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還有些迷離的睡眼掃視了一圈周圍的衆人,易天緩緩地走到了凱西公主的跟前,微微地躬身施禮,像個紳士一般的微笑着說道:“親愛的公主殿下,我本來想早起去給您請安的,誰知道昨天有些醉了,所以起的有些晚了。 您看,還要您爲我擔心,我實在是太不對了!”
看到易天的出現,凱西公主lou出了一絲與她身份相符的淡淡笑容。 凱西公主本身就是皇族的明珠,在她的血管之中流淌的就是尊貴的血液。 而且經過易天的叮囑,凱西更是把這種雍容華貴的氣質發揮到了極點,讓人看着有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在人前儘量的表現出高貴的氣質同事儘量的做到緘默不語。 ”這就是易天對於凱西公主唯一的要求,而到了目前爲止,凱西執行的還算十分的出色。
“恩公,這個小子要硬闖你的,還打傷了看門的侍衛,他好像會一些暗黑,我想。 。 。 ”安德魯正要進行進一步的詳細彙報,易天卻輕輕地擺了擺受打斷了他的話,微微地一笑道:“安德魯,你做得很好!現在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吧!”
遲疑了一下之後,安德魯點了點頭,然後便默默地退到了後面。 他對於易天的崇拜絲毫不弱於易雲,所以心中暗暗地以爲,既然易天出來了,那麼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什麼黑魔法,什麼伯爵。 全都不在話下。
卡帕諾的臉色微微地一變,不過馬上就又恢復了原來地鎮靜,暫時壓下了周身的灰黑色光芒,lou出了一臉訕訕的笑容,微微地躬身行禮道:“這位想必就是易將軍了,久仰,久仰了!我們馬瑟夫少爺今天過來。 就是特意來拜訪將軍您的!”
站在卡帕諾身後的馬瑟夫卻好像沒有把年紀輕輕地易天看在眼裡,上前一步道:“你就是那個從死靈沼澤裡面救出公主的東方人?我還當你有三頭六臂呢。 也不過是個一般人嘛!你真的有那麼大地能耐?少爺我今天倒是要見識見識!”
冷笑了一聲,易天回過了身來根本不去離馬瑟夫,而是目光緊緊地盯着正在對着他微笑的卡帕諾,冷冷地說道:“客氣了!這位先生,聽說你剛剛傷了我地手下?這可有點不大禮貌啊!”
卡帕諾感受着易天目光中的殺氣,有點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後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躬身道:“易將軍,剛剛我確實是和您手下的侍衛有一點小小的誤會,可能不小心出手重了一些,還望易將軍多見諒!”
lou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易天微微地搖頭道:“先生何必要那麼客氣呢?我的手下沒有能夠攔得住先生,說明先生的技藝高超,這怨不得您,只不過是他們學藝不經。 實力不夠而以,不過。 。 。 ”說話間,易天眼中地那份和氣忽然消失殆盡,變爲了一股凌厲的殺氣,接着冷冷得說道:“不過先生可聽說過我手下的隊伍就什麼名字嗎?嗯,相信您一定也聽說過了。 我的隊伍叫做‘絕殺軍團’。 爲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呢?意思就是隻要是招惹過我隊伍的人全都格殺勿論!”
易天眼神中的殺氣飆升到了極點,化作了一點跳動的乳白色火苗,而易天身體內的寒冰之氣也在瞬間之內被他調動了起來,化作了一股無形地氣流,如同滔天巨浪一般翻滾着朝着卡帕諾直撲了過去。
在霎那間感受到了易天眼神的變化,卡帕諾本能的調動了黑魔法中的防禦招式,瞬間將自己的身體籠罩在了灰黑色的光芒之中。 誰知道不防禦還好,這一防禦之下,這一股股黑色地光芒反而被易天的寒冰之氣一下子逼回了卡帕諾自己的身體,並且封住了他的所有毛孔。 讓這些毒素無法排泄出來。 所以不過一眨眼間。 卡帕諾的那張一直沉着淡定的臉龐之上就蒙上了一層黑紫色的氣血。
一臉上後退出了七八步,卡帕諾的雙眸中lou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眉頭緊皺的說道:“你。 。 。 你這。 。 。 是什麼魔法?”
