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誠意十足!誠意滿滿的!這樣還不夠啊,那就有違此誓,日日夜夜天天得痢疾,天天得神經衰弱,五肢俱廢,五臟六腑全都得癌症晚期,外加艾滋病、禽流感、埃博拉病毒、心肌梗塞、老年癡呆、風溼關節炎、高血壓高血脂、全身癱瘓……”
“好了好了!哼,這樣還算差不多!”方思思撅起小嘴,十分可愛,又是揉了揉頭頂,纔是從牀上站了起來,臉上也不再那麼生氣惱怒了,開口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哼,再有下次……”
王小弱頓時瞪大眼睛……
方思思:“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哼,現在送我出男生宿舍吧!無語!”
“我還無語呢!”王小弱在身後小聲吐槽了一句,剛纔發的誓也有點太毒了,他自己聽着都全身起雞皮疙瘩,天下還有比他剛纔發的誓更毒的誓言嗎?
沒有!
由於已經是7點40多分,宿舍樓裡幾乎是已經沒人了,結果他們倆一前一後走出男生宿舍樓時,也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直接便是到了宿舍樓外。
方思思臉上仍舊是紅撲撲的,突然站住身,轉過頭擡起來看看他,嘟着嘴道:“哼!跟你墨跡了半天早飯都還沒吃呢!”
“我請你,嘿嘿”,王小弱連忙是諂媚者笑道,做了一個太監邀請娘娘的彎腰姿勢,“娘娘請!”
“撲哧!你能不能別這麼做作啊,真是……討厭!”方思思跺了跺小腳,往前面走去,卻是滿臉羞紅。
“娘娘等等我!小弱子根不上啊!”方思思在前面小跑着,背後卻是傳來了王小弱歇斯底里般的吼叫,不由地“撲哧”又是笑了出來。
以前沒發現,這個傢伙竟然這麼會討女孩子歡心,還真是小看他了!
這個點,食堂裡也幾乎已經沒有人了,但還好有兩個窗口沒關閉,她便是後面跟着王小弱的往其中一個窗口走去。
“阿姨,一份炒米,一杯豆漿,再要個茶葉蛋。”
王小弱連忙是把飯卡拿出來,在打卡機上刷了錢,同時自己也要了一份同樣的早餐。
“你跟屁蟲啊,買的飯都跟人家一樣!”
“我發現你吃的挺健康的,怎麼,我這可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無恥!你不說要請我吃飯嗎,算話不算話啊!?”
“當然!我堂堂高三五大班長,說出來的話就是皇上的諭旨,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好,那……以後你每天給我買兩個麪包,要2塊錢一個的那種,我只要不讓你停止,你就要給我一直買下去。敢不敢啊,是不是後悔了啊,呵!”
王小弱咧咧嘴:“這……小可意思!不就是兩個麪包嗎,還當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呢!”
“不過買了怎麼送給你啊?”
“中午時放我課桌上或課桌鬥裡就行,這有什麼難的。”
“OK!OK!照做!”
“哼!還是覺得便宜了你了!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
“嘿嘿……太好看了而已……”
“別再跟我提這件事了,全部忘掉,忘得一乾二淨!”
方思思實在受不了他現在看她的眼神,好像還是透過衣服看着她的身體了似的,讓她全身都感覺瘙癢。
走在空曠無人的校園裡,卻是並不安靜,學校四面八方都正在進行大擴建,土木工程這時候就已經是聲響四起,南邊,本來是高中圍牆外的一座新的大樓已經是建起來了三層,也不知道要建多高,但是長度,從最西邊一直到最東邊,至少有七八百米之長。
校園北邊、西邊,都是正在進行大規模的擴建,東邊因爲是正門口和柏油大路,所以只是學校大門再推到重建而已。
學校的大門已經是改成了不止一個,而且一個規劃的比一個高大雄偉,前大門聽說要建成百米之高……現在簡直是不敢想象,一百米高啊,那得多高啊……
王小弱和方思思並肩行走着,卻是看着她比自己略矮的個頭,纖瘦的肩膀和身姿,看着她自然擺動着的雙手,白皙如玉,小巧玲瓏,他心裡強烈壓制着很想去牽一牽這可愛無比的一隻小手的衝動。
緊趕慢趕,兩人終於是在8點上課鈴敲響之前,跑進了教室裡。
“哎呀,忘了!今天是星期六!”王小弱拍了下腦袋,看到教室裡只有一半人左右,纔是猛然想起來。
下星期二就要進行上學期期末大考,不過俗話說小考小玩,大考大玩,高三的學生和學習習慣,都是每逢大考試,前兩天必然要徹底放鬆,所以這次臨考前的2個星期日,學校也是規定按正常星期放假,並沒有安排自習、課程什麼的。
當然,班裡這一半左右的人,都是可以說全班排在比較靠前的學習比較好的,包括方思思、陸華陽、楊薇、劉清、鍾文靜等。
“是時候該公佈戀愛了”,他朝教室西邊牆壁邊的趙小芳看去,她的同桌剛好不在,位置空着。
他便是從課桌上拿起一本《高考狀元·物理》,從教室後面,繞到西邊,再向前走去,最後在沒什麼人注意下,一屁股坐在了趙小芳的旁邊。
“我決定公開了!”他側着頭看看正靜心的複習着化學課本的趙小芳,美麗無暇的鵝蛋臉,吹彈可破,長長的睫毛和薄薄的嘴脣,十分動人可愛。
趙小芳啊咧一下轉過頭看到他,小臉上瞬間紅了,擡眼看了看全班在班裡學習的人,卻是輕輕慢慢的點了點頭:“嗯。你終於下定決心了啊?”可愛的輕聲問道。
“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王小弱笑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一直害怕嗎?”趙小芳輕輕微笑,開口說道。
“我已經滿足不了只有晚上才能拉你的手抱着你,你這麼可愛,看得我整天心癢癢。”
“撲哧”,趙小芳輕輕一笑,擡起眼看向他,順便看了下班裡此時都在安靜的學習,似乎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的場景,便是輕輕笑起來,又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