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銘回去吃飯,秦母頓時埋怨起來:";什麼朋友啊,竟然聊了那麼長時間,你看看,我們都吃完了!";
聽到自己母親的埋怨,秦銘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時候秦母纔看到自己的小兒子秦越。
";秦越,你個臭小子,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纔回來!";秦母看到自己的小兒子,臉上頓時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讓秦越想要反抗,但是看到一旁的秦銘,又放棄了。
秦銘現在在秦越的心中可謂是形象神秘、高大,無論是強悍的身手,還是輕易就將何園、何清解決的手段,都讓秦越感覺自己的哥哥身上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哥倆等到秦母訓完,纔開始吃飯,兩人的吃相倒是相同,一樣的狼吞虎嚥,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
一旁的秦母看到這樣的場景,露出溫馨的笑容,上一次,自己的兩個兒子一起吃飯時,已經是三年以前了。
";喂!";秦銘剛吃到一半,突然發現身後有人碰了自己一下,讓秦銘有些疑惑的回了回頭,卻發現凌霜雪眉頭微皺,手中拿着手機對秦銘使了個眼神。
";媽,我吃完了,我先去接個電話!";秦銘急忙將碗中的飯菜吃掉,就將凌霜雪手上的電話拿了起來。
";秦銘!";一個秦銘熟悉的聲音響起。
";蘭姐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秦銘有些疑惑的說道,邊說便從一旁拿出紙巾,擦了擦滿是油膩的嘴脣,而劉芸和凌霜雪也早就幫父母收拾餐桌上的殘局了。
秦銘慢慢走出屋子,在院子中和陳蘭聊着,因爲之前秦銘在回來的時候,讓陳蘭調查了一下自己的弟弟,就因爲這個舉動讓陳蘭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他好久。
不過也不能怪秦銘,畢竟秦銘的腦海沒有自己弟弟的記憶,所以秦銘必須要了解一下,如果等到見面才瞭解的話秦銘可以保證自己會露出破綻的,到時候連自己的弟弟都不認識,豈不是讓人懷疑?
";你弟弟秦越我調查過了,在s市第二十三中學,額,是半年前轉入的,學習不怎麼樣,成天打架鬥毆,而且他還和南洪的一些人有聯繫!";陳蘭略微皺着眉頭。
";南洪的混混?";秦銘沉吟的一會兒,突然說道:";現在馬慶已經滾蛋了,南洪的負責人是誰?";
";一個叫陳雨的人,我也沒見過,不過他倒是比馬慶安分多了,人也異常低調,只是將s市作爲一箇中轉站,沒有絲毫擴張的嫌疑,即便是與我的人有些摩擦,大多數都是南洪在忍耐!";陳蘭緩慢的說道。
";陳雨……";秦銘眉頭微皺,繼續問道:";還有呢?和南洪的混混有些聯繫就有些聯繫吧!如果就這些事情的話你應該不會這樣着急吧!"; щщщ¸ ttκā n¸ C○
陳蘭在電話的另一頭苦笑一聲道:";你說對了,你的弟弟真的不簡單,至少跟你比起來也不差!";
";額……";這局帶一些諷刺的話語讓秦銘有些莫名其妙,摸了自己的鼻子等待陳蘭的下文。
";齊玉你知道嗎?";陳蘭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
";我上哪裡知道去!";秦銘莫名其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s市認識的人也是有限的。";
";齊玉是齊遠天的女兒,但是現在,齊玉正在和你的弟弟同居!";陳蘭帶着揶揄的說道。
";噗!!";秦銘差點沒噴出來,同居?什麼情況,秦越才十六歲,難道現在的年輕人十六歲就已經同居了?
