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她那點力氣,人販子的額頭也只是被砸出一個血洞。
能當人販子的人多是喪盡天良的人,被砸出血洞的人販子見血之後眼睛就紅了。扇了陳小青幾個耳光之後,就直接將她的衣服撕碎了。
陳小青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只能絕望的留着淚水,任憑身上的男人隨意擺弄她。
等男人完事之後,就直接翻身睡覺了,一點都不擔心陳小青會對他做什麼。
而陳小青也確實沒對他做什麼,她只是憑藉着最後一口氣,爬上頂樓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直到看見推門回來的另外幾個人販子,陳小青就從頂樓一躍而下。
說到這裡,陳小青周身的陰氣迅速翻涌滾動,清明的眼睛也充斥着怨恨和陰毒,幾乎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了。
墨箏快速伸手往她頭上拍了一下,陳小青似是被定住了一般,陰氣也安靜下來,眼神也恢復了清明。
陳小青感激的對墨箏道了謝,接着道:“他們還幹買賣(qi)官的勾當。我是死後就被他們放進冷凍櫃裡轉運到這裡,被他們賣給一個地下(qi)官交易市場的人。他們把我的屍體分割完,就將我剩餘的身體攪碎埋進土裡。”
“那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墨箏提出自己的疑惑。
陳小青道:“後院的土之前是硬的,不能種東西。房主就重新翻了一遍,打算從其他地方找了土養養地。正好他找到的土是之前他們埋的地方,所以我就在這裡了。”
¤ttκд n¤c ○ 墨箏端起涼白開,喝了一口問道:“那你爲什麼嚇他?”
陳小青哀怨的看了墨箏一眼,“我沒有嚇他!”
陳小青覺得進人家的屋子好歹要先敲門,所以就敲門進屋。可是房主卻看不見她,讓她很難過。
突然有天晚上她站在他牀前,他居然能夠看見她了,讓她開心極了。只是後來他居然找了道士和尚,還想收了她,她就有點不開心呢。
陳小青想到這裡就很不開心的哼了哼。
墨箏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害人家生了一場大病,你還不高興了。”
陳小青嘿嘿一笑,一點都沒有被人害了的怨念。
墨箏又問道:“你是想讓房主幫你報警嗎?”
陳小青安靜下來,神情也悲傷不已。
墨箏也不開口催她,只是靜靜的喝水等她。
“我、我想讓他跟我媽說聲對不起!”
陳小青是家裡的獨女,自小就是被父母寵大的。遇到這件事之前最大的挫折就是小學四年級數學不及格,讓她哭了好一陣子。
遇到這件事的時候,她只覺得天都塌了,但爲了回到父母身邊,她一直讓自己學會堅強,相信會有奇蹟發生。
誰知……
“我也想將那些人販子繩之以法,還有那些不法交易。”
……
“小妹妹,是你要找工作啊?”
“是的,我是孤兒院的孩子。下學期的學費要自己掙,不然只能輟學。”
“看你應該也就15、6歲的樣子,屬於童工,這……。”男人略帶猶豫的看着墨箏。
墨箏聽他這麼說,有點失落,悶聲道:“既然這樣,我就不麻煩大哥了。”
說着起身就離開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事件發展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應該可憐巴巴的求我讓你留下來纔對。
飄在一旁的陳小青回頭看看男人,又湊到墨箏耳邊道:“就這樣走了啊?”
墨箏沒回答她,走到門口要打開門離開的時候,身後男人的聲音終於響起了。
“等等,小姑娘!”
墨箏眨了下眼睛,轉過身的時候已經是個彷彿沒有靈魂的傷心女孩了。
只見男人嘆了口氣,語氣略帶些許無奈道:“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這麼着急離開呢!來,坐下我們再談談。”
墨箏眼裡憋出一絲水光,聲音帶着難過和絕望道:“你這裡不要我,我得去找下一份工作,不能浪費時間,不然掙不到學費。”
男人似乎被她說的心軟了,將她帶回座位上,喝了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然後看着她一會,似是陷入回憶般。
“我父母是個典型的農村人,重男輕女。我小時候有個妹妹,如果她沒有被我父母扔掉,現在應該跟你一樣大了。”
墨箏:可你的面相告訴我,你是獨子。
“那天,我上學回來,就聽到我媽說,我妹妹被拐子騙走了,他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警察也只是讓他們等消息。後來,我畢業了,偶然看見有個15歲的小女孩也跟你一樣,要自己掙錢交學費,可是因爲未成年,沒有人願意僱傭她。之後,我看見她跟着一個男人走了,我實在不放心就跟在他們身後,我很慶幸自己那天跟上去了,不然我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說完停下看着墨箏。
墨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陳小青在她耳邊說道:“你現在應該問怎麼了!”
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