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雜亂,地面上堆積滿了乾草。
呂建國一下被扔在地上,雖然重,但是因爲有乾草鋪墊,卻也是沒有受到什麼傷。
不過要反抗,想都不要想了。
那成教練在一進門間,雙手快速,以一種眼花繚亂的手勢,快速變化了幾個姿勢,然後結成一個奇怪的印結,右手食指前伸,左手環扣,其餘幾指並起,快速在呂建國的左心口處往下連點幾下。
一下間,呂建國身體劇震,本來僅剩的一點氣力也是全數消失,身體癱倒無力,一動也難以動,這一下,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而且,不僅是如此,除了全身虛弱之外,他還感覺心口處,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住了一樣,一想用力,就會心口劇疼。
尼瑪啊,這難道是點穴,不會吧,有這麼厲害,還是什麼特殊的修真手印。
呂建國心裡一片迷茫,因爲他除了那十二象形拳之外,也再不會其他的攻擊手段,自然也不會看出這對方所用的是什麼本事。
而事實上,修真界內蘊深厚,各種傳承多如天上繁星,而其中每個流派絕學又各不相同,人修,獸修,所擅長功法又各不相同,又或有天賦異稟者,自創功法手印,不一而足。
就算是修真界最爲廣博之士,也不敢說是可以將任何的功法都完全的瞭然於心,不過,對於這種的大能者,只看出手,也能夠分辨出對方的實力一二。
成教練似乎也是要將冷酷給進行到底,完全沒有開口給呂建國解釋的意思,給呂建國下了印之後,右手直接一拉,就拉住他的衣服後領子,往屋子內處拖去。
這樣子,彷彿是在拖一隻死豬一般,完全,沒有給一點呂建國面子。
心裡忐忑,也不知道,這個成教練到底是想要如何的對待自己,呂建國這會,真可說是完全的無力施爲了。
經過大廳,然後是一條往下的樓梯,呂建國的身體直接被拉的在樓梯上磕碰個不停,東撞一下,西碰一下,疼的不行,不用去看,身上肯定是腫起來了多
處。
這個成教練,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啊,真是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給當人來看啊。
別讓我有機會出去,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讓你嚐到比我現在高上幾十倍的痛苦,一定,我發誓。
受制於人,呂建國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用阿Q的精神勝利法來安慰自己,贏不了,打不過,只能如此的心理安慰了。
呂建國身體在樓梯上被磕撞的不停,雖然沒有細數,但是至少也是撞到了三十幾下,按照這高度來算,他們應該是下了兩層樓的高度,現在,是在地下室。
也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但是這會,呂建國卻是隻能本能的將行進路線給記憶下來,即使是增加一點的逃生希望,也要去嘗試一下。
成教練直接將他給拖到了地下室內,盡頭是一間狹小的儲藏室,很黑暗,而且味道分外的腥臭,呂建國一聞那味道,差點沒有噁心的想要吐出來。
直接的將呂建國往地上一推,也不管他摔的如何的齜牙咧嘴,跟着卻是突然的從衣服裡掏出一把質地特別,閃爍着白光的匕首。
之後,這成教練,卻是彷彿着魔了一樣,突然的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而且是直接的劃了動脈之上,鮮血直流。
呂建國瞬間的嚇住了,說實話,他現在倒是希望這個成教練直接的對自己刺上一刀,也絕對的比現在這樣的好。
這當然不是呂建國心裡有受虐傾向,想要被刺上一兩刀,只是,在他看來,落到一個可怕的魔修手上,也遠要比落到一個精神不正常的魔修手上要好的多。
呂建國雖然不知道這個成教練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隻從這架勢上來看,肯定就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啊。
鮮血淋在呂建國的臉上,滿頭滿臉,成教練緊接卻是用自己的左手,沾染血跡,在地上,就直接的畫起一個怪異的圖形。
呂建國也看不懂這個圖形到底是什麼的作用,但是上面的圖案詭異,就跟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鬼畫符什麼的沒有區別,
反正,很不對勁就對了。
呂建國這會卻是有些忍不住就算了,被抓就算了,用不着這麼的折磨人吧。
“喂,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你就算是要我死,也要讓我當個明白鬼吧”。
成教練聽到呂建國這一喊,冷冷的擡頭看了一眼,手上動作卻是絲毫不停,冷聲一聲道:“別白費心思了,想要拖延時間,這一套對我是沒有用的”。
靠,這傢伙人老成精了,這麼聰明,這樣都被他給猜到了。
呂建國心裡這會是欲哭無淚,那些反派,不都應該是智商感人,低上幾個百分點,而且廢話超級多,總會給主角一定的時間完成反殺的嗎?
怎麼自己這會遇到的這一個,完全不一樣呢?
既然他不想說話,那沒用辦法,呂建國只能引他說話,拖延一下他的時間,再不濟的讓他心裡膈應幾下也好啊。
“怎麼,你難道還怕我跑了,你到底是誰,抓我來這裡,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怎麼,難道你連這點都不敢說嘛”。
成教練擡頭,盯着呂建國一眼,嘴角泛起一絲陰狠的笑意,得意,而又有些不屑的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一個新手,你的師父真是沒有把你給教我,連我現在想要幹什麼都看不出來”。
呂建國心嘆道:“你想如何?你別得意,那家酒店可是三星級酒店,到處都是監控,你那樣的衝進去,將我給綁架出來,肯定都已經被拍下去了”。
“就算你真的要殺死我,你也跑不了,憑那些監控就可以追上你”。
來自於人民警察的威脅,呂建國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只能希望是儘量的有效果吧,畢竟是政府機關啊,希望能夠將其嚇住。
可是沒有想到,成教練聽完這句話,卻是不屑一笑;“找我,想要來抓我,可笑,我到是想要看看,那些警察,到時候怎麼來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呂建國心裡一驚,隱隱的感覺到有一些不妙。
這個成教練,不好琢磨,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