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段舞曲便舞完。
“歡迎各位貴客今天來參加小女子的演奏,剛剛只是個熱身,接下來小女子爲大家表演新學的曲子,各位客官可要好好聽着哦。”一道酥麻入骨的嬌弱聲音從那櫻粉色女子身上傳出。
“好,好”現場的氣氛火爆,不少人嘶吼着。
“怎麼樣,不虛此行吧,來喝酒喝酒,幹了。”歐陽呈對着武修二人說道。 三人碰杯,那是喝的一個爽快啊。
“這是小女子新學的琵琶曲,給大家獻醜了。”只見秋惜玉從身後拿出一琵琶便開始演奏起來。
一道優美的聲音傳出,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只聽此曲似小溪流水又似滔滔大河,曲中音色變化無常,給人一種寧靜祥和之感又突出千軍萬馬的哀嚎,悠遠而流長。曲終時,酒樓裡的人都還沉醉在曲中。
“你們二個聽夠了沒有,”此時在旁邊坐着的秦武道推了推武修和歐陽呈。兩人頓時回過神來。歐陽呈說道:“好可怕,居然能迷惑心智。”武修在旁邊也搖了搖頭,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入的迷,只感覺自己一直處在眩暈狀態,醒不過來也睡不下去。
“可能與此女所修武決有關,讓人不知不覺中沉迷,幸好她修爲不夠強大,不然怕是我也得遭道。”一旁的秦武道心虛的道。
這時,只見那櫻粉色女子從舞臺上往武修三人這邊走過來。“她是來找我們的?”武修疑惑道。歐陽呈撩了撩頭髮說:“應該是看我太帥了吧。”
嘔,武修打了個乾嘔,心想這歐陽呈也太能臭美了吧。
“見過武公子和少塔主,”那秋惜玉來到他們的桌椅上坐下向二人見禮。
“客氣了,秋閣主,您現在是一閣之主,可使不得。”歐陽呈馬上回禮道。
“嘻嘻”只見那閣主聽完歐陽呈話後便笑了起來,如銀鈴般悅耳。
“那是家師所說的,我可沒有承認哦,你們叫我惜玉便好。”女子說完便回到臺上,此時大多數人都已經回過神來,暗歎手法高明。
“走吧,酒也喝了,曲也聽了,該回去了。”武修見那秋惜玉消失不見便向二人說道。
“嗯,走吧”歐陽呈答道。三人在門口分開,歐陽呈讓武修這二天別到處亂跑,讓他在家等自己將丹藥檢測出來,武修抱拳道謝:“麻煩了,呈哥。”“都是兄弟,小事情,等我忙完在一起喝酒,”歐陽呈說完便向丹器塔方向走去。
“我們也走吧,別讓你家族懷疑了。”秦武道怕回去晚了被武修他爹抓到教訓。
“等一下,秦哥,你能幫我個忙嗎,”武修一臉客氣的向秦武道詢問道。
“幫你什麼忙?你別這樣看着我,我幫就是了,”秦武道實在是看不下去武修那客氣樣便點頭同意。
“我想去討點利息,去把剛剛那胡家和林家的打一頓,”武修滿臉陰險的說道。
“敲黑棍,斯!好像可以,我倒是可以幫你將那二位護衛搞定,怎麼樣?”秦武道聽到武修說的話滿臉高興,似乎他經常幹這種事。
“嗯,可以,反正打了就跑,他也抓不到我們,你給我個面罩,我們蹲他們一會。”二人一拍即合將面罩帶上,在離風雲樓不遠的樹上觀察。
深夜,風雲樓的客人陸續的出來,但是就是沒看到那胡家和林家的人。
“他們不會根本沒進去吧,還是今天不出來了?”看着兩人馬上都要睡着了,秦武道默默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啊,不可能沒進去吧,再等等,等不到就走了,”武修也困得受不了了。
“二公子,今日喝的真高興,下次我們還來這裡,我就先回去了,”此時喝的醉醺醺的胡家胡剛對着旁邊同樣醉醺醺的林家二公子說道。
“嗯,好,等我們幹掉了武家,我們喝到天亮,”那紫袍少年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表現的異常失態。
“我們打那個?”看到那胡家二人和林家二人並未同行,秦武道問道。
“打那個胡家的,讓他剛剛話多。”武修說完二人便悄悄的跟隨着胡家二人。
“今日喝的真高興啊,王龍,”那胡家胡剛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還在詢問着護衛,見護衛並未搭話,於是便轉頭看去,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一塊臉盤大的石頭,瞬間便倒地不起。
“真解氣,舒服多了,”打完人的武修二人趕忙坐馬車回武府,武修在馬車上滿意的說道。旁邊的秦武道也是一臉高興。
-- 一夜無話 --
武修正在晨練,正準備打坐煉氣時便接到了父親的命令前往大廳,不得已擦了擦汗便前去。