搖着腦袋lou出不屑地微笑,易天慢慢地說道:“嘖嘖嘖,這位先生,您還沒有弄清楚我地底細就闖進來挑戰嗎?那你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回去告訴你地主子吧,以後再想動我易天要先想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支撐着有些搖晃的身體,身爲洛基城第一高手的卡帕諾至今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幾乎被對方一朝就擊敗了。 此次卡帕諾來到這裡,雖然沒有想過能夠戰勝易天這個令劍聖巴爾都頭痛的年輕人,但是他盤算着自己依kao這黑魔法這種惡毒而稀有的魔法怎麼樣也能夠對易天造成一定的重創,誰知到最後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確切地說,是在對方還沒有出手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敗了。
絲毫沒有意識到剛剛所發生一切的公子哥馬瑟夫還在得意洋洋的和易天叫囂着:“你這個東方小子,你囂張什麼?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滅滅你這囂張的氣焰,卡帕諾老師,讓他見識見識你黑魔法的利害,也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 。 。 卡帕諾老師,你。 。 。 你這是怎麼了?”
一滴濃如墨汁一般的黑色血液慢慢地由卡帕諾的嘴角流淌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卡帕諾的整個眼白也全都變成了濃濃的黑色。
面帶微笑的易天不以爲然地慢慢走到了卡帕諾的身旁,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趕快回去吧!你自己的魔法自己應該很清楚,如果及時的話,沒準還有的救,要是晚了的話。 。 。 呵呵,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們走!”從嗓子裡面擠出了一聲聲調奇怪的喝聲之後,卡帕諾支撐着自己晃晃悠悠的身子轉身朝着皇室行宮大門的方向走去。 兩個隨從連忙衝上來想要扶住他,卻北卡帕諾一手揮開。 最後他的兩個最親近的弟子只好遠遠地保護着卡帕諾慢慢地朝着門口的方向移動了過去。
臉色已經由於惱羞成怒漲得通紅的兇惡的公子哥馬瑟夫用惡毒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易天一眼,甩下一句:“好!小子,算你厲害!你給我等着!”然後便帶着他的一種隨從也跟隨着卡帕諾朝着皇室行宮大門的方向走去。
“這位什麼伯爵的公子,你先等一下,你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吧!”身子一閃之間,在衆人都沒有看清的情況之下,易天的身子已經飄忽地擋在了馬瑟夫的身前,冷冷地說道。
“東方小子,你還要怎麼樣?”馬瑟夫手扶着腰間的十字劍,仗着膽子說道。
易天微微地一笑,絲毫不動怒地說道:“你好像忘記向我們的凱西公主殿下賠禮道歉了。 你今天如此驚擾了我們的公主殿下,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馬瑟夫的臉已經由於恐懼變得有些蒼白了。 可是聽到易天要他在凱西公主的面前丟臉,馬瑟夫還是裝作大義凜然的說道:“東方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爲什麼要道歉?少爺我今天。 。 。 ”
只說到了一半,馬瑟夫就發現站在他對面距離他不過一米的易天眼神裡面已經透出了一股濃濃的壓迫力量,隨着那壓迫力量而來的,就是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寒冷氣息。 身體不由得顫抖着,馬瑟夫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冰涼。 在那一個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就要被凍死了。 而也就是不到半秒鐘的時間,他全身上下便都結出了一層足有十幾釐米厚的透明冰霜,把他整個人都凍成了一根冰棒。
苦笑着搖了搖頭,易天回過身去想着凱西公主深深地一躬,高聲地說道:“凱西公主殿下,請您原諒馬瑟夫少爺的魯莽把,他已經知道錯了。 不過他現在實在是有些不方便過去向您賠禮道歉了。 ”
說罷,易天又回過了身來,目光如點的掃向了馬瑟夫帶來的那幾個正傻站着發愣的隨從,冷冷地喝道:“快帶着你們的主子回去吧!記住,告訴他的爸爸,生了這樣的兒子,就應該天天把他動起來,關在家裡,別再讓他出來咬人了!”
幾個隨從在易天的喝罵之下,紛紛從剛剛的吃驚表情中甦醒了過來,連連哈腰點頭,對這易天lou出了奴才般的笑容,然後七手八腳的擡着馬瑟夫凍成的那根冰柱狼狽地逃出了皇室的行宮,也顧不上再去牽馬,一路小跑地便朝着城西約翰伯爵的府第奔去。
看着這羣人狼狽逃竄的背影,易天lou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穿在睡衣裡面的夜行衣kao,自言自語道:“好險趕上了,要不然昨天晚上的戲可就白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