";然後呢!!";秦銘吃驚了好一會兒,纔再次問道,他倒是明白剛剛陳蘭爲什麼用那種口氣了。
";然後,齊遠天也發現這個事情了,已經親自來s市了,估計過兩天就要登門拜訪了!";陳蘭直接說道:";不過這個拜訪到底是雙方家長會面,還是演變成戰爭就要看結果了!";
";戰爭?";秦銘笑了一下道:";說是戰爭嚴重了吧,就算南洪勢力不小,但是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吧!";
";你倒是很有自信!";陳蘭道:";但是南洪有一個人,就連天門都惹不起,貌似那個老頭子從南洪創建之初就已經存在了,現在還存在,要知道,南洪已經創建數百年了,所以這個人的實力可想而知!";
";數百年的人!";秦銘表情頓時嚴肅起來,能在這個靈氣匱乏的世界活了數百年,這已經不是用實力來說明了,而是很詭異,能夠活數百年,最低也是靈寂期,而這個世界靈氣匱乏,就算是元嬰期想要活數百年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而從陳蘭的話裡秦銘大致猜得出來,那個老頭子最低也是元嬰期的實力,而且還有延續壽命的方法,或者是說,實力更高,才能夠活這麼久。
";這個消息誰告訴你的?";秦銘聲音慎重,陳蘭的情報網應該不可能獲得這種信息吧。
";天門!";
短短兩個字就讓秦銘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般會兒才掛了電話,擡起頭,纔看到,秦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秦越,齊玉你應該認識吧!";秦銘見到秦越,也沒有兜圈子,畢竟兩人也是有血緣關係,而且秦銘也不想隱瞞這件事,到時候齊遠天拜訪時候,秦銘可不想看自己的弟弟手忙腳亂。
秦越聽到秦銘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你問這個幹什麼!";
";當然要問了,我還告訴你一件事,過一陣子齊玉的父親會帶齊玉來拜訪,你的麻煩估計就要到了!";秦銘攤了攤手,就算秦銘感覺兩人應該還不至於到同居的程度,但是男女共住一間房子,估計雙方也是有那麼一點意思。
";齊玉的父親要來?";秦越嚇了一跳,臉色略微有些發白,這是因爲緊張所致,急忙問道:";哥,她父親什麼時候來?";
";這個問題你要去問齊玉,另外我再問一下,你知道齊玉的身份嗎?";秦銘問道。
";她身份?不是高我一屆的學生嗎?";秦越被秦銘的問題問的有些糊塗。
";那沒事了!";秦銘見到秦越不知道齊玉的身份,微微的搖了搖頭,向屋內走去,不過走了幾步,頓了一下,回過頭給秦越一個大拇指,並且揶揄的笑道:";老弟,你可以啊,學姐也能搞上手!";
說完不顧秦越羞紅的臉色哈哈大笑離去,而秦越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看着自己哥哥的背影,心中有些暖暖的,他知道,這是哥哥在關心他。
接下來的幾日,秦家一家其樂融融,而且在大年初一初二,一些親戚也登門拜訪,這可是以前沒有的,而且,讓秦銘不屑的,就連以往對秦家欺辱的人也帶着禮品和笑容拜訪,如果不是秦父秦母攔着,估計秦銘和秦越已經把這些人打出去了。
人情冷暖,從此就看得出來。貧窮時,別人把你當做瘟神一樣去躲,富貴時,討好的人無處不至。
將人與人的距離與金錢化作等號,這就算是現實,讓人不屑,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又不得不接受,更讓人諷刺。
在大年初五的時候,秦家終於迎來了一個人,齊遠天!
浩浩蕩蕩幾十輛車,不知道齊遠天是故意顯擺,還是什麼意思,衆多的車輛將秦家圍住,也讓秦銘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不是秦越和人家女兒之間發生點事,估計秦銘能將這些車一個個都踢報廢。
";請問,這裡是秦越的家嗎?";齊遠天來到這裡,禮貌的敲着門,開門的事秦母,他看到這種陣仗,有些慌亂的說道:";是,怎麼了?我家小越又惹什麼事情了?";
而早就在屋中等待的秦越聽到響動走了出來,正好聽到自己母親的話,秦越的心很不好受,但是這也是事實。
齊遠天微笑的說道:";沒有,我只是找一下秦越,有一些事情跟他談一些事情!";
";我就是秦越,有什麼事情!說吧!";沒有等秦母開口秦越已經向前一步與齊遠天對立而站,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秦…越!";而這時候,一個清麗的女子出現在齊遠天的身後,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卻帶着一縷憂傷,靜靜的從齊遠天的身後走出,望向秦越。
";齊玉學姐!";秦越笑了一笑,臉色有些紅潤,不知道是因爲害羞還是其他。
齊遠天見到自己女兒的模樣,頓時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突然走出來的秦銘噎住了,如同喉嚨裡有一塊石頭,當初秦銘夜闖他家的時候他可是對秦銘記憶猶新。
";走吧,讓他們倆聊聊,至於其他的,就是你我的事情了!";秦銘走到齊遠天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視齊遠天身後那些部下憤怒的目光,也有人認出來秦銘是那夜闖入齊遠天家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齊遠天也沒想到這麼巧,但是看秦銘的模樣,貌似秦銘是秦越的哥哥,而且應該能夠爲秦越做主,所以也沒有說什麼,跟着秦銘向外走去。
";小越,好好聊聊,我們就不打擾你倆了!";秦銘略帶調笑的說了一句,就將屋門關上,與齊遠天一同向院中的石凳石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