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對於人性也是有所瞭解的。在離開飯館的時候,關偉見自己的眼神,絕對是要搞事情的節奏,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就找上去,然後先出手好了。
將麻煩在開始的時候就掐滅,要比等麻煩來臨後,要好的多。做事情還是要主動些的好麼。
此時,天色已經接黑。由於縣城不是市裡,所以路上也就沒有太多的人了。尤其是一些偏僻的地方,更沒有什麼人影了。
對於陳默來說,現在這個時間是個好時間,天色就是天然的隱蔽物!
循着自己的印記,陳默一直追尋而過。此刻,在自己乾坤珠內的那輛吉普車發揮了作用。
在背街將吉普車取出後,就一直循着印記開過去。他沒有開自己的皮卡,因爲會暴露。
王琦的汽車一直在乾坤珠內放着,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用到了。陳默也就想着,是不是自己多準備一些跟中交通工具,這樣自己在以後有事情的時候也方便。
對,等這個事情完結了,自己就去準備一些。包括摩托車和自行車,都準備幾輛。還有各種的汽車,也準備一些,這樣也好在用的時候就能拿出來不是。
等開着吉普車,行駛了大半個小時以後,陳默來到了一家農家院。
這個農家院比較偏僻,遠遠的他就看見門口還有兩個守着大門。這兩個守着大門的人,都是躲在陰暗的地方,目光一直注視着大門兩邊的來路,觀察着有沒有什麼人和車的經過。
陳默追尋過來的信號就在這個院子裡,也就意味着關偉就在裡面。所以他並沒有靠近這個農家院,而是將吉普車停在了較遠的地方,看四周沒有人的時候,就將吉普車收到了乾坤珠內。
然後人就從農家後院觀察着接近。沒有想到的是,這裡也是有兩個人在看守着。這麼嚴密的看守,說明這個院子裡有很大的問題。
想了想,陳默沒有強行進入,而是悄悄接近看守者,非常的小心,不能被這兩個人看見。
而且現在科技也比較發達,各種監控設施多的不要一說。陳默就在這個農家院裡看到了好幾個監控攝像機。對於這個東西,他是十分討厭的。
但是沒有辦法,他需要進入,那麼就要小心不要被監控攝像機所發現。好在現在是晚上,監控攝像機一般要是觀察情況的話,都是使用的紅外,所以夜間圖像是黑白的。
當然也有彩色夜景圖像的攝像機,但是這種攝像機比較昂貴,一般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使用。
陳默判斷這裡的監控攝像機就是利用紅外燈來實現監控圖像的。正好他有隱蔽符籙,給自己來了一個後,將自己體表熱感全部都屏蔽掉,如此,在攝像機的圖像中,他和黑夜已經融爲一體,根本不能從圖像中看出來。
隱蔽符籙也是練氣四層以後才能繪製的符籙,這次升級到練氣四層後,他可是好好的練習了很久的符籙繪製,然後給自己繪製了很多的符籙。
只要是在練氣四層能夠繪製的符籙,無論是初階下品和初階中品,所有的符籙他都繪製了很多份,這就是防備着要用的時候卻面臨沒有符籙可用的囧境!
看了看攝像頭,雖然已經使用了屏蔽符籙,也儘量是避開攝像頭的觀察位置。這是因爲攝像頭在外邊的一邊都是槍式攝像機,可視角比較小,才能觀察到遠處的位置,那麼只要和攝像機保持一定的夾角,就不會被攝像機所觀察到。
隱蔽符籙是將陳默的體感等全部封閉了,但是在攝像機的觀察下,一坨黑漆漆的東西在屏幕中移動,也是會引起觀察着的注意的,所以他也是考慮到這點後,儘量躲避監控攝像頭的觀察。
在靠近一個守衛者的時候,陳默直接利用神識,將隨身的一根合金針,也就是其最短的鍼灸用針,直接飛射而出,讓這個守衛者直接開始睡起覺來。
鍼灸在他用真元的控制下,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樣!這樣就不會讓人警覺,這外邊蚊蟲多了去了,所以叮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同樣的手段,也給第二個守衛者使用了下去,這纔將後院的守衛者全部都解決了。然後順着牆根,接近這個農家院。
在幾個監控攝像機的一個盲區夾角位置,陳默翻身上到了房頂。由於農家院是一層房子,而且房子是那種平頂的樣式,所以只要趴着,就沒有什麼危險。
本來他可以利用神識觀察院子裡的情況,可是這個院子有些大,如果在外牆那邊用神識觀察的話,可能看不到一些情況的。所以他爬到房頂上後,想看哪裡就可以接近後觀察。
這個農家院是那種三合院的形狀,陳默現在就爬在大門正對的房子上面。
院子裡的房子比較多,而且裡面的人也不少,至少有近二十多人,分佈在不同的房間內。
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睡覺,有的在聊天打屁等等!
而陳默所爬的位置,是院子的正房客廳位置,裡面有近十個人圍坐着,喝酒吃菜。關偉就在這裡,不過可能是由於身份的問題吧,只是坐在最外邊靠門的位置。
看到周圍的人酒杯已經沒有酒了,就趕緊站起來,給這些人一一倒酒,並且還是笑臉相迎,絲毫沒有在飯館的那種狠戾面目,也沒有那種斜着看人的表情,有的就是恭敬和小心翼翼。
近十個人,有的光着上身,有的穿着半截袖,還有的就是個跨欄背心,露在外邊的皮膚,有很多人都是有紋身的,看上去花花綠綠的一片,也就能知道這些人都是社會人。
“牛哥!嘿嘿!喝酒!”關偉給坐在主位上的一個光頭中年壯漢倒好酒,然後笑着說道。
“好!夥計們!端起來幹了!”牛哥也是豪爽,直接將杯子拿起,然後一口氣就悶了下去。
好在都是用玻璃杯喝啤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其他人也是端起酒杯,紛紛擾擾的迴應着,並且直~接~幹了。
關偉等空酒杯落下,就趕緊繼續添酒。
“你小子倒是機靈,給牛哥倒酒這麼勤快,是想把牛哥灌醉是吧!”牛哥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斯文中年人笑着說道。
“嘿嘿!哪能呢!這不是衆位哥哥喝酒,小弟我可是要伺候好衆位哥哥!”關偉此刻,倒是會說話的很,也讓衆人聽着哈哈大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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