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瞪大眼睛吃驚的看着張雨昔,她那瑩白似‘玉’的臉上升起一抹粉紅,“姐,你偷襲我?”
張雨昔溫柔的輕撫了一下他額前汗溼的頭髮,其實以他現在的修爲對一個人伐‘毛’洗髓倒不至於這麼辛苦,可這香‘豔’的場景太刺‘激’人了,煎熬啊,怎麼能不出汗呢。“小雙,姐姐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辛苦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能感覺到,變化太大了!謝謝你。”她輕輕摟住了他,只是兩人一個坐在‘牀’上一個站着,自然是抱住了他的頭,而葉無雙也就順理成章的把臉埋進她‘挺’翹的雙峰之間。
“姐姐從沒想過你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影響,一直把你當成一個有理想有骨氣的孩子,只是你的變化也太大了,上一次京城的事我還沒有消化,現在又這樣,我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好像一點也不認識你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樣璀璨而遙不可及,就算現在抱着你,我依然覺得你離我很遠很遠。”
呃……你的感覺可能真的準了。葉無雙輕輕環着她柔嫩的柳腰,舒服的轉轉腦袋,用臉在她‘胸’口上蹭了蹭,對着眼前的一粒小櫻桃說道:“姐姐你太誇張了,說話跟唸詩似的,你若需要我會隨時出現在你身邊的。”
“真的?”張雨昔高興起來,不過隨即就覺得‘胸’前淌過一股熱流,敏感的****有些麻癢,身體的溫度也漸漸上升,於是推開他,“小壞蛋,又對姐姐使壞!”
“天地良心,我啥也沒幹哪。”
張雨昔笑着捏了捏他的臉,“沒做就沒做吧,姐姐相信你,我給自己放幾天假,咱們痛快的去玩一玩,等我回到京城就又該忙了。”
“好吧。”葉無雙站起身,突然伸手一抄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
“啊!”張雨昔輕呼一聲,接着甜甜一笑摟住他的脖子,葉無雙輕輕把她放在‘牀’上併爲她撫平‘胸’前的衣襟,“子時已過,有點晚了,你必須睡滿八個鐘頭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快睡吧。”
張雨昔慵懶的躺在‘牀’上,好像睡美人一樣,眼‘波’流淌,看着他的眼神充滿寵愛和‘迷’戀,那目光彷彿能把人融化,葉無雙看得心砰砰直跳,漸漸的,漸漸的湊近過去,她緩緩閉上眼睛。這種時刻,如此氛圍,再加上葉無雙的神秘和強大,有幾個‘女’人能夠拒絕呢?即便她十幾年來都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弟弟,現在也不忍拒絕,明天醒來就當做了一場夢吧,也許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自己都向往的放縱機會吧。
看着她顫動的睫‘毛’,聽着她急促的心跳,葉無雙心中滿是愛憐,輕輕在她額頭一‘吻’,“乖,好好睡覺。”
回到房間,他嘴角含着笑,姐姐這會兒正恨得咬牙切齒呢吧?現在的葉無雙是不會跟‘女’人上‘牀’的,即使再大的‘誘’‘惑’也不行,修士跟普通人不一樣,不會因爲是處男就不好意思,這反倒是好事,陽‘精’固鎖才進步更快,更容易進入築基期和金丹期,金丹期現在不敢想,但最起碼也得升到築基期纔不枉活這一世啊,所以暫時他是不會考慮這些事的。
早晨六點,他迎來了兩位客人,一個是韓‘春’梅一個是她親弟弟韓‘春’平,她老公還在外面打工趕不過來,她弟弟是長途車司機,她說能找到孩子,兩人便連夜驅車趕到,看着他們眼中的血絲,葉無雙讓他們進屋休息一會兒,韓‘春’平說什麼也不肯,硬‘逼’着姐姐上‘牀’睡了,最近她實在太辛苦了。 Wωω⊕ тt kΛn⊕ ¢ O
葉無雙和韓‘春’平在酒店一層餐廳一邊吃早點一邊隨意聊天。任務面板的兩級不是白升的,現在又出了提示:著名旅遊景點百獅橋上有一個姓譚的算命者見過失蹤的陳‘玉’寶。
這種提示跟科學就不大沾邊了,完全像遊戲裡的任務提示,這讓葉無雙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在現實中玩遊戲還是在遊戲中進入了現實呢?
兩人一直耗到九點才帶了些吃的慢慢上樓,卻在房‘門’前看到了戲劇‘性’的一幕:張雨昔正雙手叉腰堵在葉無雙的‘門’口,而睡眼朦朧的韓‘春’梅正慌‘亂’的整理衣衫和頭髮,緊張之下滿面通紅竟不知怎麼跟張雨昔解釋!
“姐!”葉無雙和韓‘春’平同時叫道。
張雨昔回過頭看見他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起回來,趕緊放下手問道:“小雙,我剛纔過來找你,這個‘女’人爲什麼睡在你的‘牀’上?”