“爹,你找我有什麼事,”武修進入大廳後看見了許多人在裡面,昨天被自己敲黑棍的胡剛也在裡面,胡剛臉上纏滿了繃帶,武修瞬間便知道多半是來找自己的了。
“哼,小子,你還敢問什麼事?你怎麼敢下如此狠手?”一位坐到胡剛旁邊的中年字站起來指着武修吼道。
“胡二,你說是我修兒打的那就是我修兒打的了?難道胡剛不能是自己摔得嗎?”見胡二如此激動,武正道也站起來罵道。
“摔得?能摔成這樣?你當我們是傻子?”胡二臉色鐵青的怒吼。
“我還真就當你是傻子了,說吧,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我武家,要動武的話怕你走不出去,”武正道重新坐回椅子上說道。
“哼,小輩們的仇恨當然由小輩們解決,我胡家也不以大欺小,胡勇,你出來,你來說。”胡三不懷好意的說道。
此時胡剛後背的一位少年站了出來,對着武正道說道:“武家主,聽聞貴公子還在煉氣期,正好我也是煉氣期,今日來武府想向武修公子請教一下,還願武家主成全。”
“這”,武正道知道自己的兒子修行不行,可是如果拒絕了那肯定是要丟臉的,正兩難之策時。“爹,讓我來吧,正好也讓我看看胡家的煉氣期有多強,”武修這時走到武正道旁邊爲他解圍。
“你行嗎?”武正道還是有點不放心。“沒事的,爹,”武修心想我都初期了還怕個煉氣期的,說出去多丟臉。“那好吧,你們去我武家練武場決鬥吧!”武正道無奈道。
一行人趕來練武場,武府的人聽說武家公子和胡家煉氣期決鬥的事情紛紛停下手裡的事情前來觀看,不一會練武場便擠得水泄不通。
此時練武場中央站立這兩道身影。正是胡勇和武修,兩人對立而站。“你先出手吧,不然等下他們說我欺負你,”胡勇不屑的對着武修說道。
“你確定要我先出手?那我可來了!”武修還想裝個X讓他先出手的,結果被他搶先了。
武修快步跑向胡勇,右手同時放在背後凝聚元氣波。元氣波,你居然!啊!
轟~~,一道身影從場上掉落下來,衆人一看,居然是胡勇。
“修真者初期?這小子什麼時候突破的。”在場的人心中都有個疑問,這廢材少爺居然突破到初期了?
шшш Tтká n C O
“好!好!打得好!”武家的人無不都是在吶喊,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武修突破到初期了,但是現在起碼能打壓一下胡家的勢氣。
“讓你們小瞧我!哼!”武修心中痛快無比。
“爹,他怎麼一點都不禁打啊,一下就被打下去了,”武修這時還出言嘲諷。
“你,你,哼,我們走,你們武家給我等着,”一旁的胡二見事不妙便向身上的胡家子弟說道,幾名胡家子弟擡上被打暈的胡勇便匆匆而逃,猶如落敗的公雞一般。
“胡長老慢走啊,下次有空再來玩啊!慢走不送!”武正道這時還不忘向胡二說道。
“都散開吧,武修你跟我來,”武正道對着武家族人說道。
“爹,你找我?”武修跟着武正道來到一處房屋,屋內芳香無比。武正道拉着武修在屋內坐下,對武修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突破的初期,那胡剛是不是你打的?”
“我昨天練着練着就突破了,那個胡剛也是我打的,昨天晚上出去遇見了他,誰讓他嘲諷我的,活該,”武修如實回答道。
“練着練着突破了?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不過那胡剛倒是打的好,下次還有機會便往死裡打,反正現在他們兩家族和我武家勢不兩立。”
“好了,叫你來不是爲這件事情的,我有件正事告訴你,”突然武正道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對着武修說道。
“什麼事情?”武修見爹如此嚴肅,也就不再嬉皮笑臉。
“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武正道邊說邊從房間的一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我母親?”武修接過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擺放着三件物品,一件碧綠玉簪子,一道令牌和一碧綠戒指。
“這玉簪子是你母親留給未來兒媳婦的,這道令牌是你母親給你留的投影,那戒指也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滴上血認主就可以打開了,”武正道在旁邊解釋道。