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內走出來,賀遂山河徒步朝着中心居民居住的位置走去。
一條四車道十八米寬的瀝青路面正在鋪設着。
這一條道路長達十幾公里,僅僅鋪設這一條道路,便需要花費一億多,加上購買的鋪路設施設備,一共花費了兩億多。
不過設備的購買以後還能夠用到。
一衆的漢子正在鋪設着道路,公路的進展已經完成了一大部分,最多十幾天便能夠完工。
這便是人多的好處。
一個多小時,走到中央的位置,賀遂山河打量了一下中心居住區域。
最顯眼的是一座王宮,坐北朝南,處於居住區域的後面。
此時,應該算是賀遂國居民小區,已經建造的非常完美,所有的地面都已經鋪好瀝青地面。
地面上打掃的乾乾淨淨,一件件毛坯房已經完美的建造好,剩下的便是裝修的問題。
幾千間房屋的裝修,也算是一個大工程,最起碼需要一個月。
“還有綠化的問題。”
賀遂山河看了看空出來的一片片區域,這裡是準備進行綠化。
小區內有廣場、一個小型的遊樂場,商場的位置有一個噴泉,整個小區完全是最頂級的級別。
賀遂山河一直朝着後面走去,在小區的最後面兩三百米,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佔地大約兩三千平米。
仿歐洲的城堡,前面有十幾個階梯,整座城堡一共二十多米高,一共五層。
賀遂山河走進去,打量着裡面的佈局以及房間,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前方是辦公的區域,辦公區域並不大,因爲僅僅是開會的場所。
後方則是酋長居住的位置,各種房間,健身、修煉、浴室、書房等等。
中央還有一片空地,藥園便被包圍在中央,還有一片空地沒有被設計,應該是進行綠化以及休息的位置。
“還不錯。”
賀遂山河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他身形一動,跳到城堡的頂端,在上方,還有一個巨大的鳥巢,看來是爲海翼準備的。
頂部還有一個泳池,這個設計就比較時尚了。
另外,還有停靠直升機的位置。
總之,所有的設施都有。
站在這裡,賀遂山河打量着周圍的。
“還是缺少綠化。”水泥金屬的小區,看上去總感覺缺少溫暖。
周圍更不要說了,一片黃土地。
“試一試降雨的陣法,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便可以進行大量的綠化了。”
賀遂山河心中暗道,綠化對於賀遂國來說非常困難,當然,這是大部分島嶼的一個問題所在。
“如果降雨成功,完全可以將黑暗礁三角區域的榕樹用船舶移植過來,雖然這個工程有些大,但是完全值得。
如若那些幾百米大的樹木移植過來,賀遂國將瞬間變成一個鬱鬱蔥蔥的美麗國度。
賀遂山河來到海邊,令藍龜跟過來,隨後又拿了一些玉石,用來佈陣法。
降雨,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非常困難,但是如果大範圍降雨的話,就要困難很多。
尤其是想要覆蓋整個賀遂國,三千平方公里,則要困難很多,需要陣法輔助。
賀遂山河並來再次來到中央的區域,而是來到旁邊的一個島嶼上。
島嶼上種植了三千畝的桑樹,目前還只是幼苗。
其餘的部分一片荒蕪。
賀遂山河帶着藍龜來到中央的位置,看了看天空。
此時,周圍萬里無雲,溫和的陽光灑落在地面上,按照他的估計,最近一個月內都應該不會下雨。
賀遂山河並沒有將玉石擺放在地上,而是站到藍龜的身體上。
“風水,降雨。”賀遂山河將它龜殼上的晶瑩水珠擺放到降雨的位置,隨後拿出玉石,又在龜殼上用玉石擺放一個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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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有雨,便有雨。”
賀遂山河將一滴滴水靈珠激活玉石陣法,滿臉露出一絲微笑。
藍龜的龜殼上閃爍着晶瑩的光澤,一滴滴液體慢慢的將之覆蓋。
不到五分鐘,風捲雲涌。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島嶼的上方凝聚着大量的烏雲。
烏雲覆蓋了整整近百公里的範圍。
“陣法的威力不夠,如果在將陣法再擴大一些,完全能夠覆蓋整個賀遂國。”
賀遂山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就在這時,藍龜龜殼上的晶瑩水滴一動,天空中出現一道閃電。
閃電過後,雨水滴落。
於是,一副震撼的畫面出現。
在賀遂國海灘處的位置,遠遠朝着這個島嶼看去,能夠看到,上方烏雲密佈,雨水從天空降落。
“好奇怪呀,剛纔那裡還是萬里無雲,現在就已經黑雲密佈,下起了大雨,而且僅僅那裡下雨,我們這裡卻沒有下雨哎。”
一個婦人好奇的看過去。
一邊下雨,一方晴天,這種情況並不常見,一羣人好奇的看着。
“降一次雨,消耗三十塊玉石,如果想要覆蓋整個賀遂國,起碼需要上百塊,也就是需要百萬左右,可以,並不是很貴。”
賀遂山河踏在水上,朝着王宮的位置走去,心中計算了。
一次降雨百萬,一個月降十二次纔不過千萬。
千萬用來改造綠化,完全值得。
在他剛剛來到王宮內的時候,古力便迎了上去。
“漢國來人了?”賀遂山河聽到他的話,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今天便趕了過來。
“看來,天絕神醫以及那一羣人的死,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賀遂山河心中暗道,立刻朝着海灘處走去。
此時,在海灘的位置,奧克正在接待者前來的一衆人,爲首的,依舊是李牧國,在他身旁有一名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老者。
另外還有幾名中年,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者,一個青年。
他們這一羣人的到來,可謂是令海灘處其他前來求醫的人,滿臉的震驚。
李牧國作爲漢國的二號人物,這裡的人當然非常認識。
現在,他們漢國的高層過來,而且還帶着兩名病人。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和他們所想象的完全不同,漢國的高層非但沒有計較昨天的事情,反而過來好像是在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