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狼還是儘量保持理智,減少和伊凡諾娃身體上的接觸。
這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或許是觀念和接受的教育不一樣,身爲女孩,原本應該更加矜持的的伊凡諾娃,倒是比周狼還稍微顯得輕鬆一些。
剛開始跳舞的時候,她也有些緊張,但周狼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男人味道,很是好聞,甚至讓她迷醉,因此,她閉上了眼睛,有了一絲享受的味道
若是在昨晚以前,周狼沒有完成洗毛伐髓,伊凡諾娃肯定不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一晚的時間,周狼已經不是以前的周狼了。
周狼見伊凡諾娃閉上了眼睛,不由偷偷多看了她幾眼。
精緻的臉龐,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絕佳的身材,伊凡諾娃的一切都是那麼迷人,這的確是一個幾乎美到了極致,無可挑剔的女人。
……
酒吧裡的音樂忽然加大了聲音,意味着正式開始營業的時間馬上就到了,原來兩人擁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分鐘。
“伊凡諾娃小姐,感謝你陪過度過的美好時光。”周狼連忙鬆開了伊凡諾娃,道謝道。
伊凡諾娃笑了笑,卻沒說話。
“那我先走了。”周狼道,然後開門離開。
走出換衣間,周狼暗暗鬆了一口氣,去了公共的換衣間裡面,換上了自己的工作服。
酒吧男服務生的工作服都是統一的,白襯衫、西褲,領花,外面是一件小馬甲。
回到酒吧大廳,周狼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他是酒吧兼職服務生,說白了,就是一打雜的,他唯一要乾的活,就是等客人喝完了酒,收拾杯子端到後面的廚房去,然後將桌子收拾乾淨。
情人酒吧雖然不大,但生意卻不錯。
五六點之後,就開始有顧客陸續進場。
酒吧裡面原本有個調酒師,人稱“阿武”,人長得帥氣,當然是酒吧裡的紅人,但是今天,“阿武”的風頭卻是伊凡諾娃完全搶了,因爲伊凡諾娃是個花式調酒師,她調酒的動作花樣頗多,讓人目不暇接,再加上她長得禍國殃民,想不得到男顧客的追捧都難。
周狼原本時不時在欣賞伊凡諾娃調酒,但到晚上十點,他的注意力,卻放到了酒吧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裡,一個扎着馬尾,穿着運動套裝的清純女孩,正在一個人喝悶酒。
她大約一米六八的身高,不施粉黛,卻是異常耐看,如果她不是出現在這種地方,肯定會讓人認爲是某個大學裡面的校花。
她點的可不止有啤酒,還有紅酒,但她喝酒沒有一點女孩子的優雅,而是顯得很霸氣,不管是紅酒還是白酒,基本上都是一口一杯。
酒吧本就是個男男女女勾搭的地方,不論是帥哥還是美女,只要是獨自出現在酒吧,肯定有人搭訕,馬尾辮女孩無比清純,正是男人們獵豔的最佳獵物,因此當馬尾辮女孩幾杯酒下肚,一個二十出頭,脖子上掛着金鍊子的小胖子就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坐在了馬尾辮女孩的對面。
“滾!”
小胖子還沒開口,馬尾辮女孩卻是異常彪悍地從嘴裡吐出了一個字。
周狼立馬知道,這個貌似清純,實則彪悍的馬尾辮女孩惹上了麻煩了。
“喲,小美人,你的脾氣還真不小啊。”小胖子楞了一下,壞笑道:“不過你這種野蠻妞哥哥我最喜歡,今天哥哥我就坐在這裡了,你能怎麼樣?”
小胖子面相有些猙獰,渾身的酒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你嘴真臭!”
馬尾辮女孩抓起一個啤酒瓶,閃電般出擊,一瓶子敲在小胖子的頭上。
小胖子哪裡想到馬尾辮女孩居然被自己還牛叉和霸氣,居然搶先出手,因此他很悲劇地捱了一酒瓶。
嘭!
酒瓶破碎,碎片飛濺,小胖子的頭上,被砸出了血來。
一時間酒吧裡面尖叫盈空,衆人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馬尾辮女孩和小胖子身上。
當然,馬尾辮女孩成了絕對的主角,因爲幾乎所有人都沒想到,這麼清楚的女孩,居然這般彪悍。
“你……你居然敢打我?”
小胖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發現一手的血之後,就要撲過去對馬尾辮女孩動手。
“還想捱打?”
但沒想到,馬尾辮女孩變魔術一般,手中又出現了一個酒瓶。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先前捱了一酒瓶,小胖子有了一時間不敢上前,但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一時間兩人對峙起來。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誰?”
這時,一個娘娘腔男子走了過來,翹起蘭花指,對馬尾辮女孩神奇道:“虎哥是威哥的侄兒,你……你還不給虎哥磕頭,不然……不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死僞娘,少在這裡狐假虎威,給姑奶奶滾開,不然也將你也開瓢了。”馬尾辮女孩威脅道,她不認識什麼威哥,將僞孃的話當做了耳邊風。
“虎哥,我們走吧,這個小娘們忒兇了……真是嚇死個人……”僞娘看了一頭是血的小胖子,有些害怕地道。
“敢不敢報上名號,老子會好好和你算算這筆賬的。”小胖子指着馬尾辮女孩道,現在他身邊沒人,就一個僞娘,打起來根本沒獲勝的把握,只好準備撤了。
“你不配知道。”馬尾辮女孩冷笑。
“這麼囂張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別以爲不說名字就沒事了,只要你在飛雲市,甚至只要你在滇西省,你就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小胖子撂下了這麼一句狠話,和那位僞娘一起走了。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馬尾辮女孩繼續喝酒,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但是,她喝酒的時候,神情微微有些落寞。
“這女孩,倒是蠻有個性的,但這樣的性格,在社會上恐怕很容易吃虧。”
周狼想道,他雖然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但也知道,那個叫“虎哥”的小胖子被馬尾辮女孩打了,絕對不會善擺甘休。
“這女孩還不走,恐怕要倒大黴。”
“那也不一定,段小虎有背景,這個馬尾辮女孩說不定也有背景,要是尋常女孩,能有她那股子彪悍勁和淡定勁?”
酒吧裡面不少人小聲議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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