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來了嗎?”這時,邊緣位置的趙老大隱約聽到一些人的談論聲,疑惑的站了起來。
“來了。”趙老三朝着遠處看了看,臉上露出微笑:“今天不知道酋長他們有沒有捉到魚。”
“應該不會吧。”趙老二猶豫着說道:“昨天應該是運氣比較好,畢竟我玩了爆炸鉤十幾年,也沒有釣到太多的魚。”
昨天陪着酋長用爆炸鉤釣了一下午,雖然收穫非常多的,但是如果說今天還能夠收穫這麼多,他們就有些不相信了。
畢竟以往用爆炸鉤釣魚的趙老二一下午能夠弄上來七八斤的魚就已經算是運氣非常好的了。
“啪!”
漁船停靠在海灘旁,賀遂山河看了看船內的東西,發現竟然沒有東西裝魚。
“大叔,能不能給我們找一些網兜或者大盆裝魚。”賀遂山河朝着五米之外的一名正在整理魚貨的一名中年說道。
“嗯?”那名中年微微一愣,緊隨着連忙說道:“好的酋長,我這裡有一個裝魚的網兜。”
一邊說着,中年拿起網兜立刻走過去,來到漁船的旁邊,滿臉笑容的遞過去。
但是,當他無意間的低頭一看的時候,整個人臉色頓時僵了下來,眼睛慢慢的瞪大。
“酋...酋長,這是您抓的魚?”中年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的手臂有些顫抖的指着那條接近兩米的大石斑魚。
“是呀,運氣好,帶着古力古山抓了一些魚。”賀遂山河看到他,滿臉微笑的說道。
“這...這魚好大。”中年人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恩,費了好大的力氣。”賀遂山河笑着,接過他手中的網兜,就要裝其它的魚。
“酋長,不用您動手了,我們來,我們來。”中年看到賀遂山河彎下身子準備收拾,連忙的說着。
“大海,小馬還有東子,你們幾人過來,過來將酋長漁船上的魚擡下來。”中年大聲的喊道。
“嗯?”中年漁船上的中年青年疑惑的看過去,周圍的一衆人也疑惑的看過來。
“快點,別墨跡,酋長抓了一隻好大的魚,估計有二三百斤,快點過來擡。”中年看一衆人錯愕的樣子,連忙的催促道。
“什麼?”被叫做大海的中年錯愕的站起來,快速的走過來:“酋長抓到一條兩三百斤的大魚?”
“別墨跡,趕緊過來。”中年朝着另外幾人招了招手。
“來了來了。”被中年喊的幾個人連忙跑過來。
當他們看到靜靜躺在漁船上的那條巨型石斑魚的時候,瞬間目瞪口呆。
“天吶,巨型石斑魚,酋長,這是您抓的?這簡直太厲害了?”中年人大海走過來,滿臉震驚的說道。
“來,搭把手擡出漁船。”賀遂山河笑了笑。
“好好,我們來就行了,酋長你一旁休息。”中年連忙的說道,躬下身子與古力古山幾人開始將巨型石斑魚搬出去。
周圍一衆民衆滿臉好奇的看過去。
當他們看到一條巨型的接近兩米的魚類被搬出來的時候,所有頓時目瞪口呆。
“握草,好大的魚,這是石斑魚吧?這一條真的起碼有兩三百斤。”一個青年忍不住的驚聲說道。
“酋長今天竟然捉到了這麼一個大傢伙?”趙老大與趙老二他們對視了一眼。
“我去看看。”趙老二忍不住的直接走過來。
一些人看到趙老二過去,也跟着走了過去。
“巨型石斑魚,這頭部應該是被魚叉連續的插好幾次才殺死了。”
“太厲害了,酋長真是太厲害了,竟然抓住了這麼大的石斑魚,最起碼值四五萬。”
一羣民衆驚歎的看着沙灘上的巨型石斑魚。
“將其他魚也拿出來。”賀遂山河對着古力古山說道。
“好的酋長。”古力古山臉上露出笑容,跳到漁船上,迅速的將裡面裝兩個網內的東星斑伶了下來。
“哇,這是東星斑,好多東星斑呀!”
突然,靠近漁船最近的一個青年驚聲的喊道。
“天吶,真是東星斑,至少四五十條。”
“價值兩百多一斤的東星斑呀,這麼多,能賣多少錢呀!”
“握草,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東星斑?”
“酋長他們怎麼會抓到這麼多的魚,這簡直不可思議。”
震驚,驚訝。
如果說那條石斑魚已經令他們感到驚訝驚歎,那如此多的東星斑便令他們感到震驚了。
酋長怎麼抓到如此多的魚?
站在旁邊的趙老二臉上露出呆澀的神色,目光看了看賀遂山河:“酋長,這是您今天用爆炸鉤釣到的魚?”
“是呀。”賀遂山河看了看趙老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釣了一天,比昨天我們一起的時候收穫多很多。”
趙老二嘴角抽了抽,何止多很多,昨天用爆炸鉤釣到那麼多的魚,再加上今天這些,讓他感覺有些夢幻。
什麼時候爆炸鉤這麼逆天了?
“昨天酋長好像和趙家三兄弟去海里抓了,聽趙老大說,抓的魚價值四五千。”一箇中年小聲的說道。
“昨天抓的魚價值四五千,今天這些魚幾乎價值七八萬、八九萬呀!”
“這怎麼可能,酋長怎麼能抓這麼多?”
許多人感到不可思議,他們今天出海,抓到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黃魚、馬鮫魚、帶魚之類的。
他們出海一天,好一點的能夠賺五六百,差一點的也就兩三百塊錢。
然而,酋長他們一人抓的魚,就比他們一千多人抓的還要價值高,甚至相當於他們全部出海兩三天的收穫了。
“牛呀,酋長真是太牛了,一個人抓的魚,比我們所有人抓的都值錢。”
“我一天要是能抓這些魚就好了,那樣常家的妹子就有機會娶到手了。”
兩個青年滿臉羨慕的說道。
“好了各位,這是我帶着古力古山一天抓到的魚,就是用爆炸鉤抓的,但並不是普通的爆炸鉤,用的一種非常玄奧的方法,大家不要猜測,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賀遂山河猶豫了一下對他們說道。
水之道這種法訣,只有他一個人才能夠修煉,其他人哪怕知道也修煉不了,這與曾經他得到的白色石頭有關。
但用爆炸鉤釣到魚又是一種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再加上日後他會展現以科學無法解釋的手段時,他們更會感到驚疑。
所以,這次賀遂山河干脆透露出一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將自己的特殊慢慢的展現出來。
漸漸的在他們心中種下一個酋長無所不能的種子,這個種子該如何種,則需要他來慢慢編織。
另外再加上一些修真的手段,便可以將一些事情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