葉無雙過去把她從‘門’口拉開,“韓大哥,去照顧一下你姐。”然後拉着張雨昔就回了她的房間。
等他費盡‘脣’舌解釋清楚,張雨昔的臉上充滿了落寞和失望,“原來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旅遊行程,小雙,姐姐不是小心眼,可你把我當成工作的附屬品,我就這麼具有娛樂‘性’和……”
葉無雙伸手按住她的嘴‘脣’然後環住她的纖腰,“胡說什麼?我保證過這次給你身體和‘精’神的至高享受,現在‘精’神享受還沒開始呢,你會經歷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如果將來你不滿意,我願任打任罰。”
張雨昔掙動了一下沒掙開,便把手輕輕放在他的肩上,“待會你們要去找孩子,我知道這很重要,可你認爲我會像旅遊一樣高興嗎?”
“就當是一次特殊的心靈之旅吧,過後你再發表意見。”
四人都吃過早飯收拾妥當之後便向三條街外的百獅橋走去。百獅橋是當地人起的名字,橋上每一根石柱上都有一個石獅子,但並沒有一百個,而且所有的獅子都沒有頭上的鬃‘毛’,很是怪異,像是傳說中的狸鼠或是什麼東西。一個身穿一身黑衫戴着墨鏡的中年人坐在橋頭一側,身前是個算命攤子,背後立着一杆幡旗,垂下布幔上書一個大大的“相”字,左首一行小字“鐵口直斷”,右書“眼盲心明”。
葉無雙信步走了過去,韓‘春’平悄悄問道:“找小孩還要問瞎子嗎?”
葉無雙微微一笑,“你們不要說話,萬事有我。”他走到攤前坐下,隨意碰了碰桌上的銅鈴。
瞎子仰起笑臉,“貴客降臨不知所問何事啊?”
葉無雙輕咳一聲:“我的時間很緊,咱們有話直說,我要問的是經常在這橋上乞討的一個孩子。”
瞎子搖搖頭,“這橋上從無人乞討,就算有,我瞎子也看不見。”
“嗯。”葉無雙點點頭,“我知道你怕那些人,或者你就是他們一夥的,可惜碰到了我,你不說也不行啊。你的眼睛盲了多少年了?”
“你問這幹嘛?有十幾年了吧。”
葉無雙稍稍湊近了一些,“既然已經盲了十幾年,你說我要真把你‘弄’瞎了應該不算犯罪吧?”
瞎子悚然一驚,“你說什麼?貴客不要太欺負人了!”
葉無雙伸指悠閒地輕叩桌面,“現在開始體會一下盲人的感覺吧。”定神術可以暫時斷人五感,他修煉得還不到家,不過短時間屏蔽人的視覺還是沒有問題的。
瞎子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摸’索着,口中大叫:“你幹了什麼?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
周圍的遊人和行人漸漸圍了過來,葉無雙依舊輕叩桌面,“真可笑,我能幹什麼,你本來就是盲人,自然看不見,不然讓大家評評理。”
旁邊有幾個相熟的問道:“譚瞎子,怎麼了?”
譚瞎子一生行騙江湖,自然聽說過一些奇人異事,此時知道碰到高人,忙說笑幾句遣散了衆人,坐下時已滿頭大汗,“仙師還請高擡貴手。”
“好說,你的眼睛復明以後看見的第一件東西是一張照片,如果你說那上面的人你不認識,那就只好真做一輩子盲人了。”他說完接過韓‘春’梅手裡的照片,“認識這個小孩嗎?他們平時在哪裡聚集?”
譚瞎子推起墨鏡仔細看了看,“認識,是這孩子,不過……”
“什麼‘不過’!‘不過’的事用不着你說!告訴我地址。”葉無雙收起了照片。
“是是,他們在城外東北六十里的一個廢棄礦場裡,有時候也住在城裡,每天中午飯點過來乞討,一直到晚上。”
“叮”的一聲,任務面板中有了新的提示,連地圖都有了,看來譚瞎子沒有說謊,葉無雙扔下一百塊錢起身就走,“算你有良心!”
幾人回到酒店坐上韓‘春’平的中型麪包直奔城外。
城東北六十里已經快到十萬大山腳下了,有了地圖很快就到了那廢棄的礦場,葉無雙一指半開的鐵‘門’:“堵着‘門’口停!”車子打橫停在了‘門’外,除了行人,汽車是無法進出了。
這是一個寬大的院子,牆邊散落的幾塊不平整的青石,院中停着三輛麪包車,衆人很快穿過院子進入庫房。
庫房中間‘亂’七八糟的擺着幾張桌子和毯子,十來個大漢正在喝酒吃‘肉’,牆角立着幾個小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有一兩個小孩,還有幾個正趴在大漢腳下吃飯。一個黑壯的傢伙正把一個赤‘裸’的胖小子按在麻袋堆上從後面嘿咻嘿咻的‘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