候了?
季澤年生好火之後,慕長笙自告奮勇的拿起其中一隻靈獸,一本正經的開始烤了起來。
看着師弟興致勃勃的樣子,季澤年也就沒有攔他,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家師弟會做飯,即使是簡單的烤肉……
反正抓的靈獸多,浪費一個也沒關係。
慕長笙一邊烤一邊看季澤年怎麼做,有樣學樣。
但是,或許是他真的一點做飯的天賦都沒有,好好的靈獸,在季澤年手裡變得香噴噴的,在他手裡,直接就糊了。
看着手裡明顯就是個失敗品的靈獸肉,慕長笙沮喪的都不想說話了。
心情真是非常不好,一個不會烤肉的丈夫不是好丈夫!(大霧)
以後怎麼征服大師兄!(想的美)
看來,我只能好好修煉,將來帶着師兄一起裝逼了麼?(不可能)
慕長笙的表情,季澤年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真像一隻被拋棄的小東西呢。
師兄你變壞了……
將慕長笙手裡的同自己手裡的換過來,看了看慕長笙的“得意之作”,季澤年毫不猶豫的就……扔了。
你以爲他會吃?不可能!慕長笙的技術真的非常高,平時他自己烤烤還可以,現在一邊看季澤年一邊烤,偶爾還走走神,好好的肉,這裡糊了那裡黑了,怎麼吃?
看着季澤年的動作,再看看自己手裡香噴噴的肉,慕長笙也不那麼憂桑了。
有個會做飯的妻子(漫天大霧),其實也挺好的!
聞了聞烤肉,真的很香啊!
慕長笙舉了舉烤肉,湊到嘴邊,眯起眼睛,張開嘴,正想一口咬去,手卻一輕,一看,肉沒了……
“嗯,真香~”略微輕佻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阿厭要不要吃一口?”
“不要。”
慕長笙扭頭一看,好吧,就是虛長老和那個不認識的貌似和長老關係匪淺的青年。
自己的烤肉就在那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手裡。
越行可惜的看了一眼虛孟厭,“好吧,阿厭不吃,那我吃了。”說着,就一口咬了下去。
自己的肉被別人當着自己的面吃了怎麼辦?
季澤年早就非常自覺的拿起另一個靈獸肉開始烤。
雖然,師兄還在烤,但是,那可是今天晚上第一個出爐的烤肉,慕長笙一直保留着吃東西的習慣,這個時候只覺得肚子在像自己抗議,不由得瞪着越行。
越行倒是不在乎,做爲一代天才,當面被圍觀還少麼?
虛孟厭看着慕長笙的表情,再看看越行一臉的淡然,不禁有些頭疼。
這傢伙居然和自己的師侄搶吃的,能不能有點長輩的作風?
“慕師侄,這是你越師伯,也就是你師傅的師兄,御劍門的二長老。”
“……”
慕長笙聽完後,出於禮貌,沒有再瞪着越行,但素,心裡非常的不滿……
這個人那麼不正經,那麼老了還和我搶吃的,不要臉!
越行吃完後,將手裡的骨頭瀟灑的一扔,感嘆道,“呆在這裡那麼久,能看不能吃,今天終於吃到了,真是不錯。”
季澤年手裡的也快好了,越行看了看越發金黃的烤肉,非常不要臉的對季澤年說,“師侄,將你手裡的烤肉給我如何。”
“不如何,”季澤年翻了翻烤肉,看差不多了,隨手遞給了慕長笙,“師伯可以等會兒。”
“噯,好吧。”語氣非常的遺憾,眼睛看着慕長笙手裡冒着熱氣的烤肉一動不動。
慕長笙警惕的轉過身,背對着他。
虛孟厭實在是忍不住了,拉了拉越行,低聲對他說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和自己的師侄搶吃的算什麼!”
越行看着湊的非常近的虛孟厭,還滿是油的嘴毫不猶豫吧嗒一下親在了虛孟厭脣上,“哦。”
虛孟厭:……媽的。
擦了擦嘴上佔到的油,虛孟厭表示自己簡直不想理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扭頭就走到了另一邊。
越行看着惱羞成怒的虛孟厭,眯起眼睛笑得開心。
慕長笙正在專注的吃烤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越行突然笑起來,嚇得慕長笙手一抖,烤肉差點就掉了。
扭頭看神經病一樣看了看越行,就扭回去自己吃自己的。
目睹了全部的季澤年將手裡的烤肉一翻,表示自己沒看見……啊不,沒看清。
看着識趣的烤肉師侄(季澤年:……),越行表示滿意,難得想起來應該不知道他的名字,“師侄叫什麼?”
“季澤年,他叫慕長笙。”季澤年淡淡的說完自己的名字,很是順口的幫慕長笙也說了。
“哦,”越行想要翻白眼,但是他忍住了……
我又沒問他叫什麼,那麼殷勤,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如果季澤年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會淡淡的反駁,‘你個虛長老纔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
(虛孟厭:呸,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